當偉棟的聲音回蕩在整個集會大廳時,所有的喧囂頓時安靜了下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僅僅是平靜地回答了一句:“我毫無所謂!”這短短的五個字,卻如同重錘般砸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中。
這股從容不迫的氣度,像是讓整個空間都為之一震。偉棟那看似毫無壓力的態度,不僅震撼了在場的召喚師,連觀眾席上的貴族和高官們都不由自主地爆發出驚嘆和喝彩的聲音。這種從容的氣場和不為所動的態度,讓原本以為有絕對優勢的雄文安一行人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的態度。
而雄文安及其隊伍的壞笑逐漸浮現,他們心中暗想,即使對方再怎麼強大,三對一的局面也絕對是對他們有利。這個想法讓他們的心底泛起了一絲得意。然而,他們沒有意識到,偉棟的自信源於他的確切實力,而不僅僅是一時的衝動。
整個大廳內,一種奇特的氣氛開始蔓延,眾人的目光交錯,有的人期待著這場看似不公平的戰鬥,有的人則對偉棟抱有深深的敬畏。在這股強烈對比的氣氛中,對決的前夕,每個人都在心中默默地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想要見證這位被稱為「不可能戰勝的存在」的偉棟,將如何在這場極端的不平等戰中再次證明自己的強大。
楓葉和喬維迅速地走到西門身邊,粗暴地拉起了還在地上顫抖的他。喬維的臉上帶著一絲惡意,瞪著眼睛厲聲對西門說道:“媽的!快點打起精神來,現在是關鍵時刻,我們可沒時間在這裡陪你裝腔作勢!”
西門臉色蒼白,滿是無助和恐懼,他勉強穩定自己的呼吸,努力站穩腳步,雙腳仍舊不自覺地輕微顫抖。他的眼神中滿是求助的光芒,但在喬維和楓葉的強硬態度下,他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前線。
楓葉,雖然感受到了偉棟所散發出的巨大魔力,心裏卻依然自負到了極點。他自認為只要與隊友合作,無論對方有多強,都可以制勝。他臉上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偉棟之間的真實實力差距,以為只要人多力量大,就能夠輕易地將對手壓制。
這三人站在一起,心中各懷鬼胎,卻都在等待著一個能夠證明自己的機會,即使是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希望能夠逆風翻盤,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在這緊張的氣氛中,西門慢慢地舉起了他的手,臉上明顯帶著一絲猶豫和不情願。他的動作遲疑,眼神中不時閃過對即將到來對決的恐懼。與此同時,楓葉和喬維則是信心滿滿,兩人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來,臉上露出了兇狠的笑容,好像他們已經確信這場對決將是輕而易舉的勝利。
然而,一旁的家統則不買賬,他看著這三個人的表現,感到極度的不屑。他開始帶領周圍的群眾發出了一陣陣噓聲,同時高聲斥責對方,他的聲音充滿了蔑視和挑釁:“幹!三個廢物!算什麼男子漢啊?”家統的言辭粗魯,直接引發了現場更大的騷動,眾人的情緒被他的言論所激起,紛紛開始對著這三人表達他們的不滿和嘲諷。
家統的聲音如同引爆的火花,瞬間點燃了集會大廳內的情緒。在他的帶動下,周圍的群眾開始回應他的挑釁,他們的噓聲逐漸變得如雷貫耳。家統站在前方,一臉的不屑與輕蔑,他的聲音充斥著強烈的情感,使得他周圍的人群更加激動起來。
他大聲地繼續諷刺:“看看這幾個所謂的召喚師!這就是你們的英勇嗎?三個大男人一起上一個!有本事來一個一個來啊!”家統的話語充滿挑釁,他不時地揮舞著手臂,激起更多人的共鳴。
隨著他的每一句話,大廳中的氣氛愈發緊張,眾人的噓聲和不滿的叫囂聲此起彼伏,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壓力,直指那三個召喚師。這股壓力不僅是言語上的攻擊,更像是道道不可見的箭矢,射向了那些站在偉棟面前猶豫不決的對手們。
在這片聲浪中,一些群眾甚至開始效仿家統,用更加激烈的言辭去嘲諷對手,整個大廳變成了一個嘲諷和譏笑的戰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三個為難的召喚師身上,使得他們的壓力倍增,面色愈加蒼白。
雄文安在面對集會大廳中的喧囂和嘲諷時,保持了一副冷靜的外表。他的表情雖然平靜,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深知,此時此刻,任何過激的言行都可能對他們的形象造成更大的損害。雄文安靜靜地站在一旁,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在對這整個情況感到無奈。
與此同時,波耶夫卻無法像雄文安那樣保持冷靜。他的臉上浮現出怒氣和挫敗感,當聽到周圍不斷的嘲諷聲時,他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波耶夫激動地揮舞著雙手,高聲反擊著周圍的觀眾,他的聲音幾乎要蓋過大廳的喧囂:“去死一死啦!你們這些愚蠢的家伙懂什麼?你們看看你們自己,一群傀儡而已!”
他的反應只是讓他看起來更加不堪,周圍的人們對他的尊嚴進一步喪失了信心,波耶夫的言行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一場失控的表演,他的尊嚴和威信在這一刻似乎已經土崩瓦解。這種無力回擊的憤怒,反而讓觀眾更加肆無忌憚地發出嘲笑和譏諷,加深了整個場面的尷尬和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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