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又好些時日,我租了間小屋。不是沒錢買只是不想降低我那亂七八糟高到離譜的消費水平,我深信這一定跟我的生活幸福大大相關!
話本大賣,坊里的紙都漲價了,老闆高興的不得了直呼我是搖錢樹。我表面上雲淡風輕其實樂不可支嘿,心嘀咕我寫不出三都賦但長安紙貴啊。一嘚瑟不顧身體不適跑出去放風於是就造成了我的慘劇。親身經歷奉勸諸位,且行且珍惜莫浪莫作妖。
「為什麼逃?」他闔上眼揉了揉太陽穴。沒得到回應很快又睜開了眼盯我,那雙曾經我以為流光溢彩的眸子裡原來是我看不清的無盡深潭。
大概是我愣的久了,他有些不耐煩的挑起我的下巴,重新說了一遍為什麼。唉什麼為什麼,哪有什麼為什麼。掙開他我垂下眼輕輕說道「沒有逃」,我確實不是逃走的,那樣是懦夫,我可是實實在在該走了,我有自己的生活其實。「為什麼,我對你不好嗎?」他似乎不理解我的意思發狂的搖着我的肩膀。
我可是被人綁回來的,不配合還被人打了一掌,我還沒吃晚飯肚子餓加上——但是我為啥會吐了口血在他袍子上?這位爺的潔癖可是有點厲害,那一瞬間我可能活不了了也許。但「你怎麼了?為什麼吐血?」他突然恢復正常了又有點痴,「我怎麼知道,幾日不見你為什麼很多啊,要殺要剮隨您開心,別折騰我了」他派人打的我捆回來還問我為啥,我要不是覺得自己立馬得死絕不能這麼硬氣。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月兒對不起,是不是傷到你了,哪個混蛋我這就……」奇了怪了這位爺手忙腳亂起來,他竟解開了我的繩子。好的,我沒力氣說話了。他於是看到了繩子留下的紫痕紅痕,又拉過我的手腕一摸,這是他這是瞳孔地震吧!「誰做的,傷這麼重,為什……」他抖了下看起來挺沮喪。
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是您派人打的我,爺您貴人多忘事,您現在一臉情真意切的難過樣沒人看呀,再怎麼說打在我身上我吐我的血與您何干呢?我也是納了個悶,這人真怪。「呃沒事,請問……」我剛想借着這波賣個慘溜走,他一開口又成功噁心到我反胃又吐了兩口血。我想着本來我不該吐血,一定是沒吃飯的緣故!「月兒你信我,我不是要傷你,我只是要你回來,回來就好」他看着我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略有些發顫說出這些話,只不過一聽到那兩個字我就嘔了血出來。
「月兒?不是這位兄台,月兒是哪位啊?」我覺得我肯定用了比他更大的力氣才問出口來。我可沒忘記他上次喊那個跳胡旋舞的溫軟玉,玉兒玉兒親的很。「月兒你說什麼胡話呢,你不就是月兒嗎?我新納的姬妾」。他眼神溫柔起來好像能滴出秋水,咦好噁心!
平地驚雷,也許是受驚過度,絕不可能是餓暈,反正我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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