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巴蒙前輩,晚輩是白澤一族皇子——白虛。此次前來只為一事,家母因修時光長河之道走火入魔,導致魂魄受損,急需前輩所守護的寶藥,安魂草以解燃眉之急!還望前輩能看在晚輩自萬里之外的東海之濱,跨越荒古高原誠心前來,以及一片赤子之心的份上,施以援手。若此行白虛能將安魂草帶回,我白澤一族必有重謝,在下也定會永生不忘前輩恩澤!」
「哈哈哈哈,我萬沒想到你們向來眼高於頂,霸道無比的白澤一族竟也有低聲下氣求人的時候?」
巴蛇竟似聽到了什麼可笑之極的笑話一樣,長笑出聲。兩股渾濁的白色煙柱從其鼻息之間噴射而出,瞬間腐蝕了一片石壁。
「這是當然,前輩聲名遠播,便是向您低頭,有何不可?」
白虛的姿態放的愈加低了。
「我看不是吧,讓我猜猜……你們白澤一族向來行事霸道,知古事,曉未來。光是依靠占卜吉凶,欠下你們族群人情的大能就數不勝數。我巴蒙雖自信實力強盛,但若是你族皇妃真的急需安魂草,大可不必讓一族皇子單獨來此求藥,邀上幾個強大的好友,逼我低頭才是正常!我存活於世的時間夠久了,一些秘辛我也是知曉。例如……你們白澤一族那被封存不許修煉的禁術?」
千默見到白虛在聽見巴蒙談起白澤禁術的一瞬間身軀微顫,當即就明白可能是被那條長蟲說中了……
見白虛沉默,巴蒙繼續開口。
「如果我沒有睡糊塗的話,那禁術不僅難以修煉,動輒損傷靈魂。而且更是操控艱難,一旦失控,危害巨大,因此才被封存。你的母親難道是偷偷修煉了這禁術,靈魂受損被族人發現?那肯定是大罪吧,即使你父親是白澤族長,也難保她周全……所以,你才會在沒有任何人幫助的情況下來此求藥,我說的對嗎?」
陰暗低沉的聲音,像是完全說中了白虛的心事,白虛終於忍不住,前肢彎曲,竟是跪了下來!
「巴蒙前輩,您先前所言句句屬實,我白虛求您,一定要幫幫我,我只需一株安魂草,便可救下我母親性命!這份大恩,我必定永世不忘!」
「嘿嘿?救你母親?我可不敢。據我所知,你們白澤一族人丁興旺,這一代的皇子必定不可能只有你白虛一個。現在你母親犯下大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想必已是失了勢。若是我幫了你們,說不得還要被你族中敵對的勢力針對,我何必為了白澤族一個失勢皇妃和落魄皇子惹得一身騷?過我逍遙自在的生活不是更好?哈哈哈,沒想到心高氣傲的白澤一族也有向我下跪的時候,嘖嘖,還是個地位頗高的皇子……趁我現在心情不錯,趕緊離去吧,想必你也是偷偷來此,不敢報於族中知曉,若是惹得我心煩意亂,便是將你吞了,也是死無對證!」
都說蛇性冰冷,果然非虛。任是白虛如何苦求,巴蒙皆是鐵石心腸,毫不理睬!
「我去,再這樣下去,恐怕是非要打起來不可……我特麼!」
千默根據自己現實世界中觀看的不下百部古裝,江湖,宮斗劇判斷,接下來兩者之間必定是要大打出手了……思忖着安全距離,為自己的小命考慮,他開始悄悄的退去。
「n!不能等我再退後一些開打嗎!我……」
然而,不待千默退出足夠遠,一股強烈的氣勢已經瘋狂的升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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