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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5
江苑接到一家大型企業總裁助理的電話，去了市中心高檔公寓住宅。
助理告訴她，總裁因為工作忙，不能親自過來，但是他會提供她一些物質方面的資源。
江苑站在寬敞的客廳，看着面前男人拿出來的各種東西，心臟怦怦跳。
男人拿出鑰匙、黑卡、還有各種奢侈品包包和衣服。
江苑看着這些東西，心臟跳得更厲害了。
「江小姐，」男人看着她，禮貌而客氣，「總裁說了，您可以隨便使用這些資源，不需要向他匯報。」
江苑接過鑰匙和黑卡，心跳加速。
「我知道了，」她輕聲說，「謝謝。」
男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江苑站在原地，看着手裡的東西，突然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她真的……就這麼成為了總裁的情婦？
江苑拿着鑰匙，走到門口，開門，進去。
房間裝修得很豪華，雖然比不上馮弘揚的別墅，但也很不錯了。
江苑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然後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着茶几上的東西發呆。
這些東西，原本是她奮鬥十幾年都得不到的，可是現在，她卻輕而易舉得到了。
江苑覺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場夢。
她坐在那裡，想了很多，最終，她拿起黑卡，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她不想像媽媽那樣，過那種苦日子。
她要過得很好很好，比所有人都好。
江苑抬起頭，看着窗外。
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
深夜，江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壓住了她。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
是總裁。
江苑一驚，趕緊推開他。
總裁看着她，眼神冰冷。
「怎麼了？」他問。
江苑看着他，遲疑了一下，說：「我……我還沒準備好。」
總裁看着她，突然笑了。
他伸手捏住江苑的下巴，看着她，聲音冰冷：「江苑，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要你吧？」
江苑愣住。
總裁看着她，表情嘲諷：「你這種貨色，我還看不上。」
江苑臉色一白，看着他，說不出話來。
總裁鬆開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看着她：「做好你該做的，其他的，別想太多。」
江苑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手指緊緊攥着床單。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江苑沒有再見到總裁。
他們一直都是深夜才見面，而且每次都是總裁主動找她。
江苑也沒多想，反正她和總裁之間，只是利益交換而已，她想見他的時候，他也會見她，這樣挺好。
這天晚上，江苑剛洗完澡，準備睡覺，手機響了。
是總裁打來的。
江苑接起來：「餵。」
「出來。」總裁的聲音低沉沙啞。
江苑愣了一下：「現在？」
「嗯。」
「可是……」江苑遲疑了一下，「今天我不太方便。」
電話那邊，總裁沉默了。
半晌，他開口：「江苑，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趕緊說：「我知道，我只是……」
「出來。」總裁打斷她的話，語氣霸道，「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江苑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起床，穿衣服，出門。
她打車去了總裁的公司，上樓，進入辦公室。
辦公室里，總裁正在看文件，見她進來，抬頭看了她一眼。
「過來。」他說。
江苑走過去，在他面前坐下。
總裁看着她，目光幽深。
江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移開視線，不敢看他。
總裁盯着她看了許久，突然開口：「江苑，你想不想賺錢？」
江苑一愣，看着他，不明所以。
總裁看着她，語氣平靜：「我給你介紹份工作，比你現在的工資高。」
江苑看着他，眼睛一亮：「什麼工作？」
總裁看着她，嘴角勾起：「陪我參加一場晚宴。」
晚宴？
江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皺眉：「什麼晚宴？」
「商業晚宴。」總裁言簡意賅。
江苑遲疑了一下：「我需要做什麼？」
「你只需要跟着我就行。」
江苑想了想，點頭：「好。」
第二天晚上，江苑被帶到一個私人工作室，化妝師、技術人員全部就位，對她進行全方位的改造。
晚上七點，江苑穿上華麗的晚禮服，戴上昂貴的珠寶，跟着總裁一起出席了晚宴。
晚宴現場，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江苑挽着總裁的手臂，走進會場，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畢竟，總裁在北城商界的地位非同一般，而他身邊的女伴，自然也備受矚目。
江苑面帶微笑，跟在總裁身邊，用餘光掃視周圍的人群。
她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商圈裡的大佬。
江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她不能緊張，絕對不能緊張。
江苑跟着總裁，一路應酬，一路上都保持着得體的微笑。
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江苑感覺有點累了。
她抬頭看向總裁，輕聲說：「我去個洗手間。」
總裁看她一眼，點點頭。
江苑微笑着沖他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她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進洗手間。
她在鏡子前站定，看着鏡子裡的人，微微失神。
鏡子裡的人，美麗、優雅、自信，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迷人的魅力。
江苑看着鏡子裡的人，突然覺得有些陌生。
這是她嗎？
她真的變了。
變得陌生，變得……讓人害怕。
江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看着鏡子，努力擠出一抹微笑。
她不能害怕，也不能退縮。
她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退路了。
江苑走出洗手間，剛到拐角處，突然看到前面站着兩個人。
是總裁和他的女兒。
江苑一愣，停下腳步。
總裁和女兒似乎並沒有看到她，兩人正在激烈地爭吵。
「爸，你為什麼帶那個女人來參加晚宴？」女兒憤怒的聲音傳來，「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怎麼說？」
總裁看着女兒，面色冷峻：「他們怎麼說，跟我沒關係。」
「跟你沒關係？」女兒聲音拔高，「那你為什麼要帶她來？」
總裁看着女兒，沉默片刻，開口：「她長得像你媽。」
女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所以呢？你想用她來刺激我媽嗎？」
總裁看着女兒，沒說話。
女兒看着總裁，冷笑：「爸，你別傻了，我媽根本不會在乎！」
總裁看着女兒，眼神冰冷：「你在說什麼？」
女兒看着總裁，聲音堅定：「爸，你醒醒吧，媽早就已經不愛你了！」
總裁看着女兒，臉色陰沉。
女兒看着總裁，眼眶泛紅：「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總裁看着女兒，眼神複雜。
女兒看着總裁，聲音哽咽：「我恨你背叛了媽，我恨你拋棄了媽，我恨你……」
「夠了！」總裁突然怒吼一聲，打斷女兒的話。
女兒被嚇到，呆呆看着總裁，不敢說話。
總裁看着女兒，胸口起伏，臉色鐵青。
兩人僵持不下，氣氛劍拔弩張。
江苑站在拐角處，看着兩人，心臟狂跳。
她沒想到，總裁帶他來參加晚宴，竟然是因為她長得像他的妻子。
江苑想起上次去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總裁看她的眼神，還有剛剛女兒說的話，突然明白了什麼。
原來，總裁是把她當替身了。
江苑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感覺，有些酸澀，有些委屈。
她站在那裡，看着總裁和女兒，心裡五味雜陳。
她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總裁和女兒離開，她才慢慢回過神來。
江苑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她站在那裡，努力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
半晌，她抬起頭，看着前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
她在難過什麼呢？
她和總裁本來就是利益的交換關係，她有什麼資格難過呢？
江苑苦笑一聲，搖搖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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