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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當我站在葉語面前，向她提出結婚的要求時，我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詫異。
是啊，當初她拋棄我，不就是看我落魄了麼？
如今我發達了，怎麼可能還看得上她？
葉語臉色很難看：「顧凌，你想報復我。」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娶她是為了什麼。
我挑眉看她：「是又如何？」
「當年你那麼對我，我報復你，不應該麼？」
葉語無言以對。
我繼續說：「要麼，你嫁給我，要麼，我毀了你全家。」
「你自己選。」
葉語臉色慘白，一雙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淚水。
我看着那張熟悉的臉，心中閃過一絲不忍。
但想到她當初那麼決絕地拋棄我，那一絲不忍，很快也便消散了。
當晚，我帶着葉語去了酒店。
她不願意，但我還是強要了她。
完事後，她蜷縮在床上哭泣。
我點燃一根煙，淡淡道：「葉語，別想着逃跑，你知道的，我如今想要毀掉你全家，易如反掌。」
「你若是不想你爸媽出事，就乖乖聽我的話。」
葉語渾身顫抖，哭得更凶了。
我知道，我的威脅起作用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葉語，只要你乖，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你知道的，我還是愛你的，對不對？」
「只要你聽話，我還會像以前一樣疼你愛你。」
葉語淚眼婆娑地望着我，良久，她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這是答應了。
我和葉語舉行了一場冷清的婚禮。
沒有賓客，只有我和葉語，以及主持婚禮的人。
像極了過場。
婚禮結束後，我與葉語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可我們之間的交流卻少得可憐。
我每天早出晚歸，用工作來填滿時間，似乎不想給她任何接觸我的機會。
回到家後，我也是冷着臉，不跟她說話。
想起她的病情，我既想報復，又無法面對。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我變得暴躁易怒。
某天吃飯時，我頗為玩味的看向葉語：「你怎麼不在桌子上放點老鼠藥，把我毒死了呢？」
「這樣，你就不用再面對我了，不是麼？」
葉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知道，我的話刺痛了她。
但這還不夠。
「葉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忍耐了？」
「你之前不是很能跑麼？」
「你再跑啊，你跑了，我就毀了你的一切，怎麼不試試！」
葉語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我知道，她在哭。
但我卻覺得，心裡格外暢快。
這還不夠。
這遠遠不夠。
我本該將她捧在手心裡寵愛，可她卻在我最落魄時拋棄了我。
葉語，這是你欠我的。
我開始頻繁外出應酬。
每每回來，都是深更半夜。
有時候喝醉了，是被司機攙扶着回來的。
有時候沒喝醉，但我身邊跟着的女人，換着樣子，總歸不是我的妻子。
葉語不止一次在我醉酒回家時，為我寬衣解帶。
她也見過不止一次，我懷裡摟着別的女人。
可她什麼都不說，只是沉默地為我準備好醒酒湯，再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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