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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8
尤利婭最初對我的看法是——
我是一個迷惑人心的妖婦，她準備教訓我。
她母親一直教導她，女人要忠貞於第一個男人。
查爾斯拋棄了她，她痛苦、絕望，但她依然覺得，只有她能照顧查爾斯。
她來到我常去的酒吧。
這是她從未涉足的地方。
她迷茫、驚奇。
她看到一個男人在毆打女人，嚇得她差點尖叫。
她想要報警，但旁邊的人阻止她，說這種事情司空見慣。
她不知所措。
她看到一個男人拿着刀，虎視眈眈盯着調酒師，似乎隨時要捅過去。
她心驚膽戰。
她想，這裡太不安全了。
她想，我必須離開這裡。
但她不能離開。
她想要教訓我。
她忍着不適，在酒吧里待着。
她坐到吧檯邊，向酒保打聽我什麼時候來。
酒保看她一眼：「你是雪莉的朋友？」
「不是。」她冷冷道，「我是她的……姐姐。」
酒保狐疑地看着她。
她有些緊張，她怕被拆穿。
但酒保沒再說什麼，只是告訴她，今晚我不會來。
她有些失望。
她想了想，問：「你能不能賣杯酒給我？」
酒保點頭：「當然可以。」
酒保問她要喝什麼。
她掃了一眼酒單，指着一杯顏色漂亮的酒：「這個，叫什麼？」
「佛羅里達。」酒保回答。
「這個適合我嗎？」她問。
「這是給不會喝酒的女孩準備的。」酒保說。
「那……」她猶豫了一下，「那就這個吧。」
酒保開始調酒。
她盯着酒保的手，他的手修長、靈活。
她想，他的手肯定很靈巧。
她想，他一定擅長做很多事。
她想，他是誰？
她想，他叫什麼名字？
她想，他有沒有女朋友？
她想，他……
忽然，有人抓住她的胳膊。
她嚇了一跳，轉頭看去，是個長相粗魯的男人。
「美女，你長得很漂亮。」男人邪笑。
她皺眉，厭惡地甩開他：「放開我！」
男人非但沒放開，反而抓得更緊了：「美女，陪哥哥喝一杯。」
她使勁掙扎：「放開我！」
男人笑得更猥瑣了：「美女，哥哥有的是錢。」
她驚恐地看着他：「你再不放開，我報警了！」
男人嗤笑：「報警？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顫聲問：「你是誰？」
「你去問問這條街的人。」男人得意道，「誰敢惹我？」
她害怕了。
她想要逃跑。
但她跑不掉。
男人拖着她走。
她拼命掙扎。
但她的力氣太小了。
她被推進一個包廂。
包廂里瀰漫着煙酒味，男男女女混在一起，烏煙瘴氣。
她捂着鼻子，她想要離開。
但男人按住了她。
男人遞給她一杯酒：「喝了它。」
她拒絕：「我不喝。」
男人眯起眼：「不喝？」
她鼓起勇氣：「我……我出錢，你放我走。」
男人呵呵笑了：「你出多少錢？」
「1千。」她說。
男人眼睛一亮。
她趕緊掏出錢包，數了10張鈔票，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隨手將錢塞進兜里。
她鬆了口氣，站起來要走。
但男人拉住了她。
她怒了：「錢我已經給了！」
男人邪笑：「我同意你走了嗎？」
她瞪着他：「你想反悔？」
男人呵呵笑了：「我只是說，你出錢，我放你走。但我沒說要放你走啊。」
她愣住了。
她沒想到他會耍賴。
她憤怒極了：「你這個騙子！」
男人大笑：「我就是騙子，怎麼樣？」
她氣得渾身顫抖：「你……你……」
男人摟住她：「美女，別浪費錢，留下來玩一會兒。」
她拼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不耐煩了，抬手抽了她一耳光。
她被打懵了。
男人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扯到自己腿上。
她尖叫。
男人捂住她的嘴，威脅道：「再敢叫，老子弄死你！」
她嚇得哭了出來。
男人用沾滿酒氣的嘴，親她的脖子。
她幾乎要吐了。
她拼命掙扎，但她被按得太緊了，她根本掙不開。
她絕望了。
她後悔了。
她不該來的。
她不該惹查爾斯生氣。
她不該……
忽然，男人慘叫一聲，鬆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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