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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12
「我……」她哽咽道，「我以為我愛他……」
「你愛他？」我問。
她搖搖頭：「我……我以為我愛他……」
「你以為你愛查爾斯？」我問。
她看着我。
我想，我明白了。
「你覺得你賤？」我問。
「嗯。」她點點頭。
「為什麼？」我問。
「因為……」她低聲道，「我以為我愛他，其實我只是他的玩具。」
我沉默。
「我……」她痛苦道，「我只是他的玩具……」
「你不是。」我說。
她睜大眼睛。
「你不是玩具。」我說。
她呆呆地看着我。
「你是人。」我說。
她眨了眨眼睛。
「你是女人。」我說。
她看着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說。
她愣住了。
「你不是玩具。」我重複道。
她流下眼淚。
「你不是玩具。」我堅定道。
她撲進我懷裡。
她哭起來。
我撫摸她的頭髮。
我想，她快醒了。
我想，她快站起來了。
我想，她快成為女人了。
我們跳起了四對舞。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公開場合手牽手。
我們的美貌、我們的風度、我們的笑容……
我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們成為了舞會中的唯一。
一曲終了，我們停下來。
我們看着對方。
我吻了吻她。
她看着我：「幹嘛吻我？」
「我喜歡。」我說。
她害羞道：「很多人看着呢。」
「我教你玩男人。」我說。
她疑惑道：「玩男人？」
「對。」我說。
「怎麼玩？」她問。
「等着瞧吧。」我說。
我們回到座位。
我們剛坐下，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微笑着：「你們好，我叫亞力克謝。」
我沒理他。
尤利婭也沒理他。
「我是這裡的會員。」亞力克謝說。
我還是沒理他。
尤利婭還是沒理他。
「我想認識你們。」亞力克謝說。
「我們是女同性戀。」我說。
亞力克謝愣住了。
尤利婭也愣住了。
「你們……」亞力克謝驚訝道，「你們是……」
「我們不喜歡男人。」我說。
亞力克謝尷尬道：「我……」
「你不介意嗎？」我問。
亞力克謝猶豫道：「我……」
「你不介意的話……」我說，「我們可以聊聊。」
亞力克謝眼睛一亮：「真的？」
「嗯。」我說。
「你們……」亞力克謝興奮道，「你們怎麼變成……」
「我們一直都是這樣。」我說。
亞力克謝疑惑道：「那你們怎麼……」
「我們是姐妹。」我說。
亞力克謝不明白。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說。
亞力克謝更糊塗了。
「我們……」我輕聲道，「我們愛上彼此了。」
亞力克謝愣住了。
「我們……」我低聲道，「我們控制不住。」
亞力克謝看着我。
「我們……」我流淚了，「我們對不起……」
亞力克謝慌了：「哎，你……你別哭啊！」
我不理他，繼續哭。
尤利婭抱住我：「別哭了，雪莉，別哭了……」
我靠在尤利婭懷裡，繼續哭。
「你們……」亞力克謝不知所措，「你們怎麼了？」
「我們……」尤利婭哽咽道，「我們對不起……」
「你們沒什麼對不起。」亞力克謝急忙道。
尤利婭看着他。
「你們……」亞力克謝誠懇道，「你們的愛情是美好的。」
尤利婭愣住了。
「你們的愛情……」亞力克謝認真道，「非常美好。」
尤利婭睜大眼睛。
「你們……」亞力克謝微笑道，「你們很般配。」
尤利婭呆住了。
「你們……」亞力克謝羨慕道，「你們真幸福。」
尤利婭盯着他。
「你們……」亞力克謝興奮道，「你們可以跟我說說你們的愛情故事嗎？」
尤利婭看了看我。
我擦了擦眼淚。
「我們……」我輕聲道，「我們不想說。」
亞力克謝愣住了。
「我們……」我低聲道，「我們不想讓別人知道。」
亞力克謝遲疑道：「你們……你們不信任我？」
我搖搖頭：「不是。」
「那為什麼……」
「我們……」我嘆了口氣，「我們怕你笑話。」
亞力克謝疑惑道：「笑話？」
「我們……」我輕聲道，「我們有很多苦難。」
亞力克謝沉默。
「我們……」我低聲道，「我們有很多痛苦。」
亞力克謝看着我。
「我們……」我流淚了，「我們有很多傷心的事。」
亞力克謝急了：「哎，你怎麼又哭了？」
我不理他，繼續哭。
尤利婭抱住我：「雪莉，別哭了，別哭了……」
我靠在尤利婭懷裡，繼續哭。
「你們……」亞力克謝手忙腳亂，「你們別哭了，別哭了！」
我和尤利婭慢慢平靜下來。
「你們……」亞力克謝小心翼翼道，「你們能告訴我嗎？」
我和尤利婭互相看了看。
「我們……」我遲疑道，「我們怕你受不了。」
亞力克謝自信道：「我沒問題。」
我和尤利婭又互相看了看。
「那……」我說，「那我們說吧。」
亞力克謝精神一振：「好！」
我們開始講我們的故事。
我們把我們能想到的痛苦、磨難、悲劇……全都編織在一起。
我們講了我們的童年。
我們講了我們的思念。
我們講了我們的無助。
我們講了我們的掙扎。
我們講了尤利婭被查爾斯欺騙的經過。
我們聲淚俱下。
我們悲痛萬分。
我們痛徹心扉。
我們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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