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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10
我和周奇在車內對峙。
我蹲在他的腿間，抬手解他的褲扣。
周奇的呼吸有些急促，但他沒有反應。
我解了半天也沒解開，有些尷尬，也有些氣餒，剛想退縮，周奇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到了他的腿上。
我意識到他想幹什麼，本能地掙紮起來，但他一句話就讓我停止了掙扎。
「不是要為周強犧牲嗎？」他冷笑，「怎麼，到了這一步反而慫了？」
「我……」
「你不是為了他什麼都肯做嗎？」他盯着我，「說話啊。」
「是。」我低聲道，「我為了他什麼都肯做。」
「所以你現在是在勾引我？」
「……是。」
「賤人。」
「……」
「主動點。」
「……」
我伏在周奇的肩膀上，忍着噁心，硬着頭皮，儘量坐得自然一點。
「周奇，你是不是答應了，就不會再傷害周強？」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你……」
「我只是說，我會考慮一下。」周奇惡劣地笑，「考慮懂不懂？」
「……」
「再說，就算我答應了，你能信嗎？」
「……」
「徐靜，你就是為了周強什麼都肯做，連我跟你說的話你都聽不進去，是不是？」
「……」
「你他媽真是賤得可以。」
「……」
我猛然起身。
周奇一把拉住我，「我逼你了嗎？」
「沒有。」
「那是誰逼我？」
「……」
我怔怔地看着周奇。
他似笑非笑，眼神輕蔑。
我知道，只要我下車，就能擺脫這種局面，但從此以後，周強的生活將會徹底改變。
周奇絕不會放過他。
他會成為眾矢之的。
周家容不下他，社會容不下他，甚至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也會遠離他。
而他……
也會永遠活在陰影之下。
不，不行，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閉上眼睛，鼓起勇氣，低頭吻住了周奇的耳垂。
周奇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推開我，「徐靜，你……」
「不是想羞辱我嗎？」我重新吻上去，「我主動點，你不是更開心嗎？」
「……」
「還是，你突然不想了？」
「……」
「不想的話，那就算了。」
「……」
我直起身，打算離開。
可這一次，周奇沒有給我機會。
他一把將我按回去，反身壓住了我。
我本能地伸手抵住他，「你不是……」
「閉嘴。」
「……」
「不許說話。」
「……」
我吻上了他的脖頸。
周奇的喉結滑動，呼吸越來越沉重。
我緊抿着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周奇把我推到極致，我也只能咬緊牙關，任由破碎的聲音從我嗓子裡溢出來。
「叫出來。」他說。
「……」
「聽話。」
「……」
我微微啟唇，聲音不受控制地變大。
周奇滿意地笑了。
他把我的褲子全部褪掉，然後不顧一切地壓了下來……
……
事後，周奇穿上衣服，我開始清理車內的痕跡。
周奇一邊系襯衫扣子，一邊饒有興致地看着我。
「這次是真的犯賤了。」他笑，「開心嗎？」
「開心。」我面無表情地說，「只要你別找周強的麻煩，讓我幹什麼我都開心。」
「讓你死你也願意？」
「願意。」我抬頭看他，「我可以為你去死，也可以為你社死，只要你能放過周強。」
「……」
「周奇，你恨的是周家，不是嗎？」我說，「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都衝着周家來，別牽扯無辜。」
「無辜？」他冷笑，「誰無辜？」
「周強。」我說，「他是無辜的。」
「他無辜？」周奇怒了，「他無辜，那我呢？我媽呢？我們就不無辜嗎？」
「……」
「你以為只有你愛得深？」他吼，「我告訴你，我愛得更深！」
「……」
「周奇……」
「滾！」
我默默地穿上衣服，默默地下車，默默地離開。
身後突然傳來周奇的聲音——
「你剛剛說，你願意為我社死？」
「……」
「什麼意思？」
「……」
我回頭看着他，「就是字面意思。」
「……」
「我可以不要臉，不要皮，不要尊嚴，不要底線。」我說，「只要你能放過周強，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
周奇怔怔地看着我，臉上的輕蔑之色漸漸消失。
我知道，他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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