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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明臉色難看，但還是輕聲細語地哄着她：「乖，不要鬧。」
哥哥冷眼看着他們，冷笑道：「可以啊，劉金明，都學會家庭暴力了。」
劉金明低着頭，不敢說話。
小女孩卻不樂意了，她尖叫道：「不准你這麼說我爸爸！」
哥哥嗤笑一聲：「小丫頭，你才多大，就知道維護你爹了？」
「我不管，我不管，」小女孩哭鬧着，「不准你說我爸爸壞話！」
「念娣，別鬧了。」劉金明抱着她，輕聲哄道。
哥哥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趕緊滾蛋。」
「還有，」他指着小女孩，「打了我妹妹，得賠醫藥費。」
小女孩愣住了，似乎不明白哥哥在說什麼。
「還有你，」哥哥又指着楊紫璇，「故意傷人，夠拘留你幾天的了。」
「什麼？」楊紫璇臉色一變，「你還要拘留我？」
「不然呢，」哥哥冷笑，「你以為我家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楊紫璇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再說話。
小女孩也被嚇到了，她跑到楊紫璇身邊，緊緊抱着她。
哥哥盯着他們，眼神兇狠：「劉金明，我妹受傷住院的時候，你在家裡安睡。」
「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在哪裡？」
劉金明低着頭，一言不發。
小女孩卻忍不住了，她尖叫道：「不許你這麼說我爸爸！」
「你這個壞女人，都是因為你，才害得我們家變成這樣！」
欣平看着小女孩，淡淡道：「小朋友，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遇到混蛋就要離他遠一點？」
小女孩愣住了，似乎不明白欣平在說什麼。
「你爸爸就是個混蛋，」欣平看着她，「而我，是無辜的受害者。」
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還有，你媽媽會一直經歷這樣的悲劇。」欣平說，「你爸爸會一直出軌，你媽媽會一直痛苦。」
「小朋友，這就是你的生活。」欣平沖她笑笑，「你逃不開的。」
小女孩呆呆地看着欣平，突然打了個寒噤。
欣平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小朋友，你好自為之。」
小女孩驚慌地看着她，突然掙脫開欣平的手，飛快地向門外跑去。
欣平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回來。
「放開我，放開我！」小女孩尖叫。
欣平強行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劉金明，」她輕聲道，「你真的是個混蛋。」
劉金明臉色慘白，沒有說話。
欣平鬆開手，小女孩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她。
「走吧，」欣平疲憊地閉上眼，「帶着你的東西，滾出我家。」
女人拉着小女孩，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門。
劉金明也被哥哥攔住了。
他只能無措地哀求着欣平：「欣平，你冷靜一點，我們好好談談。」
「我現在很冷靜，」欣平冷冷地看着他，「劉金明，你不用拿你那個『光榮』的家庭背景壓我，我不吃這一套。」
劉金明臉色難看：「你怎麼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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