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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學校，我只能擺爛
墨書 Inktalez
一摸的成績出來了，我又一次榮登年級第一。
但面對的不是大家的祝賀，而是一雙雙奚落的目光。
「蔣明跟我來趟。」下課時班主任對我說。
我跟着去了辦公室。
同行的還有副局長的兒子——程鑫。
就聽見班主任滿臉笑容的對程通說：「恭喜你啊，程通同學。」
程通挑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謝謝老師。」
班主任轉身看我，笑容收斂，不自然的開口：「蔣明同學，你……」
我開門見山地問：「老師，我考了第一，學校是要開除我嗎？」
此話一出，辦公室里的老師們紛紛豎起耳朵，吃瓜群眾的表情躍於臉上。
班主任臉色有些難看，支支吾吾道：「這個……蔣明同學，你先冷靜一點，
班主任笑容一僵：「保送名額已經定下來了，程鑫同學是其中之一，至於你……那個我們好好談談。」
我反問：「我成績比程通好，為什麼被選上的不是我？」
班主任擰着眉：「蔣明，你怎麼不聽勸呢？程鑫同學是教育局局長親自指定的，你要識大體。」
我冷笑：「就因為他爸是副局長，所以哪怕他成績一般，欺凌同學，也能被保送頂級大學？」
程通臉色鐵青，眼裡閃爍着怨毒的光芒：「蔣明，你別給臉不要臉！」
「之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看來你記性不好，需要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他的威脅讓我回想起那個黑暗的夜晚。
那天晚上放學，我被程通堵在男廁所。
他叫來一群小混混對我拳打腳踢，還扒了我衣服拍下照片。
我渾身淤青，躲在被子裡哭了一整晚。
第二天我沒去上課。
程通卻毫髮無傷地來了。
他得意地對我說：「蔣明，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
「下次，可不就是揍你一頓這麼簡單了。」
後來我才知道，程通之所以能安然無恙，是因為他爸給學校批了五百萬。
他肆無忌憚，因為從來沒有人教過他什麼叫做錯事要付出代價。
我冷靜下來，冷冷地問：「所以保送名額都內定了是嗎？」
其實我早該猜到的。
班主任偏袒程通，學校里無論大小考試，第一名永遠是程通。
哪怕我考過全校第一，老師也只會不痛不癢地誇我兩句。
這次保送名額有兩個，一個給程通，另一個給常年年級第二的諸玉峰。
班主任語重心長地說：「蔣明，你要顧全大局。你的成績雖然比程通好，但家境沒他好，資源沒他多。就算上了頂級大學，也未必能脫穎而出。不如把機會讓給程通，這樣對你，對他，對大家都好。」
程通輕蔑地看着我：「蔣明，老師說的對。像你這種貧民窟出來的垃圾，也配跟我爭？」
我握緊拳頭，忍住揮向他的衝動。
深吸一口氣，我說：「既然保送名額已經內定了，那麻煩班主任把第二名的諸玉峰叫來，我跟她比一場。如果我贏了，那他的保送名額就給我。」
班主任怒了：「蔣明，你怎麼油鹽不進呢？」
「這件事輪不到你做主。」
我倔強道：「我成績不比任何人差，憑什麼不能做主？」
「如果學校不給一個公平，那我就自己去爭取。」
「班主任，今天我把話撂這了。諸玉峰的保送名額，我要定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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