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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感慨,學習尖子就是不一樣,出國跟玩似的。哪像我,從初中到大學,英語基本沒及格幾次。
最熟練的英語句子是,“canyouhelpme?”或者“哪裏有WC?”
而最熟練的英文詞是:“ohyeah!”
真尼瑪丟人!
所有人裏,隻有我無所事事。我不想過那種早九晚五的生活,每天平淡的像在喝白開水,一點意思也沒有。隻要能拿到畢業證,回家光宗耀祖,就心滿意足了。
過了幾天,秦學姐給我打來電話,說依然聯係不到馬如龍。她已經買好車票,準備和鄭學姐一起去河南看看。
我說:“祝你們一路順風。”
秦學姐問:“沒別的了?”
我想了想,說:“帶點特產送我。”
“去死吧!”她說。
掛斷電話後,想了想,我給二叔打了過去。已經幾天不聯係,也不知二叔那邊有沒有什麽進展。接了電話,二叔的聲音有些憔悴,估計情況不太好。
果然在我詢問後,他說,這幾天又有一位阿讚消失了。不過這一次因為有所準備,所以找到一點點頭緒,阿讚們正在研究。我問什麽頭緒,二叔說很難用語言解釋清楚,還是看視頻吧。
電話掛掉,他發來一段視頻。我打開看了看,發現是一間房子,裏麵坐著很多人。基本都穿著黑衣,一個個渾身刺青,帶著不同的飾品。一看就知道,這些都是阿讚。
在第一個阿讚消失後,為了提防這種情況的發生,二叔特意找人在房間裏安裝了監控攝像頭。一共四個,把房間所有的邊邊角角都涵括在這,可謂沒有四角。而這段視頻,就是其中一個監控拍下的。
在視頻中,阿讚們圍成一圈端坐,如此一來,每個人都會時刻存在於其他人的視線當中。
在阿讚師父們的中心,放著一堆藍盈盈的東西,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應該就是從他們身上剝下來的藍花冰種翡翠。顯然,阿讚們正在研究這東西的作用。
這時候,視頻忽然微微一抖。一開始我以為是監控攝像頭發生碰撞,但隨即便察覺到並非如此。因為幾名處於監控中的阿讚,身體都有些扭曲。我不禁倒吸一口氣,因為畫麵中呈現出的景象,代表著空間發生震動。
突然間,一名阿讚消失了。
非常的突兀,讓人來不及反應,我甚至在他消失後幾秒,才發覺那個本該有人的位置出現了空白。
視頻繼續播放,但後麵已經沒什麽可看的了,所有的東西都恢複正常,唯有阿讚們驚詫和疑惑的表情顯露出來。
我一陣愣神,然後又把視頻從頭播放一遍。在畫麵產生扭曲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那位阿讚再次消失,這一次,我依然看不明白他怎麽消失的。就好像畫麵扭曲的瞬間,他就不見了。
連續看了好幾遍,眼睛都瞪的發疼,始終看不出頭緒,我隻好放棄自行研究,轉而給二叔打去電話。
二叔問,看完視頻了嗎?我說看完了,但是看不懂。
二叔說,你要能看懂那才叫怪事,我們已經把這段視頻翻來覆去看了幾天都沒搞明白。
我問:“那你剛才說已經有頭緒了?”
二叔解釋說,他所謂的頭緒,是指畫麵中產生的異樣。那種扭曲,顯然不是監控攝像頭的問題,而是空間發生了某種變化。在空間出現變化的時候,阿讚消失,能造成這種情況的可能並不多。二叔說,他們猜測的答案,是空間出現縫隙,把阿讚吸走了。
但是為什麽會在這屋子裏出現空間縫隙,就不得而知了。
更重要的是,畫麵中出現扭曲的時候,沒有任何阿讚感覺到異樣,哪怕同樣身處於扭曲範圍內的另外兩位阿讚,也同樣沒發覺到。
這說明,空間縫隙的出現,是不會被人體所感知的,屬於另一個層麵的變化。而誘使這種情況出現的因素,很可能就是他們體內的藍花冰翡翠。
阿讚們猜測,這種翡翠是不是有可能產生空間變化,使人能夠如瞬間移動般的進出此地。他們正在對此進行研究,試圖通過翡翠來證明自己的推論。而如果真的能控製空間縫隙的出現,就可以順藤摸瓜,看看背後究竟藏著什麽。
我被二叔說的腦殼作痛,這事太離譜了,真不是我這種普通青年有資格思考的。
二叔讓我別多想這裏的事情,他一定會解決的。這種盲目的自信,除了用來安慰我和他自己外,並沒有其它的作用。但我也沒必須拆台,誰不想活的樂觀點呢。
掛斷電話後,我躺在床上,本想休息一會,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腦子裏,全是那詭異的一幕。折騰一會,又拿出手機打算多看幾次,也許看的多了,就能找出什麽線索來。
在看第三遍的時候,不知什麽時候偷偷溜進宿舍的胡小藝突然蹦出來,一把奪過手機,大叫著:“讓我看看你躲在這瞅啥呢,是不是島國愛情片,哎,這是什麽?紀錄片?”
我坐起來,一把將手機奪過來,沒好氣的說:“神神叨叨的喊什麽,沒點老實氣!”
胡小藝撇撇嘴,說:“不就看一下嘛,那麽小氣!”
我懶得解釋,低頭的時候,發現視頻剛剛播放到畫麵扭曲的部分。因為手機奪過來時,角度和平時不一樣,偏斜下一些,畫麵看起來很暗。我忽然看到,畫麵中閃過一道陰影,如同巨大的爪子將一位阿讚握住。緊接著,這位阿讚消失了。
我看呆了,連胡小藝喊去吃晚飯都沒聽到。他疑惑的過來推我一下,說:“幹嘛,真生氣了?不至於吧?”
我哪有心思理他,連忙把視頻再一次重放。這一次,我依然保持著剛才的角度。果然,在播放到那一段時,再一次看到非常模糊,近乎透明的陰影。說不清出光線問題,還是畫麵扭曲呈現出的不自然,那巨大的爪子看起來很不真實。而且看的次數多了,便愈發覺得這是角度產生的光線折射現象。
一下午都在看這視頻,搞的兩隻眼睛都幹的發脹。我揉揉眼睛,把手機扔在一邊,選擇出去散散心,省的把自己看魔障了。
出了宿舍,胡小藝告訴我,現在大家都在談論我和呂先生的事情。有些人覺得,呂先生是無理取鬧。可也有人認為,我就是在騙人。不行就是不行,為什麽要因為客戶的幾句話就改變?就跟一個笑話說的那樣,顧客去理發店理發,讓刮頭發刮頭發,讓刮眉毛刮眉毛,最後讓刮喉嚨不敢了。結果人家客人不願意付錢,說你把我眉毛刮了。理發師說,是你讓我刮的啊。客人說,那我讓你把喉嚨割了你怎麽不割?
這個笑話跟我和呂先生的事情,很是類似,都讓人哭笑不得。
我沒興趣聽那些傻X的議論,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嘴長別人身上,我管不了他們,隻能管好自己的耳朵和心。
為了緩解自己的壓力,我拉著胡小藝跑到校外的飯店,點了一堆好吃的,還買了瓶酒。胡小藝不擅長也不喜歡喝酒,一頓飯下來,隻淺嚐幾口,大半瓶都灌進了我的肚子裏。暈暈乎乎回到宿舍的時候,胡小藝拿起手機,說有未接來電。
我的體質是那種醉的快,醒酒也快。通常五兩酒就會發暈,但一斤的時候反而漸漸清醒了。所以到宿舍的時候,已經醒了大半。
把手機拿過來看了看,發現是個陌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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