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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萱,你怎麼了?」趙楚喬輕聲問道,她看到張懷萱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嘴角微微顫抖着,緊緊地握着被子,似乎在極力壓制着什麼。
「我,我……」張懷萱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什麼也說不出,只是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與掙扎,她低下了頭,咬着嘴唇,仿佛在回憶着什麼可怕的畫面。
「懷萱小姐,你不用害怕,我們會保護你,請你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趙楚喬溫柔地說着,試圖讓她放鬆下來,她觀察着張懷萱,發現她總是下意識地用手捂着脖子,仿佛那裡隱藏着什麼秘密。
「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張懷萱的語氣中充滿了絕望,她把頭埋在被子裡,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趙楚喬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意識到張懷萱的內心深處隱藏着巨大的恐懼,這恐懼讓她無法開口,也無法相信任何人。
「好吧,懷萱小姐,我們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談。」趙楚喬起身,準備離開,卻在轉身的瞬間,發現張懷萱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床頭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個年輕女孩,她們臉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氣,看起來非常親密。
「那是誰?」趙楚喬忍不住問道,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照片上,照片上的女孩笑得那麼燦爛,仿佛永遠不會有悲傷和痛苦。
「那是,那是……」張懷萱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哽咽,她艱難地抬起頭,看着照片,眼神中充滿了思念和悲傷。
「那是,那是我的高中同學,烏韻寒,我們,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烏韻寒……」趙楚喬喃喃自語,她突然想起李勉提到的那個強姦案,受害者正是烏韻寒。
「懷萱小姐,請問你和烏韻寒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趙楚喬試圖從張懷萱的口中得到更多關於烏韻寒的信息。
張懷萱咬着嘴唇,沉默了許久,才輕聲說道:「我們,我們從小就在同一個小區長大,一起上學,一起玩耍,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你們現在還有聯繫嗎?」趙楚喬追問道,她希望從張懷萱的話語中找到更多關於烏韻寒的信息,以及她與張懷萱案情的關聯。
「已經,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她,她搬走了。」張懷萱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傷,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搬走了嗎?」趙楚喬點了點頭,她對張懷萱的話語更加好奇,她決定從烏韻寒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案件的關鍵線索。
「懷萱小姐,請你告訴我,你和烏韻寒最後一次見面是在什麼時候?」趙楚喬問道,她希望能夠找到更多關於烏韻寒的信息,以及她與張懷萱案情的關聯。
「已經,已經很久了……」張懷萱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她輕輕地撫摸着照片,仿佛在回憶着什麼。
「我記得,我記得是兩年前,她在搬走之前,來找過我,她說,她說……」張懷萱的聲音越來越低,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仿佛不堪重負。
「她說,她說她,她……」張懷萱的語氣變得更加顫抖,她緊緊地抱着照片,仿佛在尋求着某種安慰。
「她說,她說她要離開這裡,她要開始新的生活……」張懷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她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句話。
「懷萱小姐,請你告訴我,她到底說了什麼?」趙楚喬的語氣充滿了焦急,她迫切想要知道烏韻寒臨走前對張懷萱說了什麼,或許那裡面隱藏着案件的重要線索。
張懷萱緊緊地握着照片,仿佛要把它融入自己的身體,她閉上眼睛,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地開口,聲音低得如同呢喃:「她說,她說她要離開這裡,她要開始新的生活,她不能再回去了。」
「不能再回去了?」趙楚喬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她敏銳地察覺到,張懷萱的這句話背後隱藏着更多的秘密,她決定調查烏韻寒,以及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我……」張懷萱突然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緊緊地抓住趙楚喬的手,仿佛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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