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奇諾比奧的嚴厲命令下,湯姆屈辱地爬到瑪利歐面前,像一隻受驚的犬隻一樣趴好在地上。瑪利歐的視線從高處冷冷地俯瞰著他,這一幕仿佛將湯姆的尊嚴徹底踐踏。湯姆身上僅穿著一條黃色內褲,其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瘀青,有些已經轉為暗紫色,無需多言也能明白這些傷痕是如何來的。奇諾比奧對此毫無憐憫之心,甚至在他的臉上還能看見一絲得意和殘酷的笑意。
湯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與無助,他知道,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他的命運早已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提醒他自己的屈辱和無力,而這種感覺,在奇諾比奧的腳下尤為強烈。
瑪利歐觀察著湯姆的屈辱,眼中的光芒彷彿在這一刻更加冰冷,他對這種權力的展示似乎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這不僅是對湯姆的制裁,更是對所有可能反抗他的人的警告。瑪利歐的王國中,沒有人能夠逃脫他的掌控,這個被屈辱的湯姆,只是他展示權力的又一個工具而已。
瑪利歐在面對湯姆的這一幕中,似乎找到了某種扭曲的樂趣。他輕蔑地微笑著,伸出手輕撫過湯姆的頭,就像主人寵溺地撫摸自己忠誠的犬隻一樣,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慄的愉悅感,「真不錯啊...奇諾比奧,尤其是在那麼開心的一天。」這句話中不僅包含了對湯姆當前狀態的讚賞,也隱含著對奇諾比奧這種殘忍訓練手段的肯定。
奇諾比奧在聽到瑪利歐的稱讚後,全身不自主地顫抖起來,這種從王者那裡獲得的認可,對他來說無疑是最高的榮耀。他的眼中閃爍著對權力的渴望和對瑪利歐的崇拜,這種稱讚讓他覺得所有的殘忍和痛苦都變得有意義了。奇諾比奧的臉上,那份得意和殘忍的笑容更加濃厚,彷彿在這個扭曲的王國中,他已經找到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而對於湯姆而言,這一刻的屈辱與痛苦似乎成為了他新的生活常態,他的身份和自尊被徹底剝奪,僅僅成為了瑪利歐和奇諾比奧手中的玩物。在這個畸形的社會中,湯姆所承受的每一份痛苦和每一次屈辱,都成為了上層權貴們施展權力、尋找樂趣的工具。
瑪利歐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他一邊摸著湯姆的頭,一邊慢慢加大力度,直到湯姆感覺到自己頭皮上傳來陣陣疼痛。瑪利歐的眼神冷冽,透過鏡子與湯姆四目相接,彷彿在尋求一個答案,但這答案背後隱藏著無限的危險和恐懼。
湯姆的心臟狂跳,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瑪利歐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刃一樣,在他的心靈上劃過。瑪利歐的問題似乎帶有某種深層的含義,「我現在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我覺得這件西裝,好像缺了些什麼....你覺得呢?」這句話讓整個房間的氣氛凝固,所有的侍女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不敢出聲,他們的目光閃烁著恐懼和不安。
湯姆顫抖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在瑪利歐的統治下,任何一個錯誤的回答都可能會帶來致命的後果。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可能的答案,但每一個都像是被巨大的恐懼壓垮,無法形成任何聲音。
湯姆的心臟如同被緊緊握住,每一次跳動都帶著深深的絕望和恐懼。在瑪利歐的鐵拳之下,他如同被拋入了無盡的黑暗,無處可逃,只能無聲地忍受這來自頭皮的痛楚和心靈的折磨。他的目光轉向奇諾比奧,尋求哪怕一絲的慰藉或是指引,然而迎接他的,卻是奇諾比奧那冰冷到幾乎凝結成霜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冷漠地割裂著湯姆最後的希望。奇諾比奧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同情或是憐憫,只有深深的鄙夷和輕蔑。在這一刻,湯姆終於明白了自己在奇諾比奧眼中的地位,不過是一隻被馴服的狗,一隻連發出聲音都被禁止的狗。
湯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繼續顫抖,試圖尋找一絲能夠抓住的希望,但是在瑪利歐的絕對權威下,所有的希望都變得渺小而無力。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即使想要發出聲音,也只能是無聲的呻吟。
湯姆終於放棄了掙扎,任由那只大手緊緊地握著自己的頭顱,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他的內心深處,一片死寂,除了恐懼和屈辱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情感。在這個被絕望充斥的世界中,湯姆感到自己像是被遺棄的靈魂,無處安放。
湯姆被瑪利歐一推,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那聲吃痛的叫喊,如同擊破了長久以來的沉默,驚訝地讓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凝固。瑪利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想到,在這種狀態下的湯姆,竟然還能發出如此人性的聲音,這與他所預期的,湯姆應完全扮演一隻狗的角色,是截然不同的。
瑪利歐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冷冷地盯著湯姆,那一瞬間的驚訝轉為不悅。「竟然敢在我面前發出人的聲音?」瑪利歐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似乎在質問湯姆的身份,是作為一隻被馴服的犬隻,還是還保留著一絲不應存在的人性。
湯姆在地上蜷縮著,那一聲不自主的呼喊,似乎是他內心深處最後的掙扎,但在瑪利歐的壓迫下,那份掙扎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他不敢直視瑪利歐的眼睛,只能低垂著頭,任由恐懼和屈辱包圍自己,心中對於剛才那一聲呼喊感到後悔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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