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在剛剛結束的恐怖表演後,路易吉病態地對著底下的士兵們逐一鞠躬,彷彿是一位剛剛完成其終極藝術作品的藝術家,尋求著那些猶如觀眾的士兵們的認可與讚賞。他的動作帶著一種扭曲的優雅,每一次鞠躬都深深刻劃著他病態心靈的標誌。然後,他像是一個滿足於自己表演的演員一般,獨自一人,毫無留戀地離開了平台,步履輕快,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瑪利歐的到訪做準備。
侍衛傑瑞則是在這場瘋狂表演後,勉強地從那塊被血跡斑斑的木製平台上艱難地站起來。他的全身痠痛無比,彷彿每一塊骨頭都在抗議著剛才所受的摧殘。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破了好幾個洞,每動一下,都像是重新撕裂開傷口,那種痛楚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傑瑞頹廢地望著路易吉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力感和屈辱。這一刻,他深深感到,即便他再次站起來,也無法抹去剛才的恥辱。他的眼神中,除了痛苦和絕望,還有一絲難以名狀的空虛,仿佛剛才的一切,已經將他的心靈也一同摧毀了。在那血淋淋的平台上,傑瑞深深感受到了人性的陰暗面,而這種感受,將會成為他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陰影。
在那場讓人髮指的表演結束後,底下的士兵們仍然沒有放過侍衛傑瑞。他們嘲諷地朝傑瑞投去戲謔的目光,其中一個大聲叫道:“哈!小僕人,剛才的表演很享受吧?喜歡你的路易吉主人嗎?要不要來我們這幾個主人這裡,也給你來一場‘特別表演’啊?”隨著這話音落下,一群士兵爆發出哄堂大笑。
這笑聲在空曠的哨站裡迴盪,每一聲笑都像是釘子一樣,釘在傑瑞已經充滿裂痕的心靈上。他們的笑聲和話語,充滿了對他所經歷的折磨和痛苦的蔑視,似乎將他的屈辱當成了一場好戲,讓這些士兵們消遣。
傑瑞疲憊無力地站在那裡,無力回應那些嘲諷和笑聲。他的目光空洞,心中除了無邊的屈辱和痛苦外,還有一絲絕望。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裡,他的痛苦竟成了他人的娛樂,他的主人的暴行成了他人談資。這一刻,傑瑞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和世界的冷酷。
傑瑞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無形的刺上,刺痛著他的心。他來到木台的邊緣,眼神迷茫地望向遠處,那是自由的世界,但對他來說,卻是如此遙不可及。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為何自己要承受這樣的屈辱和痛苦?為何這樣的暴行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而且還成為了士兵們的笑料?
傑瑞的內心深處,一片混沌。他知道,這一切的恥辱將會成為軍營裡的熱門話題,人們會在背後指指點點,他將無法抬頭做人。更糟糕的是,這種屈辱將成為他生命中永遠的烙印,無論他走到哪裡,那些嘲笑和輕視的眼神都會如影隨形。
在那一刻,傑瑞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絕望。他原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面對死亡的準備,但他沒想到,還有比死亡更加難以忍受的折磨存在。社會性的死亡,對於一個士兵來說,或許比身體上的死亡更加痛苦。在這樣的環境下,傑瑞感到自己的靈魂都被撕裂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找回那個曾經堅強的自己。
傑瑞站在高台的邊緣,眼前是無垠的空白,心中是無盡的絕望。他的內心糾結著,這一步下去,是否真的能結束這一切?這短暫而又充滿痛苦的人生,是否就此畫上句點?半隻腳懸空,彷彿已經踏入了另一個世界的門檻,傑瑞的心跳加速,混亂的思緒像是一團糾結的線,難以解開。
他回想起加入軍隊的初心,那份對國家的忠誠,對家人的思念,還有那份對未來的憧憬。但現在,這些都被殘酷的現實所吞噬,留下的只有恥辱和絕望。高台下的嘲笑聲仿佛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傑瑞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滴在腳下的木板上,留下斑斑點點。這一刻,他的心如死灰,所有的情緒似乎都已麻木。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尋找那份已經遠去的勇氣。這一步,是否真的要邁出?還是在這條不歸路上,還有轉機等待著他?傑瑞在邊緣徘徊,掙扎著尋找答案。
就在傑瑞的心中掙扎達到頂點,準備放棄一切的那一刻,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力量將他猛地拉回。那股力量強大而堅定,讓他即使在絕望的邊緣也無法輕易踏出那最後一步。轉頭一看,竟是路易吉,臉上帶著一抹邪魅的微笑,眼中閃爍著不可名狀的光芒。
路易吉那惡魔般的聲音在傑瑞的耳邊迴響,“我不會讓你死的,小寶貝。我可還沒爽夠呢!”這句話像是一股寒流,從傑瑞的脊梁骨直冷到心底,那份從未有過的恐懼比面對死亡還要深刻。路易吉用力將他拉到安全的地方,那雙眼睛緊緊盯著傑瑞,彷彿要將他徹底吞噬。
傑瑞此時才真正意識到,路易吉的瘋狂和殘忍遠超他的想像,那一刻的逃脫並不代表著解脫,而是深陷入另一種無法預知的深淵。路易吉的聲音和那張笑臉將成為他無法抹去的噩夢,一種比死亡更加深沉的絕望在他心中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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