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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不通。
我笑了笑，朝她揮揮手，回病房了。
楚明就站在病房外面。
他見我回來，討好地朝我笑笑。
我避開他的手，走進病房。
我剛坐下，杜鳴就回來了。
「楊娟，我跟你說……」
「杜鳴，我困了，想睡覺。」
杜鳴頓了一下，柔聲道：「好，你睡吧，我守着你。」
我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杜鳴還坐在床邊。
他見我醒了，笑着問我：「餓不餓？我做了瘦肉粥，你嘗嘗。」
我搖頭：「我不想吃。」
杜鳴笑容僵住：「那……那你休息一下，我再來看你。」
我點點頭。
杜鳴離開後，我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杜鳴又來了。
他神色憔悴了很多。
他端着粥，餵我吃。
我勉強吃了兩口，又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杜鳴還守在床邊。
他眼睛紅紅的，緊緊握住我的手：「楊娟，你不能再睡了。」
我張了張嘴，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我太困了。
杜鳴眼睛濕潤：「醫生說，讓你提前準備……後事。」
他再也忍不住，跑出病房，躲在洗手間裡哭。
我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沈柔在小區樓下看見了楚明。
他正在抽煙。
看到沈柔，他生氣地問：「那些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柔見楚明生氣，心中不由竊喜。
他越是生氣，就越說明他在乎自己。
她露出委屈的表情：「阿明，我是被逼的，那些男人逼我，我才跟他們拍照的。」
楚明怒道：「你還敢撒謊？」
他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沈柔被打蒙了。
她捂着自己的左臉，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楚明：「你竟然打我？」
楚明冷冷道：「我早就說過，我愛楊娟，娶她是因為我喜歡她，我不可能因為你的事跟她生氣，你為什麼還要去打擾她？」
沈柔尖叫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愛上楊娟！」
楚明疲憊道：「隨便你怎麼想，要是你再敢找楊娟的麻煩，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沈柔擦掉眼淚：「你信不信我把那些照片公之於眾？」
楚明冷笑：「你覺得我會怕嗎？」
沈柔臉色蒼白。
楚明離開後，她又給杜鳴打電話。
可惜，杜鳴也把她拉進了黑名單。
沈柔氣急敗壞。
第二天，她拿着一沓照片出現在姜奶奶的病房裡。
她得意地問：「老太婆，你看清楚了嗎？你孫女跟楚明已經離婚了，如果你孫女不離開楚明，那你就會看到，你孫女做小三的照片滿天飛。」
姜奶奶顫抖着拿起那些照片，不停搖頭：「不可能，娟娟和阿明不會離婚的。」
沈柔哈哈大笑：「我告訴你，楊娟快死了，她活該！」
姜奶奶臉色大變。
護士發現不對勁兒，連忙跑進來，大叫：「醫生！」
沈柔只是想氣氣姜奶奶，沒想到會這樣，她嚇得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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