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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滾落到了葉一銘的腳下!
獨眼虎捂着血淋淋的傷口,發出了悽慘無比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
黑狗和羅成龍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渾身的神經狠狠得抽了一下。
因為劇痛的緣故,獨眼虎的聲音都在顫抖:「爺,求求您饒了我,我真不知道黑狗要針對的人是您,不然給我一萬個膽子都不敢啊!」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葉一銘的目光落在了羅成龍的身上,冷冷地說道:「他是我那不爭氣的小舅子,教教他怎麼做人!」
「至於黑狗……」
葉一銘的目光一轉,落在了黑狗的身上,語氣瞬間變得陰狠:「給他一個難以忘懷的教訓,否則牛董也會給你一個難以忘懷的教訓!」
「難以忘懷……」
獨眼虎愣了一下,目光滴溜掃了四周一遍,最後定格在了角落的空酒瓶上。
「把他給我摁住了!」
獨眼虎用右手抓起了空酒瓶,朝着黑狗走了過去。
幾個小弟趕緊上去,將黑狗死死摁在了地上。
黑狗瘋狂地掙扎着,把塞在嘴裡的襪子弄掉出來,這會兒驚恐萬狀地叫道:「虎……虎哥,你要幹嘛?」
「把他褲子給我扒了!」
一個小弟立刻把黑狗的褲子給扒下來。
這個姿勢……
難道是要菊花殘!
黑狗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奈何幾個小弟死死摁住了他,讓他無從掙扎。
「虎哥,這可是要出人命……」
「閉嘴吧!」
獨眼虎猛然一用力,手裡的空酒瓶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嗷……」
菊花殘,滿地傷。
花落人斷腸!
黑狗悽慘無比的慘叫聲迴蕩在整個廢棄糧食站,要是有人途徑廢棄糧食站,還以為有人在這裡殺豬。
獨眼虎那些小弟見到這一幕,下意識把兩腿給夾緊了,渾身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獨眼虎一空酒瓶捅進去後,還握着空酒瓶旋轉了一圈。
什麼狗屁的出人命!
今天老子不搞你,明天老子的屍體就得浮在九龍江上!
越想越惱,獨眼虎握着空酒瓶的手加大了力道。
「嗷嗷嗷……」
黑狗只感覺下半身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在發出了一聲慘叫後,終於是暈死過去了。
羅成龍臉色和白紙一般慘白,褲襠處已經是一片濕潤。
他嚇尿了!
葉一銘抱着女兒離開廢棄糧食站時,羅成龍痛心疾首的嚎叫聲迴蕩在這片天地間。
「姐夫,我錯了!」
……
龍江別墅內。
羅琦心急如焚。
要不是李莉莉和呂美玲不讓她出門,她已經跑去了廢棄糧食站。
「葉一銘怎麼還沒回來啊!」
羅琦看着掛在牆上的掛鍾,急得坐立不安。
葉一銘已經去了三個小時,一點消息都沒有。
羅琦像是丟了魂似的,訕訕地問道:「美玲、莉莉,你說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會不會做出什麼錯事?」
還沒等二人說話,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我說過,羅成龍要是敢亂來,我這個姐夫會好好教育他怎麼做人。」
羅琦一愣,當即看向大門的方向。
只見得,葉一銘抱住依依大步流星地走進來。
「一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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