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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站在被告席上,他的眼神堅定而沉重,面對著法官們,他開始解釋那次行動的細節:“報告法官,關於該問題,我認為這次行動中出現的損失,其根本原因在於傑克少校的指揮。在我們進入蟲巢進行核彈投放任務前,傑克少校下令我們立即進入,這是在我們尚未完成對蟲巢內部的全面探查的情況下作出的決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在那之前,我已多次向傑克少校報告,我們需要更多時間來探查蟲巢的內部環境,以確保行動的安全性。但他無視了我的建議,堅持要求我們立即執行任務。我必須強調,我作為指揮官,一直都在試圖最大程度地減少隊員的風險,但在那種狀況下,我們面對的是來自高層的直接命令。”
Leo的聲音略帶憤怒:“在進入蟲巢後,我們遭遇了大量敵人的伏擊,那是因為我們對蟲巢內部的瞭解不足。這場悲劇的發生,與我們的指揮層有很大關聯。如果當時能多加謹慎,許多士兵的生命或許能得到保全。”
他目光堅定地看著法官們,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痛苦:“我承擔我作為指揮官的責任,但我也必須指出,我們的失敗並非完全由我們能控制的。在那種極端情況下,我們做了最大的努力。” Leo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戰友們犧牲的深深悲痛,以及對整個情況的無力感。
黑人法官的聲音鏗鏘有力,隨著他的追問,整個審判室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他嚴厲地看著Leo,再次發問:“所以,少尉Leo,你對於你的領導能力真的毫無疑慮嗎?在這樣巨大的戰損比面前,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Leo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解釋:“法官大人,我完全明白您的擔憂。我也對我在該次行動中的領導能力進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是的,作為指揮官,我承擔著整個小隊的生死責任,這是我無法逃避的。但是,我必須指出,當時的情況…”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黑人法官打斷了。法官的語氣透露出不耐煩:“少尉!請不要再次提及傑克少校。我現在問的是關於你個人的指揮能力!在你的指揮下,為何會導致如此慘重的損失?”
Leo感到一陣無力,他的喉嚨有些乾澀,艱難地回答:“法官大人,我認為在那種極端的戰鬥環境下,我已經盡力做到了最好。我盡力確保每一次戰術決策的合理性,並盡量減少戰損。但在戰爭中,有很多因素都是不可預見的。蟲巢內部的敵人遠比我們預期的要多,我們遭遇了意料之外的重重困難。”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伴隨著深深的無奈和痛苦:“我必須承認,儘管我努力了,但結果仍然是悲慘的。我為此感到悔恨和自責,但我也相信,我在那個時刻已經做出了我認為最佳的決策。” Leo的眼中充滿了對戰友們犧牲的深深哀悼,以及對那些不可逆轉的損失的痛苦認知。
女法官的語氣帶著不可辯駁的鋒利,她銳利的眼神緊盯著Leo,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她冷靜地提出質疑:“少尉,你一直強調傑克少校領導能力的缺陷,然而事實上,在他指揮下的幽靈狙擊班是Bravo小隊中唯一完整倖存的隊伍。這一點似乎與你的說法相悖。你對此有何解釋?”
Leo聽著女法官的話,心中充滿了不解與無奈。他無法理解,為什麼法官們似乎只關注於表面的數據和統計,而忽略了戰場上的實際情況。在他看來,這種冷漠的數字遊戲無法真正反映出戰爭的殘酷與士兵們的犧牲。
他心中暗想:“難道這些法官只看帳面上的數據嗎?他們真的了解前線的情況嗎?戰場上的決策遠不是那麼簡單,每一個命令、每一次行動都攸關著無數士兵的生死。但在他們眼裡,這些似乎只是一串冷冰冰的數字。”
Leo深吸一口氣,他的臉上顯露出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他平靜地回答道:“是的,法官大人,幽靈狙擊班確實是唯一完整倖存的隊伍。但這並不代表傑克少校的領導沒有問題。實際上,他們能夠完整倖存,主要是因為他們在整個行動中被安排在相對安全的位置,並未直接參與到前線的激烈戰鬥中。”
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堅定:“在那次行動中,傑克少校將幽靈狙擊班安排在高地上提供遠距離支援,而非直接參與突擊和清掃任務。這種安排雖然有效保護了他們,但同時也導致了前線突擊隊伍,包括我所領導的狼群班和鐵拳班,承擔了更大的壓力和危險。”
Leo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哀和不甘:“在蟲巢內的戰鬥中,我們迫切需要更多的支援和協同作戰,但是傑克少校的安排使得我們失去了這種支援。最終,這導致了不必要的巨大損失。”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沉痛,顯示出對戰友們犧牲的深切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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