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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沒出息。」
廖長亭瞪我：「你敢說你沒動心？」
我輕咳一聲：「我是那樣的人嗎？」
廖長亭翻白眼：「你就裝吧。」
「反正，蘇慕卿是我的，你別跟我搶。」
我苦笑着，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要怎麼告訴你，蘇慕卿是個男的，看你如何？
詩文會結束後，蘇慕卿偷偷遞給我一張小紙條。
我打開一看，上面寫着：「下午，書院醫館見。」
我看着蘇慕卿離去的背影，將紙條捏在手心。
下午的課，是練習書法。
我一向喜歡書法。
先生也經常誇讚我，我的書法頗有唐宋風骨。
可是今天，我頻頻分神。
我的腦海里，不斷浮現蘇慕卿的臉。
她的眼神，似乎在責怪我，為什麼不回應她的感情。
最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決定，接受蘇慕卿的邀請。
上課的鐘聲響起了。
我偷摸來到了書院的醫館。
蘇慕卿早已經在等我了。
她朝我揮了揮手：「林長哲，這！」
我東張西望，確定沒人，這才走了進去。
蘇慕卿淺笑：「林長哲，沒想到你還真敢來。」
我輕咳一聲：「有什麼不敢來的？」
「不就是逃課嗎？」
「我可是好學生，從沒逃過課。」
蘇慕卿挑眉：「那你怎麼帶我出去？」
我嘿嘿一笑：「看我的。」
蘇慕卿美眸流轉：「那我就等着了。」
我觀察了一下地形。
書院一共有兩個門，正門和後門。
要想從這兩個門出去，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翻牆。
書院的牆很陳舊，上面爬滿了藤蔓。
不過，去年書院擴建，新修了一堵牆。
新舊牆交接的地方，正好有一處縫隙。
只要身材瘦一點的，就都能鑽出去。
我帶着蘇慕卿，偷偷來到了縫隙處。
我一側神率先鑽了出去。
蘇慕卿緊隨其後。
我打量着蘇慕卿。
她穿着一身書院的院服，雖是女裝打扮，倒也有幾分英姿颯爽。
蘇慕卿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垂眸：「我們去哪兒？」
我反問：「你想去哪兒？」
蘇慕卿沉吟：「隨便，我就是想逃課。」
我皺眉：「沒有別的計劃？」
蘇慕卿搖頭：「沒有。」
我無語。
我還想着，她是不是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
我試探道：「要不，我們回去吧？」
蘇慕卿美眸瞪大：「都逃課了，還回去幹嘛？」
我撓頭：「那怎麼辦？」
要是先生知道我逃課，肯定會罰我抄書有一百遍的。
書院的同窗，也會對我指指點點。
他們會認為，我接近蘇慕卿，是為了追求她。
我打了個哆嗦。
要是被廖長亭知道，我會被扒皮抽筋的。
蘇慕卿看出了我的猶豫，突然開口：「要不，我們去客棧開放房？」
我愣在那不敢動：「什麼？」
蘇慕卿一臉天真：「有問題嗎？」
我咽了咽口水：「沒有。」
客棧房間裡。
我驚訝：「你叫我出來，就是輔導你學業？」
蘇慕卿一臉認真：「那不然呢？」
「我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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