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Leo搖搖晃晃地推開酒吧的大門,一股混合著酒精和汗水的濃烈氣息迎面撲來,黑暗如同一張大網,瞬間將他吞噬。室內的電子音樂在這一刻似乎變成了惡魔的低語,每一個節拍都在他耳膜深處引爆,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頭頂閃爍的雷射燈光如同戰場上槍械的紅外線瞄具,無情地瞄準著Leo的每一寸肌膚和器官,讓他不禁感到一絲絲的恐慌。
在這個充滿霓虹燈光和音樂的空間裡,Leo感覺到自己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一個與外面截然不同的世界。他努力擺動著頭部,試圖擺脫那些不斷侵襲他感官的幻覺,希望能夠找到一絲真實感。但是,這種嘗試似乎只是徒勞,那些幻覺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樣,不停地襲來,讓他無法逃避。
在這一刻,Leo意識到,無論是戰場上的硝煙還是酒吧裡的燈光和音樂,對他來說都是另一種形式的戰鬥。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心靈從這種混亂中慢慢抽離。他知道,自己必須面對這一切,才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平靜和安寧。隨著這個念頭,在這個燈光閃爍、音樂震耳的空間裡,Leo慢慢地邁開步伐,走向他認為可以找到答案的地方。
當Leo搖搖晃晃地穿過酒吧的人群,一路向吧台前進時,老闆老胡抬頭一看,立即皺起了眉頭。這個中年男子的皮膚被酒精浸泡得發紅,眼神裡透出一絲世故和不耐。見到Leo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他立刻不滿地嘟囔起來。
“喂!流浪漢!”老胡的聲音在酒吧的喧囂中顯得尤為刺耳,“你搞什麼啊,衣服越穿越破是怎麼樣!你最好是不要搞事!我會一直盯著你的!”老胡邊說邊用力擦拭著吧台,彷彿這樣可以表達出他的不悅和警告。
然而,對於老胡的咆哮,Leo似乎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的目光空洞,步履蹣跚地繼續向前走去,仿佛所有的聲音和噪音都與他無關。即使老胡的吼叫聲在他耳邊響起,Leo也沒有任何反應,就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他的心似乎早已飄到了遠方。
老胡看到Leo這副模樣,不由得愣了愣,心中的怒火也隨之消散了一些。他知道Leo不是普通的流浪漢,這個男人背後一定有著他所不知道的故事。不過,老胡也只能在心裡嘆息,最終選擇放棄繼續叫囂。畢竟,這家酒吧見證過太多像Leo這樣帶著故事的人,而他,只不過是這些故事中的一個旁觀者而已。
Leo搖搖晃晃地穿過酒吧喧囂的人群,彷彿一艘航行在暴風雨中的孤舟,獨自前往一個未知的目的地。他的目標是酒吧後方的一扇門,那是通往隱秘空間的通道,一條導向瓦爾基麗包廂的路徑。隨著他一步步接近,周圍的燈光漸漸暗淡,電子音樂的嘈雜聲也逐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壓抑的寂靜和四周黑色隔音海綿的壁飾,猶如進入了一個隔絕於世界的秘密空間。
這條通道,對Leo而言,宛如進入了惡魔的擁抱,黑色的隔音海綿和壁飾彷彿構成了一條惡魔的食道,慢慢地、無情地將他吞噬進入其深處。但這條食道的盡頭,是他此行的終點——瓦爾基麗的包廂,那裡,alex正等待著他的回報。
Leo用盡剩餘的意志力,抵抗著周圍的壓迫感和自身的疲憊,扶著冰冷的牆壁,一步一步地艱難前進。每走一步,他的腳步聲都在這條狹窄通道中迴響,彷彿在告訴他,這不僅是一條通往包廂的路徑,也是一條通向自己內心深處的旅途。
在這條旅途中,Leo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孤獨和掙扎,但同時也有一股堅定的力量在支撐著他,讓他不願放棄,不願向黑暗屈服。當他終於來到包廂的門前,推開那扇門,猶如從惡魔的肚子中掙脫出來,重新見到光明,他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將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當Leo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包廂的門推開時,映入眼簾的是瓦爾基麗傭兵團的四名成員,他們各自佔據著這個隱秘空間的一角,彷彿是這暗夜中的守護者。Alex依舊坐在中間沙發的主位上,慵懶地擺弄著手中的一杯威士忌,他的眼神在門口的身影出現時微微一亮,顯示出一絲關注。
Jim則似乎已經在這寧靜的氛圍中沉睡,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帽子蓋住了大半的臉,只留下平靜的呼吸聲與偶爾的翻身動作,彷彿外面的世界與他無關。
而Emily和Sarah兩人坐得更加靠近,她們的對話在Leo推門而入的一刻戛然而止。Emily看到Leo的狼狽模樣,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疑惑,她急切地走向Leo,關切地問道:“天啊!你還好嗎?”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真摯的關心,似乎想要透過這句話傳遞給Leo一份溫暖和支持。
Sarah也隨著站起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擔憂,雖然沒有開口,但她那目不轉睛地盯著Leo的眼神,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每一個人的反應都在無聲中表達著他們對Leo的關心和擔憂。對於剛從死亡邊緣掙扎回來的Leo而言,這一刻的溫暖和關懷,無疑是他疲憊身軀中最需要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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