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瑟斯的語氣保持著一絲輕鬆與幽默,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計算著如何減輕盧修斯的戒備心。他將自己的劍緩緩地從腰間抽出,並在一個華麗的姿勢中將它拋向地面。劍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回蕩在這狹小的空間中。
“嘿!你看,這是我的誠意了!”賽瑟斯說著,展開雙手,示意自己無武器可用,這是一個明顯的和平姿態。他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在試圖用幽默緩解這個緊張的局面。
盧修斯的眼神在賽瑟斯的身上徘徊,彷彿在衡量著這個年輕百夫長的真實意圖。他的握刀的手稍微鬆懈,但劍尖依然緊貼著那名驚恐的少女的喉嚨。
“軍團長要我把你帶回去,就這麼簡單而已,我也不能把你殺了什麼的,嘿!”賽瑟斯繼續說著,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調侃,“所以放輕鬆一點!”
這番話似乎在盧修斯的心中引起了一絲波動,他的眼神稍顯搖擺,但仍未完全放下戒心。然而,賽瑟斯的策略已經成功爭取到了時間,並為康斯坦丁的行動創造了機會。在這樣的緊張對峙中,每一秒鐘都顯得極為寶貴。
賽瑟斯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邁出了一步,他的眼睛緊盯著盧修斯,試圖從這位百夫長的眼神中讀取任何可能的變化。盧修斯的手上的力道增強了,劍尖微微抵在驚恐少女的皮膚上,使她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哭泣。
“不要亂來!”盧修斯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和瘋狂,他的眼神在賽瑟斯和他的士兵之間迅速移動,似乎在評估逃脫的可能性。
賽瑟斯舉起了雙手,保持著一個無害的姿勢,他的聲音柔和且安撫:“嘿嘿嘿!沒事的,我真的只是想要好好跟你談談!好嗎?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我保證。”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誠摯,他盡力讓自己看起來既無害又可靠。賽瑟斯知道,這個時刻的每一個小動作,每一個字詞的選擇,都可能對盧修斯造成極大的影響,決定了這場對峙的結果。他的眼睛堅定地注視著盧修斯,試圖通過這種非語言的溝通,傳達出自己的真誠和解決這場危機的決心。
賽瑟斯保持著冷靜,他的聲音穩定而堅定:“盧修斯百夫長,錯了的事就不要再做了。女孩是無辜的,她不該為這些事付出代價。沒有必要再流更多的血,你說對吧?我們是羅馬士兵,不是殺人狂。”
然而,盧修斯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的聲音充滿憤怒和不理智:“你這個蠢貨!這些野蠻人的血流再多都不夠!他們不值得同情,他們就是我們的敵人!”
賽瑟斯感到了一絲絕望。在盧修斯眼中,沒有任何談判的餘地,只有盲目的仇恨和瘋狂。盧修斯緊緊地抓著那名驚恐的少女,仿佛她是他唯一的盾牌。賽瑟斯心中明白,他必須採取行動,否則這個局面可能會迅速惡化。
賽瑟斯謹慎地向盧修斯靠近,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確保人質的安全,並且盡可能平息這場衝突。他的眼睛時刻關注著盧修斯的一舉一動,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
賽瑟斯繼續保持著平靜的語氣,試圖與盧修斯溝通:“好,好,蠻族都該死!我們不討論這些人了。現在讓我們談談你,百夫長。你也清楚,這樣的行為軍團長是絕對不會容忍的。即使你現在逃脫了,軍團長也只會命令追殺小隊來獵捕你。想想看,你真的願意成為整個軍團的敵人嗎?成為羅馬的逃亡者?”
賽瑟斯的眼神堅定而誠懇,他嘗試讓盧修斯理解現在的處境。他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微妙,任何一個錯誤的動作都可能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懇求:“百夫長,我們都是羅馬的士兵,我們有共同的使命和榮譽。這樣的行為,不但辱沒了你自己,也辱沒了我們這個榮耀的軍團。我求你,放下手中的劍,讓這個女孩走,和我一起回去接受軍團長的判斷。這是唯一可以挽回你榮譽的方式。”
賽瑟斯的話語中充滿了誠摯和懇求,他希望能夠觸動盧修斯的良知,讓這場衝突能夠和平解決。他的目光堅定地盯著盧修斯,等待著他的反應。
盧修斯臉上的疑慮迅速被憤怒所取代,他的聲音充滿了不信任和絕望,對著賽瑟斯大聲怒吼:“混蛋!別想攪亂我的心智!我現在回去就已經是個死人了!軍團長派人追捕我,這已經明白無誤地表明了,一旦被抓回去,我就得面對軍法的懲罰!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他的手臂用力抓緊了手中的少女,臉上露出瘋狂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絕望,好像一個被逼入絕境的野獸,準備做出最後的掙扎。
賽瑟斯看著盧修斯,他知道自己必須謹慎行事。他深吸一口氣,試圖保持冷靜:“我明白你的擔憂,百夫長。但是,用這種方式,真的能解決問題嗎?你這樣做,只會讓事情更糟。我保證,我會盡我所能,讓你有個公平的審判。我知道,現在對你來說,這些話可能很難聽,但我們還有機會把事情做對。請,放下劍,放了她。”
賽瑟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期盼著盧修斯能夠理智地作出選擇。他知道,這是化解危機的關鍵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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