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容示意我別掛,並且叫高樂樂和方曉楠都接電話。
她們倆同時按下接聽鍵,裏麵跟我的一樣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還有呼呼的風聲和嗚咽聲,但是我們三個的聲音卻並不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說。並不是有誰惡作劇故意錄了這樣的音來害我們的。
我拿過蘇安容的手機給張夢迪撥過去,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張夢迪的聲音傳了過來:“誰呀我不約炮。”
“約你妹。是我。”跟張夢迪說話,我要帶上金剛罩才能不被她毒到,氣得都不能正常說話了。
“小麥你怎麽換號碼了我在醫院呢,那些女人都說要陪蛋哥,結果一到晚上一個個全跑了”
“隻有你才是真愛。”嗎豆夾劃。
“那當然咦小麥,你那邊怎麽好像有人在哭啊你媽媽死了”
“去你大爺,你全家都死了”我生氣地先把我自己的手機掛上,高樂樂和方曉楠也把他們的給掛斷了。“剛剛我和樂樂還有曉楠都接到了你的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就是你剛剛聽到的那個,你聽著耳熟嗎”
“我給高樂樂打電話笑話她想得美”
我咬了咬牙,暗示自己淡定,不要生氣,然後冷靜地說:“重點在後麵。那哭聲你聽著耳熟嗎”
“你再放一遍給我聽聽。”
“你當我是放音樂啊都已經掛斷了哪還聽得到”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氣得不想再跟她溝通,立即掛上了電話。
氣炸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怎麽樣,小麥,是張夢迪搞的鬼嗎”高樂樂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好像很希望我點頭似的。
我搖了搖頭,“不是,她的電話接聽正常呢不管她了,我們等會就收拾東西去太平間吧”
“媽咪,我拿了一點驅鬼的藥來。你帶上。”大米飯剛剛不在,現在再次出現,懷裏已經抱了一大堆藥。
“我們是去抓鬼,要驅鬼的幹嗎”
大米飯撅了撅嘴,沮喪地道:“好吧,可是我沒有抓鬼的藥額爹地,你有嗎”
“沒有。”蘇安容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以前都說你有的”大米飯直接拆了他老爹的台,“爹地你小氣鬼”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還是張夢迪打來的
看著上麵那個名字,我的手有些顫抖,正猶豫著該不該接的時候。鈴聲停了下來。
我才剛鬆一口氣呢,鈴聲又響了起來。這是要折磨死我的節奏
我一咬牙,直接接過
這次是張夢迪本人打過來的,“小麥小麥你快過來這醫院裏一個人都沒有了蛋哥也不知道去哪裏了我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呀”
我連忙將手機按免提,“張夢迪,你確定你沒耍我”
“我耍你幹嗎呀小麥你快來啊我給你發視頻”張夢迪說著。立刻掛上了電話,然後我的qq視頻就響了起來。
視頻接通後,張夢迪的臉卻隻是一閃而過,上麵很快被一片雪花點點蓋住,就跟十幾年前的老式電視機沒有信號時的樣子一樣。
我條件反射地拍了拍手機,這下可好,“哢擦”一聲,手機直接就黑屏了。
情況有些不妙呢
雖然我挺討厭張夢迪的,但她有危險第一個想到的卻是我,我要是見死不救就太不是人了。
“我要去一趟醫院,你們去嗎”
高樂樂和方曉楠畢竟隻是普通的人類,在接到剛剛那詭異的電話時就已經嚇得不行了,現在直接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去。”陳思源站出來,“這也算是送上門來的鬼吧”
高樂樂和方曉楠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回家,蘇安容帶著我和陳思源一起來到醫院。
醫院外麵圍滿了人,有幾個人看起來好像是我們學校的,但我叫不上來名字。
反倒是有人認出了我來:“尤麥菜”嗬嗬,原來我已經這麽有名了。
“你認識我”
跟我說話的是一個留著板寸頭的男生,帶著副眼鏡,書生氣十足。
“這全校誰不認識你呀這醫院有點邪門,據說今天在裏麵的病人和醫生全都不見了呢”
“那你在這裏幹什麽”我奇怪地問。
男生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道:“夢迪打電話給我叫我來救她,可是我到了這裏,卻有點不敢進去”
“你也是來救張夢迪的”旁邊的幾個男人原本還在各自焦急地等待著什麽,聽到眼鏡男一說,全都圍了過來。
“對啊,夢迪說醫院裏隻剩她一個人了,她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的卻是我,我要是不來救她就太不是人了”
這不是我的台詞嗎
然後一群男生就開始吵成了一團,原來大家都接到了張夢迪的電話,但卻沒有人敢真正進去,於是開始爭吵起到底誰是張夢迪最重要的人來。
張夢迪你真是個神人,遇到危險還能挨個兒打這麽多電話
我搖了搖頭,跟蘇安容和陳思源一起在那群男生崇拜的目光下走進了醫院大門,一股難聞的臭味兒撲鼻而來,這種臭不同於屍體腐爛散發出來的味道,非常奇怪。
醫院接待大廳裏空蕩蕩的,果然一個人也沒有。
我們每往裏麵走一步,就感覺像是踏入了陰曹地府一般,四周冷氣森森,居然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燈光在我們頭著,他走進病房,用手摸了摸那塊水漬,然後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有水草的味道,不是自來水。”
水草的味道
“難道這裏有水鬼林修禹被水鬼抓走了”
蘇安容沒有回答我的話,開始翻林修禹的床,然後又在他病房裏轉了幾圈,忽然,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個杯子上,那是一個很複古的杯子,那時候應該還不叫杯,而是叫爵吧 :\\
我對古董不太懂,但那杯子看著像是玉質的,不說有多貴,但肯定不便宜吧
林修禹會把這麽貴重的東西放在這裏
蘇安容在看到那隻爵的時候,表情非常複雜,就像是看著一個愛而不得的情人一樣,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拿起玉爵,滿目深情
看得我都嫉妒了
“蒜茸你幹嗎呢想拿去賣錢呀”我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誰知道,他那玉爵剛到他手上就像是活了一樣,直接吸附在了他的手指上,而爵裏麵忽然冒出汩汩黑煙,無數隻螞蟻一樣的東西順著他的手指就往上爬
“快跑”蘇安容從未表現得像現在這樣緊張過,衝我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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