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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王萬財無處發泄就變本加厲地虐待美雲。
把她的頭按在地上：「臭婊子，不會下蛋的雞，老子弄死你！」
美雲嚇得渾身發抖。
王萬財按着她狂扇耳光。
美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王萬財不聽，拳打腳踢，打得她奄奄一息，才停手。
美雲精神崩潰了，她變得痴傻，瘋瘋癲癲。
她爸爸收了王萬財兩千塊錢，笑得合不攏嘴，啥也沒說。
我撫摸着美雲的頭髮，低聲問：「你要報仇嗎？」
美雲渾身一顫，猛地抬起頭，眼神變得兇狠：「殺了他，殺了他！」
我安撫她：「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
4
第二天一大早，王萬財從睡夢中醒來。
他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哈欠：「小美人，你真是極品啊，哈哈哈~」
我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在美雲的記憶里看到，這個村子裡大部分女人都是買回來的。
之前綁架我的那幾個人是專門幹這種買賣的。
如果我把他們殺了，算不算除禍害？
算不算給村民做好事？
那我的修行會不會受到影響？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王萬財湊過來，嬉皮笑臉地說：「小美人，昨天爽嗎？」
我沒有像美雲想象中的尋死覓活。
這讓他很高興，他喊來了那幾個人販子一起喝酒。
我默默坐在一邊不說話，發呆。
王萬財讓我坐到他身邊，他摟着我，指着他的胯下，說：「來，親一口。」
「哥幾個，看到沒，我新買的老婆，爽得很！」
那些人都瞪大了眼睛，貪婪地盯着我。
「王萬財，你運氣真好，昨天這女人還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今天就被你馴服了？」
「快給我們講講滋味。」
王萬財笑得更加得意：「比美雲那個賤人爽多了！」
三人更加興奮，眼睛發光。
「美雲那個娘們又凶又狠，折騰了好久才老實，沒意思。」
「還是這個好，看着就騷。」
他們開始口無遮，我聽得直犯噁心。
本來我還猶豫，殺了他們，會不會沾染因果？
現在，我不再猶豫。
這幫人該死！
5
王萬財找來個女人給我做思想工作。
她皮膚白皙，應該不是農戶家出身的姑娘。
現在，她懷裡抱着孩子，笑呵呵地對我說：「妹子，你別看王萬財長得不好看，其實他可會疼人了，你跟他過日子，吃不了虧。」
「你看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家男人對我可好了，生了兒子之後，我啥活都不用干，連腳都是他幫我洗，婆婆也疼我得很呢。」
「在這裡，男人打女人那是家常便飯，女人生來就是要伺候男人的，只有男人開心了，我們才有好日子過。」
不經意間，她藏在袖子裡的一截手腕露了出來，上面是一道道的疤痕。
她看到了我的視線，慌張地把手藏好。
我問她：「你真這麼覺得？」
她臉上的笑容僵硬住，眼神慌亂。
「如果你真覺得這裡很好，那你為什麼哭？」
「你身上的傷痕，也是騙人的嗎？」
「你甘心一輩子待在這裡嗎？」
「你想不想回家？」
「想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被我逼得步步後退，一直搖頭，一直在哭。
「不甘心又能怎麼樣，我們逃不出去的。」
「我試過了，跑不出去。」
她眼神悲愴，絕望而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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