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當年輕軍官激動地站起來,高聲宣布那震撼的消息時,整個餐廳似乎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榮耀而顫抖起來。阿祖爾和周圍的士兵們幾乎是同時站起來,一起放聲歡呼,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無法抑制的興奮與自豪感,彷彿自己也直接參與了那令人瞠目結舌的戰鬥。這份喜悅像是感染了整個房間,從一個角落擴散到另一個角落,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熱烈和雀躍的氣氛。
阿祖爾被這股狂熱帶動,他甚至開始在原地跳起舞來,與其他幾名士兵互相擊掌、擁抱,共同慶祝這歷史性的一刻。他們的笑聲、歡呼聲充斥整個餐廳,每個人的眼神都閃閃發光,仿佛看到了諾克薩斯的未來希望。
然而,在這片狂歡的海洋中,費雪卻顯得異常地冷靜甚至顯得有些厭惡。他用冷漠的眼神打量著周圍的人,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只有眉毛不時地輕輕抽動,顯示出他內心的不悅。當看到阿祖爾幾乎失去控制地興奮,他忍無可忍,大步走過去,粗魯地抓住阿祖爾的肩膀將他拉回到座位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阿祖爾一時錯愕,重重地坐回椅子上。
費雪繼續冷靜地嚼著他的麵包,仿佛剛才的動作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他的聲音平靜而無情地切入了周圍的喧嘩中:“你得了吧,開心成這樣,蠢死了。”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阿祖爾熱情的火焰上,讓他的興奮瞬間冷卻下來,逐漸意識到自己的過度行為,尷尬地低下了頭。周圍的歡聲笑語與費雪的冷漠形成了強烈對比,讓阿祖爾感到一絲無奈和冷靜。
阿祖爾一時被費雪這種冷漠且幾近輕蔑的態度弄得有些錯愕,他揉了揉眉心,不太明白為何費雪對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反應如此冷淡。他有些躊躇地問道:"你幹嘛啊學長?我怎麼了嗎?"
費雪瞥了阿祖爾一眼,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完全不懂世事的新兵,帶著一絲不屑和冷笑。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諷刺:"你不覺得神奇嗎?幾個月前,諾克薩斯的召喚師才迎來了連敗...今天突然就可以達到整片大陸上都還沒有人可以達到的壯舉?你不覺得很扯嗎?"
他的話語尖銳,彷彿在指責現在的歡慶只是一場荒謬的戲劇。費雪繼續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和警告:"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的勝利,小子。今天的慶祝背後,可能隱藏著我們看不見的代價。別被表面的光鮮迷了眼。"
阿祖爾聽到這些話,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費雪的冷靜和警告讓他開始思考,這突如其來的榮耀背後,是否真的有他未曾了解的故事和代價。
阿祖爾對費雪的話產生了深刻的反思,他的內心翻騰著不安與疑惑。今天的勝利,如此突然而來,讓人難以抓住任何實質的證據來驗證其真實性。這場突如其來的勝利,彷彿天外飛來一筆,對於慣於見證召喚師屢戰屢敗的諾克薩斯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大的震撼。阿祖爾不禁思索,這突然的轉變背後是否有著他所不知道的隱情。
"不管怎麼樣," 阿祖爾終於打破了沉默,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自信的期待,"下星期我們就能夠知道答案了。到底他們是否真的擁有那樣的能力..."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期待,但同時也不免帶上了一層淡淡的擔憂。
費雪聽到這樣的回答,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一抹複雜的笑容。他的眼神深邃,似乎能看穿阿祖爾的內心。"那你最好是多吃點," 他的聲音低沉而嘲諷,"真的打起仗來,連飯都沒得吃呢。" 這句話不僅是對阿祖爾的提醒,也是對諾克薩斯未來可能的不穩定狀態的一種隱晦預示。他讓阿祖爾意識到,不論是召喚師的勝利多麼耀眼,諾克薩斯的戰士們始終要為那場未知的戰爭做好準備,這場戰爭可能隨時會來到他們的門前。這種混合了戲謔與嚴肅的提醒,讓阿祖爾心中的疑惑更加沉重,同時也讓他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壓力和戰爭的殘酷現實。
吃完午餐後,阿祖爾回到了部隊的休息室,發現氣氛異常熱烈。整個空間充斥著士兵們激動的談話聲,他們大多數都在討論剛剛得知的召喚師擊敗夢魘的消息。一些士兵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堅信諾克薩斯即將迎來全新的春天,他們相信這是一個轉機,將帶領諾克薩斯走向更大的榮耀。
然而,也有一部分士兵持懷疑態度,他們在小聲地交流著對這突如其來的勝利背後可能隱藏的政治動機和操縱。這些士兵認為,如此快速的轉變,背後必然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們擔憂這一切不過是上層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所精心編排的一場戲。
休息室內的討論此起彼伏,聲音大小不一,但每一次提到召喚師的時候,情緒都異常高昂。阿祖爾則選擇了一種更為沉默的方式,他靠在冷冰冰的牆壁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從這繁雜的討論中抽離出來。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困惑,一方面希望諾克薩斯能夠因這次勝利而真正強大起來,另一方面又被費雪的冷靜分析所影響,擔心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幻象。在士兵們的激動和狂熱中,阿祖爾感覺自己像是被孤立的旁觀者,他只能默默地在心中尋找平衡點,等待著時間證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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