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不安穩的時期裡,不論是阿格尼斯還是塞拉斯,整個氛圍都充滿了緊張和不確定性。
在阿格尼斯,鐘樓的鐘聲不再是喜悅或平和的象徵,而成了戰爭和恐懼的提醒。日常生活逐漸被軍事化和緊急狀態所影響。居民們從城鄉走向首都,希望在政府的庇護下找到一絲安全感,然而他們看到的卻是商店的櫥窗被砸碎,糧食和物資變得日趨稀缺。農民因為戰爭的影響無法正常耕作,食品價格飛漲,使得普通人更加困苦。幾乎所有的港口都被封鎖,海上貿易幾乎停擺,經濟一落千丈。
邊境地區更是風聲鶴唳,駐軍頻繁地與塞拉斯軍隊發生小規模的衝突和交火,但每一次都會造成雙方死傷慘重。消息傳回首都,讓民眾對戰爭更加恐懼,也使得政府壓力倍增。民間也開始有流言蜚語,甚至有謠言稱一些失踪的人是被政府秘密捉走作為戰爭的犧牲品。
與此同時,在塞拉斯,情況也幾乎一樣糟糕。市民們為了抗議食品短缺和經濟衰退,紛紛走上街頭。皇宮外的廣場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營地,人們在這裡露宿,高呼抗議口號。但女王伊莉娜卻更加堅定地鞏固自己的統治,導致民憤更加高漲。
在邊境地區,塞拉斯的士兵們也在不斷地和阿格尼斯的軍隊對峙,士氣逐漸低落。由於港口被封鎖和貿易受阻,塞拉斯原本依賴海上貿易的經濟更加崩潰。商號倒閉,失業率上升,整個國家似乎都在瀕臨崩潰的邊緣。
兩個國家都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緊張局勢不斷升級,戰爭似乎成為了解決問題的唯一出路。然而,在這極度動盪的時刻,有一件事是明確的:不管是阿格尼斯還是塞拉斯,他們的人民都正在為這場無謂的戰爭付出巨大的代價。
尼爾透過觀察裝置,看到這一切發生,心中不禁倍感沉重。他意識到,他觀察的這兩個世界,都正處在一個非常脆弱和危險的狀態,一個小小的火花就足以引爆整個局勢。
在塞拉斯首都的巨大城牆下,一道道載滿人群和貨物的馬車穿過了石製的城門,流入這座快速發展的城市。原本寬敞的主要街道和市集現在變得擁擠不堪,人們如同蜜蜂般穿梭其中,尋找生計和希望。這座城市最初是作為一個文明和繁榮的象徵而建立的,但隨著人口的劇增,一切都在變得不可控制。
許多外來者來自鄉村或是其他城市,他們帶來了不同的文化和習慣,但也帶來了更多不為人知的問題。由於這座城市並未設計以容納如此大量的居民,因此基本的公共衛生設施和制度都嚴重不足。污水和垃圾堆積在街頭,市場的食品衛生條件也變得越來越差。
最初,一些小規模的流行病就在城市的某些角落悄悄蔓延。但很快,一種嚴重的瘟疫開始在市中心的居民區迅速傳播,由於缺乏有效的醫療體系和疾病控制機制,這場瘟疫變得幾乎無法遏制。
在這次瘟疫中,統治這座城市的女王伊莉娜不幸染病並最終去世。她原本是一位主張和平與談判的領袖,她的去世讓全城陷入了更深的混亂和恐慌。
隨後,一位名為拉索斯的激進主戰派首領登上了王位。他認為這場瘟疫是敵國阿格尼斯釋放的生物武器,唯有戰爭才能讓塞拉斯恢復自身的榮光。他的統治方式立即轉變了國家的政策和方向,所有資源都被重新分配到軍事上,導致城內的瘟疫狀況進一步加劇。
醫院和診所因為醫療資源被截斷而變得不堪重負,病人在病床和走廊上哀嚎,而街頭則是一片混亂和恐慌。拉索斯的決策不僅沒有解決疫情,反而讓一切變得更糟,即便如此,他仍然堅持自己的主戰政策,導致塞拉斯與阿格尼斯的關係越來越緊張,戰火一觸即發。
拉索斯站在議會大廳的演講台前,被剛硬的石材和金色的裝飾包圍。天花板高聳,上面懸掛著塞拉斯的國徽,一頭猛獸與一把寶劍交錯,象徵著力量和智慧。巨大的吊燈下散發出柔和而優雅的光芒,使整個空間都顯得非常凝重。
各區的代表、貴族和軍方高層來自四面八方,有的來自北方的寒冷山區,有的來自南方的熱帶海岸。他們穿著各自代表性的優雅制服和華麗的禮服,顯得極為莊重。拉索斯身後的巨大戰爭地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上面用不同顏色標出了塞拉斯和鄰國阿格尼斯的邊界。
"各位,"拉索斯清了清喉嚨,他的聲音充滿力量和自信,"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挑戰和不確定性的世界。我們面對的不僅是瘟疫這樣的自然災害,還有來自阿格尼斯的政治和軍事威脅。"
他走到地圖前,彎下身體仔細觀察,然後用指尖輕輕觸摸著阿格尼斯的邊界。"這條線,不僅是兩個國家的分界,它也是兩種價值觀、兩種生活方式的分界。我們必須讓世界知道,塞拉斯代表的是先進、文明和自由,而這一切都值得我們去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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