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當聖斧砍向葬送的脖子時,一切仿佛都變得異常緩慢,每一個細節都在羅門的眼中放大。斧頭與葬送的脖子僅有毫厘之差,隨即,斧頭以驚人的精準和速度,直接砍在了葬送的脖子上,卻在那一刻,仿若時間凝固,斧頭奇蹟般地停留在了葬送的皮膚上,沒有深入分割。
葬送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的臉上充斥著難以置信的驚恐。他喘著粗重的氣息,臉上的每一條肌肉都在緊繃著,顯示出他內心極度的震驚和不解。那把聖斧,就這樣卡在他脖子上,成為了這場異常對決中最具戲劇性的一幕。
羅門在完成這一擊後,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釋放。他的腦中不再是之前的那種刺痛,那股瘋狂的怒火似乎在這一刻找到了出口,讓他感到了一種奇異的平靜。他不確定這種平靜是因為暴力的釋放給他帶來的短暫舒緩,還是因為對葬送發起復仇,實現了他心中的某種期待。
在這一刻,羅門的心中不再是純粹的憤怒和復仇,還有一絲絲的平靜和滿足。面對葬送那幾乎定格的驚恐表情,羅門的心中竟然沒有預期中的快感,反而是一種對未來的深深思考,這一戰,無論結果如何,都將成為他一生中難以忘懷的記憶。
葬送這個一直以神秘和強大著稱的法師,此刻就像是被命運抛棄的脫線木偶,無力地跪倒在地。從他脖子上的傷口,慢慢滲出的鮮血,如同破裂的朱砂,在月光下異常鮮艷。這一幕,對於一直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他來說,無疑是極其屈辱的。
羅門步步逼近,他的眼中不僅有憤怒,還有一絲絲的期待。他期待看到葬送在生命最後一刻的恐懼,期待這位一直讓他感到壓抑的法師,展示出人性最原始的弱點。然而,當羅門走到葬送面前,看進他那雙即將永遠閉上的眼睛時,他卻意外地沒有發現任何的恐懼。
葬送的身軀緩緩跪倒,臉上卻浮現出了一個瘮人的笑容,這笑容中透露出的不僅是對當下絕境的蔑視,還有一種深不可測的計謀得逞的滿足。他的眼神,即使在生命即將終結的邊緣,仍然像是在觀察著一場他早已算計好的棋局,這一切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精心布局的遊戲。
羅門原本滿是怒火與復仇的心情,在這一瞬間被葬送那瘮人的笑容所衝擊,他不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內心的怒火被一絲絲的疑惑和不安所取代。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即將面對死亡的人,還能在這最後時刻展示出如此輕蔑生死的態度。這笑容,彷彿在告訴羅門,無論他如何努力,都不過是葬送早已預料之中的棋子。
這種感覺,讓羅門的怒氣和復仇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他原以為自己能夠通過擊敗葬送,來洗刷自己的恥辱,卻沒有想到,最終似乎陷入了對方的心理遊戲之中。
這時,葬送在羅門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緩緩舉起了手。他的動作似乎充滿了艱難與痛苦,但在接觸到卡在脖子上的聖斧時,他的手指卻顯得異常堅定。以一種只有他能理解的冷靜與決斷,葬送用力一扯,將那把聖斧從自己的脖子上拔了出來。聖斧在空中閃耀了一下,就如同從未存在過一般,悄然無息地消散。
羅門瞪大了眼睛,面對著這驚人之舉,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無法理解,葬送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輕易地將武器拔出,並且還能保持著一貫的淡定與微笑。葬送歪著脖子,那抹微笑似乎蘊含著無盡的諷刺與玩味,他輕聲說道:"怎麼了?嚇到你了嗎?" 那聲音,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既冷酷又充滿了挑釁。
這一刻,羅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他以為自己已經見識過了戰場上所有的驚悚與殘酷,但葬送的這一幕,卻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這不僅是對自己身體極限的挑戰,更是對羅門心靈的極大衝擊。葬送那似乎帶著戲謔的問句,在羅門的耳邊回響,讓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这一幕,不但展示了葬送超乎常人的能力,更深深地刻畫了他在這場戰爭中,扮演的獨特而又謎一般的角色。
在羅門還沉浸在震驚與不可思議中時,葬送已經悄無聲息地準備好了下一步計劃。他的臉上仍掛著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間,他的雙手迅速伸出,彷彿是在指揮著什麼無形的力量。緊接著,地面開始波動,如同有生命般,無數暗紅色的手臂從泥土中伸出,它們迅速而精確地向羅門撲去。
羅門試圖掙脫,但這些突如其來的手臂如同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緊緊抓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他的四肢被牢牢地固定住,無論他如何施力,都無法擺脫那些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手臂。羅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他的身體被那些手臂牽制住,就像是被無形的鎖鏈鎖定,任何掙扎都顯得徒勞。
這一刻,羅門終於意識到了葬送的真正可怕之處。這不僅是一場肉體上的爭鬥,更是一場心理上的較量。葬送那看似輕鬆的舉動,其實隱藏著深不見底的力量和計謀,而羅門,則成為了這場遊戲中的棋子,被葬送操控於鼓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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