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府邸矗立在一片僻靜的土地上,是一座巍峨壯觀的建築。外觀用磚石和木材精心砌成,仿佛古老而優雅的氛圍正在對外界宣告這個家族的富有和高貴。
府邸內部更是一片奢華,從挑高的天花板到鑲嵌著繁複花紋的地板,每一個細節都顯示出家族的富裕。
然而,在這座看似完美的建築背後,卻隱藏著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秘密。即便是府內的僕人也只是知道其中的一二,而真正的秘密,只有產屋敷家族的主人耀哉知道。
產屋敷耀哉坐在他的私室中,面對著一張古老的書案。案頭上放著一些古籍和家族的族譜,其中還有一面銅製的手鏡,是家族傳下來的寶物。
耀哉的面容顯得有些憔悴,這是因為他的身體一直受到一種詛咒的影響,這個詛咒讓他提前感受到了死亡的侵襲。
耀哉自言自語地說: 「這詛咒總有一天會結束的。」
就在這時,門被輕輕地推開,竈門炭治郎和日上霏夜走了進來。炭治郎穿著他特有的綠色和黑色市松格子的服裝,腰間掛著一柄劍,而霏夜則穿著她從現代帶來的服裝,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炭治郎微笑著說: 「打擾了,當家大人。我們來了。」
耀哉看了看他們,然後點了點頭: 「請坐,有事我想和你們談談。」
三人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後,耀哉便開始講述。
「你們應該知道,我們產屋敷一族自古以來,就一直受到一個可怕的詛咒的困擾。這個詛咒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千年前,鬼舞辻無慘成為鬼的那一刻。」 耀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炭治郎露出驚訝的表情: 「無慘是你們家族的祖先?」
「沒錯,他是我們產屋敷一族的始祖。當他變成鬼之後,我們整個家族就像是被上天詛咒了一樣,每一代男性都不能活過三十歲,而且死相都極其可怕。」 耀哉語氣裡帶著一絲淒涼。
炭治郎眉頭一皺,問: 「那麼,當家大人,這與無慘有什麼關係呢?」
「這就是我想跟你們談的。根據我們家族的記載,這個詛咒是因為無慘對天道的不敬,而引發了神罰。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耀哉深深地看了看炭治郎和霏夜。
日上霏夜凝望著耀哉,問: 「您是說,可能還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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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事實上,我們家族有一個秘密。那就是每一個產屋敷一族的人,在某個時間段就會覺醒一種稱為『特異功能』的能力。這種能力會讓我們產生一種直覺,能預知未來和感知危險。」 耀哉打開了一個抽屜,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這麼說,這個能力是你們家族逃過無數次劫難的原因?」 炭治郎好奇地問。
「不錯,這也是我們能夠積累如此多財富的原因之一。但這都無法解開詛咒。」 耀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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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當家大人,你們又是如何將家族的血脈延續至今?」霏夜問道。
「霏夜問得好,考慮到產屋敷一族的男性後代壽命都很短,為了延續家族的血脈,產屋敷家族聽從了神官的建議,家族的男性代代要與神官一族的女性結為連理。為了徹底剷除惡鬼,兩族站在了同一陣營結為盟友,同仇敵愾。」
產屋敷耀哉解答了霏夜的疑問。
爾後三人交談完畢,炭治郎和霏夜站了起來,他們對產屋敷耀哉鞠躬道謝,然後離開了這個充滿神秘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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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霏夜翻閱著產屋敷家族的古老文獻,棕色的羊皮紙發出一種特有的古舊氣息。
她正坐在產屋敷家族的私人圖書館裡,牆壁上掛著一幅精緻的掛毯,描繪著一名武士在戰鬥中英勇奮戰的場景。她的目光銳利,臉上寫滿了專注和決心。
產屋敷耀哉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他的目光掃過霏夜手中的古籍,微微一笑,「找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霏夜轉過頭,目光與耀哉相交,她點了點頭,「跟之前你所說的一樣,無慘——是你家族的祖先,也是你們家族受到詛咒的罪魁禍首。」
耀哉走過來,坐在霏夜旁邊的沙發上,他垂下眼簾,一瞬間的沉默後,他開口說道:"是的,這就是一個產屋敷的過往,一個連我都不願面對的事實。"
「這要從平安時代,產屋敷家族的崛起那時說起...」
霏夜心中閃過一道思緒,她將目光投向那幅掛毯,仿佛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
她想像著,當年在氏族林立的平安時代,產屋敷家族是多麼的驕傲自大。他們的領地廣大,財富豐厚,卻因一個人的出現,讓一切變得岌岌可危——那就是鬼舞辻無慘。
當年的無慘,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年輕人,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病,讓原本高傲的家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家族為他找了多少名醫?」 霏夜問。
耀哉微微皺眉,「數不清了,但無一個能治癒得了他,直到那名醫生出現。」
「那名醫生真的是善良嗎,還是另有所圖?」霏夜提出了一個疑問。
耀哉苦笑一下,「那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讓無慘嚐到了強大的滋味,也讓他嚐到了血的味道。」
當年,產屋敷家族為了救治無慘,聘請了一名自稱能治好他的醫生。
這名醫生用了多種藥物,卻始終無法使無慘康復,最後甚至讓他的病情惡化。無慘因此殺害了這名醫生,也是從那時起,他就變成鬼了。
無慘在殺了那名醫生後,病情不但沒有加重,反而奇蹟般地好了起來。他的肌膚變得更加白皙,力量也越來越大,但他發現,自己需要更多吸食人血才能維持這種狀態。並且自己也開始懼怕陽光。
無慘在翻閱醫生筆記時發現最後一種藥物就是藍色彼岸花,上面沒有寫明要在哪裡才能找得到,怎麼種植,因此他更確信要克服陽光,進化成完美生物,就是要尋找到這朵花。
霏夜看到這裡,不由得心頭一震。
耀哉繼續說道:「之後的他不僅變成了一個鬼,還成了一個操縱其他鬼的大鬼。他甚至還試圖控制整個產屋敷家族,讓他們成為他的爪牙。但我們的祖先發現了他的異狀,於是無慘就殺了家族的人,燒毀了府邸。後來僥倖在外做生意,存活下來的族人,另外在別的地方重建勢力。」
「隨後的無慘變得更加強大,更嗜血。」 霏夜語氣凝重地說。
「是的,他找到了一個更加邪惡的方法,那就是用血液製造更多的鬼,然後用他們來找尋藍色彼岸花,進而達到他進化成完美生物的野心。」 耀哉臉色凝重地說。
日上霏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現在知道了,為什麼無慘會這樣恨產屋敷家族,也知道他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
「所以,我們的任務就是要殺死他,無論代價是什麼。」 霏夜堅定地說。
耀哉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欣賞,「是的,這就是我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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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夜離開圖書館之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她緩緩地推開房門,進入了自己在鬼殺隊的獨立房間。
門隨即在她身後關上,唯有蠟燭在黑暗中閃爍,散發出微弱的光輝,使得她的面部輪廓在黑暗中顯得模糊又神秘。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雙手習慣性地摸了摸掛在床頭的「天照之卷」,心情有些沈重。
儘管早已通過漫畫了解到產屋敷耀哉和他家族的一切,但親自站在這個世界,和他們面對面地交流,卻讓她意識到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
「不能讓他們察覺出來我都知曉劇情...免得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她自言自語,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卷軸。
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正當她幾乎要被疲憊壓垮,進入夢鄉的時候,那卷軸突然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啊!」 她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急忙坐了起來。
這張卷軸不僅光芒四射,就連上面的字也如同活了一般,紛紛從紙上飄了下來,形成了一道光束,直射她的意識。
突然間,霏夜感覺自己被一陣強風吹過,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裡,是一千多年前的平安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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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平安時代,屋佐敷家族已經是一個強大的氏族。屋佐敷家族如日中天,富可敵國。
家族頭目屋佐敷宮卿,一個外表威嚴,內心深藏不露的男人,因家族安排娶了一名名為藤原幸子的女子。
幸子,生長在與產屋敷家族一樣的富貴之家-藤原家族,一個從小嬌生慣養,脾氣暴躁的女人。
她的美貌和家世讓她自以為是,一有人令其不悅,便會毆打下人出氣,打到全身都是傷才罷手,從未愛過宮卿,因為她只愛她自己。
屋佐敷宮卿步入他寬敞的書房,書房內陳列著眾多古籍和寶物,展示了屋佐敷家族的富可敵國和深厚的底蘊。他緩緩坐到檀木桌前,展開手中的書卷,一股墨香緩緩飄來。
「這些珠寶確實不錯,但也僅此而已。」 屋佐敷宮卿坐在他的書房中,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下剛送來的一盒珠寶,隨手拿起一串珠寶贈與身旁的家臣。
「多謝大人的讚賞。」 一名家臣頭低得幾乎要碰到地面。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咚、咚、咚」地敲了幾下。
「進來。」 宮卿冷冷地說。
門被推開,一位女子走了進來。她身著豪華的和服,裙擺上繡著各式各樣的花卉和飛鳥,顯示出她的地位不凡。
「哼,又在和這些低等的家臣廢話什麼?」 幸子走到宮卿面前,不屑地一笑。
「幸子,妳來到此處找我,是有什麼事?」 宮卿看了她一眼,表情依然冷漠。
「宮卿,你還問我有什麼事?你不是應該關心你的妻子嗎?」 幸子氣呼呼地坐下,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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