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蕭葉風剛一出門就感覺自己被人盯上了,然而四處查看卻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對此蕭葉風卻是不敢輕易放鬆,多年的生死之間帶給自己對危機的嗅覺十分敏感,不過蕭葉風相信這金屋別院之中這些人還是不敢動手的。
於是蕭葉風給李經理打了一個電話,果然一輛汽車在蕭葉風剛剛關掉電話之後就出現在三號別院,這就是金屋別院為租住者提供的交通工具,當然這些交通工具一般都是擺設,畢竟能夠住進這裏的人誰還沒有兩台代步工具,不過蕭葉風卻是這麽一個另類。
汽車飛速駛向大廳,而蕭葉風則是在車中四下張望,果然就在自己乘坐這輛車離開之後,有三輛汽車在交替監視自己,而路不算遠,遠遠地蕭葉風就簡單李經理和那接待自己的女接待已經在迎接自己。
走下車,蕭葉風在兩人的引領下從側門進入了內部辦公區,一番寒暄之後蕭葉風交了一個文數字的費用,一個月兩百萬租金,就算如今通貨膨脹的厲害,這也太貴了,蕭葉風原本以為自己的存款足夠自己在華夏風風光光的生活,然而這一次交款之後蕭葉風才發現自己那點錢,交了兩年的房租後竟然沒有了。
換句話,現在蕭葉風手中僅剩的錢就剩下登山包中的那些外國貨幣了,這讓蕭葉風不由得十分詫異,自己出生入死十幾年,換來的錢竟然隻夠在這住兩年,就算這裏能夠提升居住此地的女子的運勢,間接的提升與之有關的人的運勢,那也不必如此貴吧。
這那裏是人住的地方,簡直就是吃錢的集中營啊!
帶著一臉的不忿,蕭葉風離開的這裏,當然從今起蕭葉風就是唯一一個簽下兩年租期的男人了,隻不過對於這租金蕭葉風是千百萬個惱火,當然這是蕭葉風這個能夠辨別風水的人的想法,然而縱觀整個華夏,信風水又懂的人有幾個,所有的有錢人都打破腦袋的擠著往這裏住,也就隻有蕭葉風才會有這種想法。
走出金屋別院,蕭葉風就坐上一輛駛來的出租車,此時司機師傅道:“先生到哪去?”
“去購物中心吧,我要買些衣服,還有師傅你要快點開車,不然你會有麻煩的。”蕭葉風從後視鏡看到司機之後嘴角漏出一絲微笑後到。
“放心,我年輕時候可是專用飆車手。”司機對於蕭葉風的話毫不疑惑,相反,就在蕭葉風坐好之際,司機就是一腳油門之際飆起車來,出租車如同一匹脫韁的烈馬一般從滿布豪車的碧水路消失。
此時出租車上蕭葉風麵不改色的道:“司機師傅,你不怕碰到那些車嗎?據我所知一般的出租車司機可都是在這碧水路戰戰兢兢啊!”
“哼,子,算你厲害,不過你可別亂動哦,這個車速,一旦我出現問題,你會死的很難看!”司機收起臉上的和善,從後視鏡之中漏出一抹凶悍的臉色道。
從一上車蕭葉風就發現這司機不是普通人,這司機眼睛如同斜邊三角形,銳利的眼角似尖刀一般,通過後視鏡與蕭葉風交談之時瞳孔從下角觀察蕭葉風,目不對人,從這一點蕭葉風就看得出這司機不是普通司機,而且這司機雖然初始麵色和善,然而眼角中流漏出的殺機是掩蓋不了的。
古書雲:人若眼三角,底角刀鋒烈,少年必悲慘,大來殺六親,也就是長有這種眼睛形態的人,大半都會性格暴躁,陰柔,凶殘,甚至能夠殺死六親,不可不防。
“哼,你是黃強的朋友還是誰?”蕭葉風故作不認識的道。
“我知道你是在尋找我的破綻,不過我相信能夠將黃強打的到現在還在昏厥的人絕對不凡,也絕不是傻子,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不然就老老實實的做好,到地方有人會和你解釋的。”司機三角眼餘光一掃蕭葉風,眼中殺氣流轉。
而此時蕭葉風也不廢話,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容蕭葉風多做任何事了,司機的話沒錯,這個車速一旦出問題,蕭葉風和這個司機就要同歸於盡,對此蕭葉風也不做表示,老老實實的坐好,蕭葉風倒要看看這華夏的大少和西方的有什麽不一樣。
唰,出租車甩出一道漂亮的拖尾,最後直接開進了杭州郊外的一所破舊的廠房之中,就在車子進入後的一瞬間,巨大的鐵門被直接鎖上,顯然一副關門打狗的局麵,見到這個景象蕭葉風倒是想要為這些人點個讚,至少這些人很專業,這種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幹了。
“哢哢哢”幾個巨大的探照燈從四麵打開,直接照在出租車上,此時的司機早已在停車的一瞬間跑出去了,此時的車上隻剩下了蕭葉風孤身一人。
“子,歡迎來到地獄,知道麽?你是進入這裏的第十八個人!”巨大的聲音從廠區的大喇叭傳出,而話的人也出現在蕭葉風的視線範圍之中,廠房的二樓,一個穿著背心短褲,留著一頭衝的板刷頭的男人拿著一個對講機出現了。
“已經很久沒有人得罪朱大少了,第一個是誰來著,應該是大少的學同學吧!嘖嘖嘖,就因為沒有給朱大少當馬騎,被活活打成了白癡,嘖嘖嘖,你子是怎麽得罪的朱大少啊?”板刷男從角落抽出一根棒球棒,一臉冷笑的道。
而此時敵在暗,蕭葉風根本不敢輕易走出出租車,不過此時蕭葉風已經被這個板刷男的話激怒了,朱鋼烈不是好東西,這些狗腿子也沒有好鳥,竟然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也能下手。
“黑哥,這子是”此時那個司機跑到板刷男的身邊,對著他就起了蕭葉風的事情,不一會板刷男笑著道:“哎呦,還是一個根正苗紅的好人那,可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兄弟們上,朱大少了,隻要不打死,都沒事!”
罷板刷男揚起棒球棒砸向了出租車的車窗,而此時出租車內蕭葉風聽到車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並沒有聽到開啟保險的聲音,明這些人都是一般的混混罷了,此時蕭葉風從車窗看到已經有十幾個人拿著鋼管,球棒跑向這裏,確定了沒有熱武器後,蕭葉風舔了舔嘴角,心中道:好久沒有打群架了。
板刷男也就是司機口中的黑哥倒是一馬當先,率先衝到蕭葉風這一邊的車門旁,揮起球棒就要砸向車窗,而就在此時蕭葉風開啟車門,突然一腳踹向車門,巨大的力量將出租車後門內部的鋼板踢彎,而車門帶著慣性撞向板刷男的球棒,嘩啦一聲,車窗應聲而碎。
然而碎裂的玻璃沒有如同板刷男的預估砸向蕭葉風,想法散落一地,並且車門帶著慣性向外開啟,卡住了球棒,並且由於力量太大,直接從板刷男的手中被卷飛,這讓板刷男瞬間失去武器,直麵蕭葉風。
正所謂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蕭葉風本就不是怕事之人,如今這些人擺明了收朱鋼烈的錢要弄死自己,那蕭葉風就不會留手了,車門被蹬開,蕭葉風猶如一頭猛虎一般直接後退一蹬,從出租車內竄出,整個人撲在失去球棒的板刷男身上。
趁著板刷男愣神,一擊掌刀砍向板刷男的頸部,這板刷男雖然是朱鋼烈豢養的打手,然而使用球棒鋼管明這些人還隻是普通的地痞罷了,手中定然不會粘有人命,於是蕭葉風收回六成力量,一記手刀直接打昏了板刷男,而此時剩餘的混混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球棒鐵棍紛紛砸在出租車上,一輛嶄新的出租車就這樣報廢了,即便不報廢也要大修了。
()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