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言親了親安遠的耳朵,手從安遠前頭的衣服底下靈活的鑽了進去。
找准前頭的兩個小紅果,張默言輕輕的揉捏著,間或捏著轉一轉。
幾乎是同時安遠就軟在了張默言的懷裡。篩子沒拿穩掉下去,麵粉全撒了。
「你,我還在做餅乾。」安遠語不成調,」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不會互相干擾。」張默言流連在安遠的頸項處,偶爾在經過的地方留下些小草莓。
見安遠身上的家居服已經被脫了下來,大掌開始往下轉戰。
安遠抖著手將切碎的巧克力屑加進已經是半成品的攪拌機內,張默言扶著安遠的腰將他轉過身面對自己,外展的手將攪拌機給碰倒了,裡面混合著黑色巧克力的醬流了出來。
「弄倒了??」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快要弄好的餅乾這下全泡湯了,安遠簡直是哭的心都有。
見安遠還沒有全身心的投入進來,張默言懲罰性的咬了咬口中的小紅果。
「啊??」這下安遠再沒有別的心思去想其他了。
褲子也被張默言的大掌給脫了下來,安遠赤條條的躺在了張默言的懷中。
大掌將安遠的青芽握在其中,微微的揉捏著。張默言啄了啄安遠的紅唇,「放心,你做的東西我從不會浪費。」
安遠此時有些迷茫,已經打翻了難道還能給拿起來?
在或輕或重的揉捏下,安遠的青芽已經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張默言拿過攪拌機,裡頭還剩了些醬,於是在安遠睜大眼睛的注視下,將醬從青芽的頂上給澆了下去。
粘稠冰冷的醬從青芽上往下流,然後沒入了中間的溝壑。
「恩~啊!」安遠雙手被張默言扣在身後,只能扭著身子企圖讓那些冰冷的醬從身上走開。
張默言放下攪拌機,握上安遠的大腿,輕輕往上一抬,安遠就橫陳在了流理台上。
張默言對著安遠邪魅一笑,接著低下頭,將粘著醬的青芽含入口中,突如其來的的溫暖讓安遠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大掌扶上安遠的腰,安遠得到解放的兩手搭在張默言的脖子上,企圖將張默言的腦袋從自己身上推開。
舌頭立即靈巧的圍繞著青芽打轉,間或回到頂端的小孔處擦擦。
「啊~你,不要~」安遠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身子頓時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連帶著之前往外推的手臂也軟軟的掛在張默言的脖子上垂了下來。
口中的青芽開始鼓脹,張默言時刻關注著安遠的神情,加上對懷中身子的了解,張默言知道安遠快到了。
將青芽從嘴裡吐了出來,根身上還散發著絲絲的熱氣。要到頂點卻被生生打住,安遠不滿的扭了扭腰。
「別慌。」張默言吻了吻安遠的下巴,聲音低沈嘶啞,充滿情欲。
大掌沾了醬來到了花穴,只在外頭溜了一圈兒就鑽了進去。
花穴溫暖濕滑,內壁分泌了大量的粘液,包裹著張默言的手指不斷的收縮擠壓。張默言底下的火龍早已經怒張,上頭的眼孔還不斷冒著晶瑩的液體,他也到了極限。
待三根手指都能輕鬆地在花穴內抽插的時候,張默言將自己火龍的龍頭對準了花穴。
肉壁被緩緩地撐開,一點點的,仿佛要讓底下的安遠細細地體味自己被享用的過程。龍頭已經脹大到了平時的兩倍,並且還在脹大。
為防止安遠偷跑,張默言這下沒有立即摩擦安遠的軟肉,而是儘量的將它避開。
張默言一隻手扶著安遠,另一隻手將碗櫥的門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袋五彩繽紛的小橢圓型巧克力糖。
「你想要什麽顏色?」張默言將糖袋拿到安遠迷濛的眼前晃晃。
「~綠色。」安遠咬著下唇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張默言一隻手握住安遠的青芽,另一隻手取了顆綠色的緩緩地推進了青芽上頭的圓孔中,接著立即撕了保鮮膜將整個青芽頭部連同軟糖緊緊包住。
「不要──」青芽傳來的疼痛讓安遠喊叫著大力的掙扎。
完成一切後,張默言安撫的將安遠抱進懷裡,細密的吻落在安遠的臉上脖子上,腰部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安遠的軟肉被火龍碩大的龍頭給狠狠碾磨著,強烈的快感讓他的全身如同過電般不斷顫抖。前頭的青芽高高翹起,卻因著軟糖不能釋放。
張默言將安遠企圖伸到前頭將保鮮膜給摘掉的手給禁錮到身後,腰部抽動卻是越來越頻繁。
「嗚嗚嗚~~」安遠被欺負狠了,終於哭了出來。
「乖,是巧克力。待會兒會自己化掉。」
火龍同軟肉抵死纏綿,兩人都像是發了高燒,身體燙的驚人。
青芽上頭的巧克力在安遠的體溫同體液的浸泡中逐漸融化。這時,張默言也到了極限,虎吼一聲抽插最後幾下然後抵住安遠的軟肉鬆開了精關。
「啊──」青芽上頭的保鮮膜內頓時也綻開了一朵淡綠色的花朵。
經歷一場情事就如同上了一次戰場,安遠被張默言死死地俘獲住了。
抽出半軟的火龍,張默言強制的壓下自己的欲望,將癱軟的安遠抱進浴室清洗身體。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