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安寧要走了,安媽一把將她拉住,看了看她寬鬆的衣服然後有些猶豫的小聲問道:「寧寧,你是不是懷孕了?」
安寧沈默半晌,接著點點頭,「這麽大個事兒咋不跟家裡說一聲?!」安媽又驚又喜,「呦!這下可好了,不久後家裡就有兩個寶寶了,老頭子……」
「哎!媽,你先不要告訴爸,再過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我和易陽一起回家再說吧,到時候給他個驚喜。」安寧一把拉住安媽。
「這……那行吧,我儘量管住我這張嘴。」安媽眉開眼笑的捂了捂自己的嘴巴。
不遠處的三人
「哎,你說他們兩母女在那邊嘰咕嘰咕說些啥呢?你媽還笑的這麽高興。」
安爸嘴上嘀咕著,一臉想要知道的神情,這個樣子逗得安遠和張默言直想笑,安爸接著神色一轉。
「要不安遠,你過去聽聽,待會兒回來報告。」
「爸。」安遠很無奈,小時候安爸就老這樣指揮他。
「要不我去吧。」拍了拍安遠的肩膀,讓他陪著安爸坐在一邊等,張默言理了理衣服就往兩人身邊走去。
安寧看著張默言走了過來,臉上有了笑容,「媽,你和爸,安遠先去吃飯吧,我有事和張默言說一說。」
「那行,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可要注意著點自己的身子啊!」安媽千叮嚀萬囑咐後這才走了。
陽光很好,透過樹間細碎的縫隙在地上散了一地,兩人站在樹下。
「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易陽的消息?」
「……對不起,這個我也不知道。」張默言話還未落音,安寧臉頓時就慘白,她想著張默言會拒絕,可是沒想到會這麽直接。
「我知道以前有許多事是我不對,但是現在,你就不能看在安遠的面子上幫我一次?」
張默言抬眼盯著安寧,「行,既然提到安遠,那隻要你能說出一件事你是真心為安遠著想的,我就告訴你。」
安寧立即緘默,接著流下淚來。
「我給了你機會,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走了。」張默言從口袋裡抽出一張乾淨的帕子塞到安寧的手中,「擦擦吧,大街上總是不好的。」
「……我小時候給安遠讓過糖,這個也該算吧。」帕子沒接,安寧趕快拉住了張默言的衣袖,滿臉淚痕。
張默言手輕輕地震了震,就將安寧的手給掙脫了,「抱歉,最近老爺子管得緊,見不得我跟除了安遠以外的人有牽扯。」
「……對不起,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但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告訴我,哪怕只是一點點也沒關係……」
看著這樣的安寧張默言心中一震,嘆了口氣,現在追究她做下的事又有多大的用,安遠已經好好地呆在了他的身邊,那些事究其原因,也不過是因為愛上了一個人,卻求而不得而已。
「如果你覺著是的話,我也只能這樣告訴你,他活在世上,卻是由不得自己掌控自己,所以你還是斷了這個念想吧。」
「……那你知道他在什麽地方嗎?」安寧眼裡燃起了一絲希望。
張默言沈默的搖了搖頭。
知──知──
張默言抬起頭看看身後的大樹,還沒到夏天,他卻好像是聽到了蟬鳴的聲音。
「安寧還好嗎?」安遠看著張默言,滿眼擔心。
「沒事。」張默言輕輕地摟了摟安遠,這一刻,他突然覺著自己是幸運的。
因著二老明天就要出院了,當晚兩人沒有回去,就住在了之前的醫院的房間內。
房間裡雖然條件還行,但是洗手間裡沒有供應熱水,張默言只得用盆去外頭打了熱水來給安遠洗腳。
安遠坐在床上,纖細的雙腳泡在溫熱的水中,「溫度怎麽樣?會不會很偏冷。」
「恩,這樣就很好。」
手中的火龍逐漸脹大,張默言終於忍不住將安遠給挖出來,探手開了床邊的燈,然後強迫著他看著自己已滿是情欲的臉,「安遠,我再忍下去就要爆精而亡了,你真的忍心。」
柔情攻勢外加苦肉計。
看著張默言臉上大顆大顆的汗流下來,安遠心中猶豫了,「要不,我用手給你那啥吧。」
手中的火龍跳了跳,「這樣只會治標不治本。」
「那怎麽辦?」大掌開始在安遠全身上下游離起來,專揀他敏感的部位挑逗。
也許是太久沒做,只是稍稍幾下安遠才下去的欲火就又給勾了起來。
底褲和浴巾被扔出了被子,「現在不行!」安遠掙紮起來,卻碰到了張默言正在開拓後穴的手,一個中指深深的插了進去,全身當場就給酥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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