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張默言大掌扶著安遠的粗粗的腰,頭偏向一邊,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他真給安遠壓得岔了氣兒……
「沒事兒吧?」
連忙將張默言的臉給掰了過來,安遠滿臉擔心,一隻手給他順著背,另一隻手卻在張默言臉上使勁兒的捏。
漸漸地張默言緩了過來,只是已經被安遠給蹂躪的口鼻歪斜,面目全非,「……親愛的,你該不會是在刻意報復吧……」看著安遠臉上的微笑,張默言心驚了。
「怎麽會,親愛的,看著你難受我比誰都心急。」安遠眉眼彎彎。
……
「那啥,能不能先下來?」張默言挺了挺肚子,連帶著上頭的安遠也往下滑了滑。
「親愛的,你是嫌棄我了嗎?」看著張默言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安遠笑著又爬了上去。
……安遠巋然不動。
「行,那你就這麽呆著吧!」大掌拍了拍安遠挺翹的屁股,張默言邪笑著將雙腿併攏往上一收,然後把安遠跨在兩邊的腿往上一拉,安遠就順勢往後躺倒在了他的腿上。
「你──」青芽再次落回了張默言的手中,安遠臉色又青又紅。
「我這回可是經過了你的同意的哦!」五指並在圓形,將青芽收在其中上下抽動,立即讓要掙扎著撐起來的安遠又軟了回去。
張默言帶著安遠挪到了床頭,這回他考慮到了安遠的自尊心,將滑落在床上的枕巾給拿起來蓋在了安遠的肚子上,然後親了親,「寶寶,乖乖睡覺了啊!」
安遠登時舒了口氣,雖然這樣的張默言仍舊有些反常,但至少是不用他再擔心了。
握著青芽的手放得越發的輕柔,張默言埋首在安遠的胸口處,輕輕地舔著安遠有些紅腫的小果子。
只是
「干什麽?你是流口水了嗎?」感覺到有液體在自己的胸口流動,安遠想著要抬頭起來看,卻被張默言一個狠吮又軟了下去。
「小遠,你說話可真會煞風景。」
張默言不著痕跡的擦了擦眼角,安遠眼中流露出的擔心他看在眼中,但是他也有他的堅持。
略微粗糙的大掌順著安遠身體柔和的線條來回撫摸,這樣感受著他鮮活柔軟的軀體,張默言有些激動,連帶著身子也微微的顫抖。
王秘書死後他落下了一個病症。
每到午夜夢回他就會從床上驚坐起,然後發瘋似的不停找安遠,從最初的找不到安遠,然後是找到安遠,最後是安遠就一直躺在他的懷裡。
抱著安遠鮮活的身體,他卻驚恐的發現這樣表層的接觸根本不能緩解他內心的恐懼,哪怕是一丁點兒。
他背著安遠看了醫生,醫生告訴他這是強迫症,然後他沈默了。
「啊──」安遠雙眼緊閉,雙腿大大的岔開無力的垂在張默言身體兩側,前頭挺翹的青芽或快或慢的被張默言吞吐著。
三根手指緩緩地在安遠的後穴中抽動,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了濕滑的粘液,不一會兒兩人疊坐出下的床單就被浸濕了一大片。
看著安遠臉上皺著的眉頭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張默言頓時有些瘋狂了,「別忍著!射給我!」
舌頭熟練地剝開青芽的頭頂,然後照著裡頭的嫩肉就是一陣狠舔狠鑽,同時手下也沒放鬆,指腹按著甬道裡頭凸起的那點軟肉不間斷的揉捏。
「不──」世界瞬間成了一片空白,安遠全身繃直只看見眼前閃現一團團的白光,嘴唇抖了抖,卻是隔了一段時間後才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嚶泣聲。
「咕!」喉頭動了動,吞咽聲清晰可聞,張默言接著就吐出了口中已經半軟的青芽,「味道挺好的。」
聽著張默言的話,安遠又羞又怒,立即尷尬地抬起無力的手將自己的臉給捂住。
豆大的汗珠從張默言的額頭滑了下來,手臂上的青筋也暴突,抬指探了探安遠後穴的松度,差不多了。
大掌握著火龍,然後對準安遠柔軟的後穴就搗了進去,火熱狹小的腸壁緊緊地絞上碩大的火龍,頓時張默言就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火龍在後穴中快速的進出著,前頭的結每一次都狠狠的擦過安遠的軟肉,安遠剛射了身體敏感,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不一會兒感覺就又上了來。
「啊──你輕點!」被頂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前頭的青芽立即歡快地不停開始往外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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