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真的是有錢也解決不了的,特別是對方還比自己有錢的時候,錢就根本排不上任何的用途。
喬諾再度站在靳公館的門口,如果說上次過來是抱著一定要和靳承衍一刀兩斷的心情,那麽這一次,她隻希望靳承衍不會對她趕盡殺絕。
“叮咚~叮咚~”喬諾摁下門鈴,希望他不要在顯示屏上麵看到她的臉直接就掛斷。
等了半分鍾,大門從裏麵被打開,是許久未見的阿山。
阿山見到喬諾,臉上表情複雜。
“喬小姐,您好。”
“阿山,我有點事情想要找靳承衍談談,可以讓我進去嗎?”如果不是因為喬可愛,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踏進這裏,屈辱難受,所有的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
阿山側過身子讓喬諾進去。
但是剛剛走進靳公館,喬諾就看到了兩個花匠將院子裏麵的花花草草全部清除,旁邊的車子裏麵堆放著新的花草。
可那些被替代的,還都好好的,並未有什麽不妥。
喬諾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探究為什麽院子裏麵的花草要被替代掉,她就走進了別墅裏麵。
這一走進來,喬諾才恍然發現,不光是外麵的花草,別墅裏麵的陳設,也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也就是三兩天的時間,靳承衍讓靳公館裏麵全部都變了樣。
他那天告訴喬諾,這裏一切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就是為了等待她的回歸。
那天之後,他就換了所有的東西,是不是要告訴她,他靳承衍的世界,從此以後要將喬諾清除出去?
靳承衍在書房裏麵,裏麵也是煥然一新,新的書櫃,新的書桌,新的地毯。
他坐在椅子上,是將公事都拿回來做了,這幾天他實在是沒有什麽心情去公司。
聽到了腳步聲,靳承衍抬頭,見到了喬諾。
他手中的筆被緊緊的握著,指關節處都泛白了。
“靳……靳先生……”
“誰讓你進來的?”靳承衍冷冷的打斷了喬諾,不用想,自然是阿山讓這個人進來的。
喬諾臉上已經不是前幾天的決絕,可能是有求於人,自然也就要有有求於人的姿態。
“是我執意要進來,與阿山無關。”
“我還不知道你有體諒人的一麵。”靳承衍很快的嗆了喬諾一句,而後低頭看文件,並不理會站在門口的喬諾。
喬諾看著靳承衍抗拒的姿態,想來也是那天她說過的話讓他不開心了。
可那天,到底是誰的錯?難道靳承衍沒有一個決斷嗎?
等了半響,房間裏麵都隻是沉默。
靳承衍抬頭,發現喬諾還在,不滿。
“你還要在這邊站到什麽時候?你不是巴不得離我遠一些嗎?”
喬諾應著靳承衍的冷言冷語,早就預料到了來這裏將會承受的一切,她連最糟糕的局麵都想到了,也就對他這些話有了免疫。
“靳先生,我想求你給喬可愛捐獻骨髓,隻要你答應,不管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你。”喬諾鼓足勇氣,站在了靳承衍的麵前,為了喬可愛,她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靳承衍終於是將眼神從文件當中抬了起來。
他啪的一聲放下鋼筆,冷冷的注視著喬諾。
“是不是沒有喬可愛,你這輩子都不會再看我一眼?”
喬諾的嘴巴緊緊的閉著,如果不是他強迫了自己,一切說不定還有轉機,然而,他非要用強。
得不到喬諾的回答,靳承衍從椅子上起來,繞過書桌,站在了喬諾麵前。
他一手挑起喬諾的下巴,“說,你不是恨死我了!但是因為喬可愛,你不得不到我這邊來求我!對於你來說,我也是個隨時可以利用,利用完了就丟到一邊的人!說,你的心裏是不是這麽想的?”
他故意高高挑起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將頭抬高,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
那麽熟悉,卻又那麽的陌生。
“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是捐獻者,是齊醫生告訴我的。”
“聽你這意思,還是我故意讓子洛告訴你的?讓你來求我的?”難道事情不是這樣的嗎?“那你怎麽不去求你的席奕笙,他是意大利黑手黨幕後老大,求他,不是比求我更快一些嗎?”
他到底是在意那天她對他說的話,句句帶刺,句句針對席奕笙。
“我不想欠他更多。”喬諾如實作答,四年已經欠他夠多。
如果說前幾天靳承衍強迫她的事情沒有發生,喬諾還可以心無芥蒂的去找席奕笙幫忙,他認識的人多,肯定有辦法。
但是,那是在基於她是西一聲笑喜歡的人,她也可以給他一個殘舊,但已經恢複的身體,可以給他修補好的心。
可是靳承衍將一切都毀了,這樣的她,有何臉麵去讓席奕笙幫忙?
“那你覺得,欠我比欠席奕笙更讓你心裏好受一些?”靳承衍一下一下的戳著喬諾心髒的位置。
可那個地方,早已經空了。
“如果注定與你糾纏不清,我任何的掙紮都是毫無意義的,你想要我,我給你,隻要你能救救喬可愛。”他肯定什麽都知道了,喬可愛的親生母親救不了喬可愛,所以她隻能來求他。
靳承衍笑著,那麽的冷漠,他將手抽了回來,不再靠近她。
“你覺得我,會要一個被別人碰過的女人嗎?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靳承衍背對著喬諾,用她說過的話來堵她。
喬諾深呼一口氣,果然,他們兩個從來都是不遺餘力的去傷害對方,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證明他們是深深愛著的。
“那你要怎麽樣才肯救喬可愛?她快死了,她死了我也活不下去的!靳承衍,你救救她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喬諾是真的沒辦法了,她預想到了靳承衍的冷漠,但是沒想到他這般冷漠。
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話傷害她,明目張膽的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捅在她的心上,他還要怎麽樣?
她給他跪下好不好?隻要他能夠救喬可愛,讓她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她當真是跪在了靳承衍麵前,將自己所有的尊嚴,再次在他麵前,掃地。
聲音從下麵傳來,靳承衍回過頭的時候,看到了喬諾跪在地上,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還是抽動了一下,疼。
他們就是這樣,一直一直的傷害對方,明知道做的事情一定會讓對方痛不欲生,也知道隻要稍微忍一下,一切都會過去了,但是他們從來都不會停下傷害的腳步。
他蹲下來,捏著喬諾的肩膀。
“什麽事情,都可以?”靳承衍用他殘虐的聲音說道。
喬諾點頭,眼淚也隨著她頭擺動的方向而掉了下來,落在潔白的地毯上麵。
“那我問你,你和席奕笙,睡過沒有?”
“沒有。”
說完,靳承衍勾起喬諾的下巴,親了下去。
是該推開他的,可是如果這樣,喬可愛就救不了了,他就是用這種方法去要挾她就範。
直到吻到她唇微微發紅,他才鬆開了她。
“既然不想當我靳承衍的妻子,就當我的情人,等我玩膩了,再說。”
他將喬諾推倒在潔白的地毯上,盡情占有。
……
喬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客房裏麵,靳承衍已經從床上起來,他穿著襯衫,居高臨下的睨著在床上的喬諾。
“從現在到我玩膩為止,你住在這個房間,樓上的房間,是我和我太太的。”他故意用這種語氣來羞辱她,就是要她認清楚現在的局麵。
喬諾用被子遮住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知道了。”
靳承衍卻忽然間壓身過來,一把扯掉了喬諾麵前的被子。
她胸前全是他弄出來的,連同著前兩天沒有好完全的痕跡,就這樣暴露在靳承衍麵前。
喬諾隻覺得難受極了,想要遮住胸前的美好,卻被靳承衍拉住了手。
“記住,現在你的身體是我的,我有權利在任何時候看到我想看到的。”他在發泄著他的不滿,發泄著他擠壓的怨氣。
喬諾緩緩地放下手,任自己的身體展現在靳承衍的麵前。
很多事情都變了。
靳承衍不會再對她溫柔,甚至是比以前更加的惡劣。
床上的時候不會再顧及她的感受,隻為了發泄,一下一下的撞擊到她的靈魂深處。
事後不會再擁著她,給她纏綿的溫柔,隻會在完事之後推開她,獨自一人去浴室。
他說,那些事情隻有他對著太太的時候才能夠做出來的。
她,不過是個情人,根本不值得被那樣對待!
“我知道了。”喬諾點頭,似乎現在,她隻會用這四個字來回答他。
靳承衍不滿意自己看到的,他手伸到喬諾的後腦勺,輕輕一用力,抓住了她的頭發,迫使她抬頭直麵她。
“別對我做出這副表情,我是要上手術台抽骨髓給喬可愛的人,你難道不應該對我笑語嫣然嗎?恩?”
他到底,還要怎麽樣?
都已經這樣了,還要讓她笑著麵對他?
他會不會太霸道了一些?
“笑,是嗎?”說完,喬諾對著靳承衍露出了一個笑容,卻是驚心動魄的,讓人心疼的。
靳承衍一下子鬆開了喬諾的後腦勺,身體退離她,與她拉開一定的距離。
“晚上我有一個應酬,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就會準備手術的事情,晚上回來的時候,如果沒有見到你……”靳承衍後麵的話自動沒有說下去,但是喬諾也知道後果。
她點頭,現在她做的一切都是不經過大腦思考的,隻要迎合了靳承衍,他就會救喬可愛!
隻要迎合他就可以了,不需要想別的,沒必要想別的。
靳承衍走後,喬諾躺在床上,慢慢的從自己又和靳承衍糾纏在一起這件事當中反應過來。
沒關係,隻要等到他膩了就可以了,她不相信自己對靳承衍來說是獨一無二的,玩膩了,自然就放手了!
但是現在,她有些事情,一定要結束。
她洗了個澡,讓自己幹幹淨淨的站在房間裏麵,落地窗外是已經翻新過的景色,喬諾打開了手機,找到了席奕笙的電話號碼。
席奕笙永遠都是在喬諾打過去的第一時間就接電話的。
“奕笙,對不起,我不會嫁給你了。”喬諾想著他離開回意大利的時候,他對自己的承諾,她也應允了他。
但是沒想到,短短的時間,一切都改變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鍾,回聲:“喬諾,你現在是喬諾,對嗎?”
席奕笙叫她“喬諾”的次數屈指可數,他一直覺得新生之後的她,就應該叫Faye,一個全新的她。
隻有那個舊的喬諾,才會猶豫不決,才會糾纏在與靳承衍的感情漩渦當中。
“對不起,一千一萬句對不起都彌補不了你,但你值得擁有一個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你。”
“從來都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問題,隻有你願不願意。你終究還是選擇了靳承衍,對嗎?”席奕笙的聲音有些挫敗。
如果是因為這段時間回意大利處理家族事物才讓靳承衍有機可乘,那麽他真的是學會了一句後院失火這句話。
諾大的席家怎麽可能會忽然間受到攻擊,前有幫派針對,後有政aa府嚴打,來個措手不及,也是這個道理了。
那麽的巧合,席奕笙不相信。
想一想,還不就是一個原因,靳承衍不想他留在喬諾身邊。
“謝謝你,再見。”喬諾掛斷了電話,如果再說下去,她不知道席奕笙會不會聽出什麽來。
不是她要選擇靳承衍,而是靳承衍逼她選擇了現在這條路。
如果在她被迫選擇這條路的時候,還要和席奕笙保持聯係,她就真的是不堪入目的,連她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的。
在她變得更加糟糕之前,要讓他們都遠離自己。
喬諾閉上眼睛,已經無法想象,以後的日子,該是多麽的難過。
……
“阿衍,你今天喝了夠多了!”燕安城搶過靳承衍手中的瓶子,放在了一邊。
他知喬諾回來觸動了靳承衍的神經,所以他這一段時間做的事情都不能用理智二字來形容,但是喝酒,真的傷身啊!
靳承衍仰頭,將杯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太多的苦悶,無法說出來,隻能用喝酒來解決。
見到靳承衍這麽喝,燕安城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酒。
如今誰不是糟心事兒一堆?誰能夠獨善其身?
靳承衍終於是發現燕安城也不對勁了,半醉半醒當中,他問著:“你怎麽了?”
還從未在燕安城臉上見到失落的表情,這個人有吃有喝,四處流浪,生活過的滋潤。
非要說有什麽不好的,就是四年前燕北庭的忽然間消失,讓他失去了一個兄長,這也迫使他成為長輩們督促的對象。
“還不是因為三哥的事情嘛?他無端端消失,我對經營又沒有興趣!”
靳承衍腦子一醒,前段時間燕老爺子讓他去尋找燕北庭的下落,因為喬諾的事情,他將那些事兒都忘在腦子後麵去了。
今天聽燕安城這麽一說,就想起來了。
但是靳承衍一直對這件事很懷疑。
燕北庭倒不是個毫無交代的人,但是四年前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他到底不是燕安城那種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的人,難道真的想著要去體驗窮苦生活而跑到非洲去?與世隔絕?
“阿衍啊,我一直覺得……三哥吧,已經……死了。”燕安城手裏拿著酒杯,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靳承衍心一驚,這個想法,也不止一次的在靳承衍的心中出現過。
但是,他總是相信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句話的。
看,喬諾都好好的回來了,他覺得燕北庭也應該好好活著的。
“瞎說什麽?這話要讓你爺爺聽到,還不抽死你?”靳承衍打斷了燕安城的胡思亂想。
“抽死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管公司的事情!”燕安城破罐破摔,“倒是你,嫂子都回來了,怎麽還見你愁眉不展?”
問題非要回到喬諾身上,靳承衍毫無辦法。
對喬諾真的毫無辦法,竟然想出用這種方法將她留在身邊。
當時說出來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其實就算喬諾不說,當齊子洛告訴他喬可愛的親生母親沒辦法為喬可愛做移植的時候,他就準備了去做手術的。
但是喬諾上門來,讓他所有的行為又沒辦法正常起來。
他看看時間,這個時候應該回靳公館去了,不知道喬諾還會不會留在那邊?
“走了?”燕安城看靳承衍起來,問道。
“恩,回家去。”靳承衍特意用了回家二字,足見有了喬諾在的地方,才算是家。
“你都要走了,那我也走吧!”燕安城揉了揉太陽穴,站起來準備和靳承衍一起離開。
兩人酒量都還算是不錯,但是今天晚上兩人都喝了不少酒,走出來的時候,腳下不能很好的成一直線。
前麵的人走過來,明明是要避讓,卻直接裝上去。
靳承衍被撞到了牆上,不知道是對方力道太大,還是他現在根本沒有什麽力氣。
好像抓住了什麽東西,應該是一個人的手臂。
靳承衍以為自己抓住的是燕安城,但是湊近一看,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燕三?”
被靳承衍抓住的,那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微微的怔了一下,他扶好靳承衍,讓他站好。
“抱歉,先生,你認錯人了。”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入靳承衍的耳裏。
的確不是燕北庭的聲音,他認錯了。
他不好意思的鬆開男人的手,想要去找燕安城,卻沒有見到他的人。
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個男人還站在那裏。
剛才認錯,靳承衍表示歉意,在等燕安城的同時,他對那個男人說道:“你的眼睛,真的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男人微微一笑,“先生,如果你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男人見著微醉的靳承衍,倒也沒有不放心。
“恩。”靳承衍點頭,目送男人的離開。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和燕北庭如出一轍的眼神,就算是那麽多年過去,靳承衍也不會忘記。
但他全身上下,除了一雙眼睛之外,再沒別的地方和燕北庭相似了。
燕安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靳承衍對著一個方向在發呆,他剛才去吐了,喝那麽多酒,不吐才怪。
“看什麽呢?趕緊回家,我明天還要起來開會,朝九晚五什麽鬼?誰愛去當老板誰去當……”在燕安城的一陣埋怨聲中,靳承衍回過神來。
看著燕安城上了燕家派來的車,他才上了自己的車,阿山開車。
靳承衍閉目,手撐在窗口上,打開了車窗,讓冷風吹了進來。
“這麽多年過去,也隻有你還在我身邊。”靳承衍的聲音不見半分醉意,估計是酒醒了。
“少爺……”阿山從後視鏡當中看靳承衍的麵容,“喝酒傷身。”
靳承衍揉揉太陽穴,四年來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多少次酒精中毒,胃出血被送到醫院,他都隻是說因為應酬,因為工作。
可堂堂靳氏總裁,還需要喝酒才能賺錢嗎?
為了什麽,都不言而喻。
“再怎麽傷,也不見得比這裏傷得重。”靳承衍一手放在心髒的位置,那裏隱隱作痛,怎麽都好不了。
阿山無奈,他從靳承衍身上感受到了愛情的酸甜苦辣。
“我是不敢嚐試愛情的味道。”阿山難得的調侃,卻也是無限的惆悵。
“你懂什麽,愛過,人生才會完美。”
“明明知道痛,卻還要義無反顧的一頭紮下去!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和喬小姐在一起嗎?”
“會。”靳承衍毫無猶豫的回答道,“而且一開始也不會用那種手段,會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讓她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讓她覺得,和我在一起,是幸福的事情。”
他的腦子裏麵勾畫出那美妙的一幅畫,好像他真的經曆過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阿山鳴笛,靳承衍的美夢也不會醒過來。
醒來,一切都回到現實。
靳承衍再度揉了揉太陽穴,酒勁兒有些上來了。
“阿山,讓你查的燕三的事情,怎麽樣了?”
說起這件事,阿山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燕三少失蹤的那天,正好是喬小姐……”
“我不喜歡聽你叫她喬小姐。”靳承衍無端打斷阿山的話,隻為糾正他的叫法。
“好。那天也是少奶奶失蹤的那天,你不相信少奶奶會葬身火海,讓我查。但是那天全市的道路監控發生了狀況,那一個小時的監控全部被黑客入侵銷毀,所以根本查不到少奶奶的下落,自然,也找不到燕三少的下落。”
最開始阿山並未將燕北庭的事情和喬諾的事情放在一起查,也是之前靳承衍讓他順便查查燕北庭的下落。
將兩件事情放在一起,才發現有那麽多的疑點。
“而且,是有人見到在爆炸前,燕三少的車去過醫院。”
靳承衍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意外的看著駕駛座上的阿山。
“他怎麽可能去過醫院?”四年前不知道的事情,現在被說出來,靳承衍除了意外還是意外。
“之前你讓我查的席奕笙,意大利黑手黨的執掌者,他和燕三少是過命之交,但因為席奕笙的身份,所以燕三少從未公開過他和席奕笙的關係。”
聽到這裏,靳承衍不禁要將這些事情都連在一起了。
“喬諾能夠從醫院出來,都是燕三幫的忙,他再把喬諾交給席奕笙照顧。但是……燕三呢?”靳承衍始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燕北庭喜歡喬諾不錯,如果他真的是不想讓喬諾和靳承衍在一起,何必將喬諾交給席奕笙?
燕北庭自己呢?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燕三少究竟去了什麽地方?也許,你問少奶奶,會比較直接一些。”阿山建議靳承衍。
靳承衍想到要問喬諾過去四年的事情,她肯定不會樂意。
“這是我讓你查的事情,你倒指揮起我來了。”
阿山:“我知道錯了。”
靳承衍別過頭去,一臉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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