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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婆婆得知丁健在幫我洗內褲時，
她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就像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幫女人洗內褲？」
「這不是讓人笑話嘛。」
「這樣，會帶衰的。」
她拉着我的手，語重心長地對我說：
「賀星，丁健上班已經很辛苦了，
你怎麼還能讓他做這種事呢？」
我笑着回答：「媽，我不累，家裡這麼多事，
應該我和丁健一起分擔才對。」
丁健也跟着附和：「是啊，媽，
我們倆是夫妻，本就應該互相幫忙的。」
婆婆一時啞口無言。
丁健繼續幫我洗衣服。
婆婆則在一旁唉聲嘆氣。
起初，婆婆對我的要求還不算過分。
只是偶爾使喚我。
直到有一次，她看到我買了一條短裙，開始不停地念叨。
「賀星，這條裙子太短了，你穿着不合適。」
「你現在年紀大了，不能穿這麼短的裙子。」
「女人用太多化妝品會中毒，到時候會生不出孩子。」
婆婆整日在我耳邊嘰嘰喳喳，對我指指點點，讓我很是煩惱。
但我都忍了下來。
我以為，只要我足夠忍耐，就能換來家庭的和諧。
可婆婆卻變本加厲。
她開始頻繁地催生。
直到某天，她在我們房間的垃圾桶里發現了一個用過的避孕套。
婆婆大發雷霆，直接把用過的避孕套扔在了飯桌上。
「賀星，你們倆到底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我時日無多了，就想看看自己的孫子。」
「你們再不要孩子，是想讓我死不瞑目嗎？」
婆婆的吼聲讓我渾身發顫。
我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
「媽，這件事急不得，得順其自然。」
婆婆一聽這話，頓時怒了：「賀星，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孩子了？」
我搖頭：「媽，我沒有那個意思。」
婆婆惡狠狠地看着我：
「賀星，不是我說你，你都 30 歲了，還以為自己年輕嗎？」
「再不要孩子，你就是高齡產婦了，
到時候生出的孩子多半是有問題的。」
「我要為大孫子着想，你不能這麼自私。」
婆婆一口氣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我默默聽着，一句話都沒有反駁。
直到她說累了，我才緩緩開口：「媽，你說得對，是我的問題。」
「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丁健又有很多不良的生活習慣。」
「他抽煙喝酒，還經常熬夜，確實不適合要孩子。」
「如果我們有了孩子，生出來不健康，那可就麻煩了。」
說完，我轉頭看向丁健，溫柔地問：「老公，你說是吧？」
丁健一愣，隨即點頭：「對，對。」
婆婆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我繼續柔聲說道：
「媽，我和丁健都這麼大了，一直懷不上孩子，
真不是我們的問題。」
「要怪就只能怪丁健的身體不好。」
「他生不出健康的孩子，這不能怪我。」
婆婆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裝作沒看見，繼續吃飯。
婆婆氣得臉色鐵青，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
「從明天開始，我要盯着你們的生活作息。」
「什麼時候生出我的大孫子，什麼時候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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