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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風太郎君?」
中野一花疑惑看着風太郎目光所至的地方。
「沒事,可能是錯覺吧!」
風太郎回頭繼續和一花交流。
在風太郎說着自己網球技術超強時,中野一花不斷的附和,點頭。
風太郎君真愛開玩笑,打網球的身體怎麼可能這麼纖細,瘦弱。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這一代的網球球員是黃金一代,史無前例的一代,這一代一直延續到越前龍馬的出現,變得更加可怕。
甚至可以說是堪比甚至強於鑽石一代的。
(本書中越前南次郎,入道三船屬於鑽石一代;從平等院鳳凰開始屬於黃金的一代。)
無法用常理來判斷。
――――時間的分界線――――
「風太郎,該走了!」
在走道口有說有笑的一對男女停止了對話。
「知道了!」
「抱歉,那我先走了!」
「風太郎君那個……」
中野一花話還未說完。
風太郎就疾步走到赤星升一郎的旁邊。
隨後兩人走出了旅館。
「風太郎君……」
我還沒有問你住在哪裡呢!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啊!
中野一花感覺有些悲傷。
……
「風太郎,那個女孩好像對你有意思啊!」
赤星升一郎調侃道。
風太郎擺了擺手,金色琥珀般的眼眸撇了一下赤星升一郎。
赤星升一郎覺得自己的後背有點發涼。
「別開玩笑,這是獨屬於我們的友情,你這麼造謠我無所謂,但……」
風太郎不再說了,赤星升一郎也急忙的點了點頭。
之後,赤星升一郎背後不再覺得涼颼颼的了。
以為這樣就行了?你不讓我揭穿現實,那我就和手冢說一說。
嘿!嘿!
風太郎忽然有種感覺,赤星會造他的謠。
最近怎麼回事?
總是有種奇怪的直覺,我不會覺醒了女人的第六感了吧?
風太郎打了個哆嗦。
風太郎可能並不知道他的彭格列血脈開始覺醒了。
從遇到中野四葉開始。
如果他不主動覺醒,那麼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他的血脈不知是不是輪盤的原因,多了一種特殊的能力――無與倫比的親和感!
「赤星,回去我來給你餵招。」
「啊!?」
赤星升一郎哭喪着臉。
因為他知道,風太郎今晚會虐他到懷疑人生!
即使他很想和風太郎對決,但很明顯。
他不是受虐狂。
風太郎很滿意赤星升一郎的樣子。
金色琥珀般的眼眸露出點點笑意。
「對了,差點忘說了,那個女孩家從居住到離開的旅館費用我打好招呼了,這下你們應該兩不相欠了。」
「……」
――――萬惡的分界線――――
「可惡!」
赤星升一郎滿身大汗。
啪!
網球以一種利箭的姿態射向赤星升一郎的後方。
赤星升一郎鼓動全身力氣,跑到了底線。
唰!――
揮動手中球拍。
轟!――
滋拉!――
赤星升一郎握住球拍的手不斷顫抖,網球在瘋狂的旋轉。
甚至有股刺鼻的焦糊味。
冒出了白煙。
啊啊啊!
赤星升一郎怒吼着,手臂的肌肉蠕動着。
嘭!
網球竟被他回擊了回去,落點之處赫然是球場的另一處,風太郎的反方向。
在網球即將在底線彈起時,只見網球竟詭異的一個旋轉。
繞回到了風太郎的身側。
那一刻,靜靜站立在哪裡的風太郎,就好像早已知曉,等待着網球自動飛回一般。
風太郎手臂蠕動,左腳劃着半圓。
唰!
風太郎用力一揮。
嘭!
赤星升一郎的耳邊瞬間傳來一聲炸響,網球已經落地彈起,撞擊在了背後的鐵網之上。
滋拉——
瘋狂的旋轉出現的同時,那刺鼻的焦糊味再次出現!
0:6!
風太郎平淡的報出來結果。
赤星升一郎看着這一幕,嘴角微微抽搐。
「作弊吧!你什麼時候會手冢的絕招的?」
「還有,不是說好了你不用全力的嗎?」
風太郎泯着嘴,無辜的聳了聳肩。
我難道會和你說我有外掛?
說了你就信,你還真單純。
「看一遍,知道原理,就會了。」
「再說了真正的球賽哪會管你這麼多!」
赤星升一郎臉色發黑。
「算了,我要去泡澡了,你去不去?」
風太郎搖了搖頭。
「也對,你這個變態的氣息完全沒有亂,汗都沒流一滴。」
「謝謝誇獎!累成這樣還沒堵住你的嘴!」
風太郎翻了一個白眼。
赤星升一郎走進了酒店。
風太郎抬頭注視着星空。
感謝不知名的,讓我穿越的存在。
感謝那個魂淡輪盤。
沒有你們我也不會感覺這麼充實。
也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父母知道了我死亡的消息怎麼樣了?
希望我的弟弟會照顧好那邊的父母吧。
風太郎伸出五指,好似要抓住什麼。
我在這個世界很幸福,您二老在那邊也要開開心心吶!
不知過了多久!
風太郎甩了甩頭。
不想了,我也去泡泡澡吧!
這時輪盤轉瞬即逝。
速度極快。
「恭喜宿主獲得「夸次元蝴蝶一次性――僅宿主認可之人可觀。」」
風太郎笑了,笑的很燦爛,很美。
如同初生的太陽,璀璨奪目。
――――世界的分界線――――
某世界。
「老頭子,今天是兒子的忌日,去墓地看看吧!」
「看什麼看,要去你去,我才不會去看那個不孝子。」
老婆子走出了家門。
老頭子開始失聲痛哭。
……
「兒子啊,你的弟弟有出息了,你在那邊放心吧!」
「你老爸不是不想來看你,只是想你了……」
老婆子越說越慢,臉上早已充滿了兩道淚痕。
淚珠不斷的流下。
這時,遠處飛來一群蝴蝶,圍繞在老婆子身邊。
老婆子看着這個情形,抹掉了眼淚。
「兒子,你的期望我收到了,我會和你弟弟,爸爸好好生活的……」
老婆子對着身邊的蝴蝶群不斷訴說着。
而老頭子那邊的情形亦是如此。
這奇異的現象,卻無人關注。
好似從未出現過。
或者根本就沒看到,看不見這個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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