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的殘骸中,波耶夫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疲憊和無助表露無遺。斯溫慢悠悠地走向他,步伐穩健,臉上掛著一絲輕蔑而得意的微笑。
波耶夫抬起頭來,目光黯淡地看著逼近的斯溫。斯溫停下腳步,俯視著他,嘲諷地說道:“哎!波耶夫,你的褲子怎麼濕了一塊,是不是打翻水了啊?”斯溫的語氣充滿了戲謔和不屑,他的笑容裡透露著一股惡意,仿佛在嘲笑著波耶夫的無能和可悲。
這一幕引起了周圍士兵們的注意,他們的目光轉向了波耶夫的褲子上那明顯的濕痕。波耶夫感到了極度的恥辱,他本想強硬回應,但這一刻,一切的憤怒和驕傲都被無盡的羞辱壓垮。他低下頭,選擇了沉默,不再試圖爭辯或抗議,只是默默地忍受著斯溫的嘲笑和周圍人的目光。
斯溫的笑容更加濃厚,他轉身離開,留給波耶夫無限的寒冷和孤立。波耶夫的眼前一片模糊,他深知,在這一刻,他已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和力量。他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深深的自責和懊悔。他渴望能夠重新站起來,挽回自己的面子,但他知道,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波耶夫沉默不語,目光空洞地盯著前方,斯溫卻慢慢地靠近他,最終站定在他的身旁。斯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他,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
天空中,一群烏鴉鳴叫著盤旋,仿佛預示著不祥的未來。這些黑色的使者在空中劃出陰沉的軌跡,增添了場景的陰郁氣氛。
此時,場地上的士兵們已經忙碌著將所有的傷患撤離,救護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一旦最後一個擔架被抬走,除了幾名士兵外,現場只剩下偉棟和家統兩兄弟以及斯溫和波耶夫。
空氣中的緊張感逐漸升高,波耶夫感覺到了無法言喻的壓力,他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慌。斯溫的靜默和盯視像是一種無形的審判,使波耶夫心底的恐懼油然而生。周圍的士兵不再關注他,他們的目光避開了他,彷彿他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
波耶夫意識到,自己逃脫的希望愈來愈渺茫。在這荒涼的戰場上,他的命運似乎已被斷定,而即將到來的,可能是他最後的時刻。
波耶夫的聲音在緊張的氛圍中幾乎變得尖銳,他試圖維持著挑釁的姿態,眼中卻透露出深深的恐懼。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雙手緊握成拳,試圖掩飾自己的不安。"媽的!斯溫,你想怎樣就來吧!不要在那邊唧唧歪歪的,我跟你說!我不會怕你的!" 他的聲音中雖然充滿了憤怒,但卻無法隱藏其中的慌張和絕望。
斯溫則完全不受影響,臉上帶著一副嘲諷的微笑,他輕蔑地看著波耶夫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斯溫的笑聲在空蕩的戰場上迴響,增添了場面的冷酷無情。"笑死,你怎麼那麼可憐啊?" 斯溫的話語犀利而挑釁,他的笑聲彷彿是最後的侮辱,讓波耶夫的面部表情愈加扭曲,滿是絕望與無助。
波耶夫嘴硬地繼續說道,他的聲音充滿了不屈的堅持,卻又充滿了無助的絕望:"你以為你能欺負我嗎?我告訴你,我波耶夫可不是好惹的!就算你是諾克薩斯的斯溫,也不代表你可以這樣對我!" 他的話語充滿了無奈,仿佛是在用嘴硬來掩飾內心的脆弱。
斯溫聽了,卻是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哦?你還真敢說!你這個波耶夫,真是越來越好笑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白爛和嘲諷,完全不將波耶夫放在眼裡,似乎對他的抗議毫不在意。
這一幕讓周圍的士兵們無不感到詫異,他們沒想到這樣一個平時看似強勢的波耶夫,在斯溫面前竟然如此無助和不堪。斯溫的嘲諷讓波耶夫感到了更深的絕望,他心知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再也無法擺脫。
波耶夫氣急敗壞地大聲宣稱,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絕望與威脅:"不管怎麼樣...納坦雅家族肯定會有人替我報仇的...諾克薩斯絕對不會安寧的!斯溫...你就慢慢享受你現在的勝利吧!" 他的聲音在逐漸凋敝的戰場上迴響,帶著一種不甘與憤懣。
斯溫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似乎對波耶夫的威脅毫不在意。他輕蔑地回應:"波耶夫啊...你實在是太小瞧我們了..." 說罷,斯溫隨意地拍了拍手,信號明顯。這個簡單的動作似乎是一個指令,旁邊的士兵迅速行動,幾步衝上前去,粗魯地一把抓起了波耶夫,將他像抓一只小雞那樣架了起來。
波耶夫被士兵抓住的瞬間,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轉為驚恐,他掙扎著想要掙脫,但士兵的力量遠超他的想象,無法動彈。斯溫則繼續以戲謔的姿態看著這一幕,對波耶夫的絕望狀態毫無同情。
波耶夫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斯溫的圈套中,再也無法擺脫。他猛地後悔起先前的舉動,但現在已經太遲了。眼看著自己被士兵架走,他的心情無比沉重,仿佛一切的自尊和驕傲都在這一刻被剝奪殆盡。
斯溫的笑容更加狡詐,他看著波耶夫的絕望表情,內心充滿了得意和滿足。對他來說,這次的羞辱是如此美妙,讓他感到無比的愉悅。他毫不留情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勝利,將波耶夫踩在腳下,成為他的笑柄和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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