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搬走了,傑克也不搭理我,我的英語又不靈光,跟歐洲人很少交流。接下來的日子我過的挺鬱悶。
不過鬱悶的日子沒持續幾,一個晴朗的早晨,樓裏響起集結號。
因為決鬥這事,我的計劃沒有對傑克和胖子充分交代清楚,本來想等他倆情緒緩和一點,把他倆叫一起,確定一下具體行動步驟。可目前來看,沒時間了。甚至讓這兩個人待在一起都是一件很難的事。
我跑進胖子那屋,看見大張已經背起箱子,胖子也背了一個很大的背包。
看見我,胖子把一個旅行背包扔給我。“這是你的。”
我一把接過背包差點把腰閃了,死沉死沉的。
“包裏什麽東西?”
“給你準備的武器,長短槍各一支,還有子彈和手雷、燃燒彈啥的。還有幾支冷煙火,省得老拿照明彈點亮兒,那東西掉咱自己身上能把自己點著了。”
我趕緊把背包背身上,對胖子:“咱幾個人別分開,別再為那點事跟美國佬沒完沒了的,下去後還指望他搗鼓箱子呢。”
“沒他照☆,樣成,這東西不難搗鼓響。”
“我知道!”這節骨眼上我可沒心情跟他囉嗦。“我就怕你把它搗鼓響了。”
我這裏還沒安撫好胖子,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是曹明哲的。
“老曹,什麽事啊?”
“你在哪?我到處找你。”
“我在胖子這屋,我買的那些武器和儀器都在這裏,我得背著它們下去啊。”
“趕緊出來,都來院子裏。我要在這裏給人員分下組。”
“好,馬上來。”
這事我得趕緊的。別讓他把我們幾個人給拆開。我拖著胖子就往外跑,到院子裏時,樓外麵已經站滿了人。
大家都有思想準備,都知道隨時要出發,站在院子裏的人都穿戴整齊了。
曹明哲站在一個花壇的矮圍牆上,見我從樓裏出來。一邊衝我擺手叫我到他跟前去,一邊對站在他跟前的一群人喊:“都換上統一的外套,下去有可能要落水裏,這是定製的防水保暖外衣,關鍵時候能救命。”
我擠過去的時候,考察組的人員已經在哄搶那幾箱子外套了。箱子就在曹明哲腳底下,我大致看了一眼,沒必要搶嘛,衣服多的是。有富餘。
“老曹,怎麽回事?咋搞起突然襲擊來?”
“別提了,今早上他們在施工現場引爆了一排炸藥,沒想到直接炸通了地下通道。你知道這地方太邪乎,上次蕭國林他們進去的入口就是無緣無故消失的,一號首長擔心這個入口莫名消失,在調動工程兵加固入口的同時,命令我們派先遣隊下去一批人。”
“那你什麽意思?誰下去?”
“我這麽想的。先不確定下去多少人,先把人員分成三到五個組。看情況,如果條件允許,我們先下去一到兩個組。等先遣組在下麵站住腳,後麵的人員再下去。”
“行,這主意可行,弄些生瓜蛋子下去淨添亂。你打算怎麽分組?”
“第一組我帶隊。你和所有覺醒者跟我下去。咱這些人都有類似經曆,下去不會六神無主。第二組讓劉班長帶隊,傑克和歐洲人跟著他。第三組”
“等等。”我聽到這裏立刻打斷曹明哲的話。“我不管你怎麽分組,別把我和胖子分開,還有傑克。沒他倆在身邊我不踏實。”
“得了吧你,都這時候了還耍孩子脾氣。我考慮的是全體隊員的安全和行動的成功性,你那個團體不在我考慮範圍內。我不可能讓你們幾個人單獨行動,單獨構成一組,我要考慮人員的均衡搭配。”
“那行,傑克和胖子都進過客家人的永生之門,雖然他倆不是覺醒者,可他倆同樣有這方麵經驗。讓他倆下去隻能增加先遣組的力量,增加成功性。不違背你的原則。”
“你先換衣服,我再想想。”曹明哲皺著眉頭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這件事的決定權在曹明哲手裏,我隻是在盡力爭取,但我也有底線,那就是胖子一定要跟我在一起。至少我倆要同一批下去。我不確定後麵的人員還有沒有下去的機會。
我換上一件定製的防水大衣。應該是軍需品,墨綠色迷彩的短大衣到我膝蓋,帽子上沒有毛邊,而且很薄,但是挺暖和,感覺挺壓風的。
曹明哲掛掉電話對我:“我和前邊聯係過了,他們每個組最多隻能十個人。先遣組除了你、我、阿三和四個客家人,還有三個名額,你可以任選三個人進入先遣組。”
我馬上:“那好,再加上胖子、大張和傑克。”
“我不和他一組。”
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就聽到胖子和傑克異口同聲的反對聲。
我一看,他倆已經換好外衣站我身邊了。不過旗幟鮮明的站在不同的位置,一個站我左邊一個站我右邊,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我和你一組,但不和他一組。”傑克適時補充了一句。
“你倆別鬧了成嗎?還沒完了!”我來回轉動脖子看著他倆,卻看不出絲毫緩和的餘地。
“我和大張去第二組。隻要不跟美國佬一組就行。”
我一聽胖子這話,知道這貨倔脾氣上來,勸他是沒用的。隻好對曹明哲:“可以兩組人同時下去嗎?”
“可以,這事我了算。”
“好吧。”我對胖子:“自己心一點。”
“你放心,我會照顧剛子。”蕭婷在外衣上束了根腰帶,英姿颯爽的站到胖子身邊。
我瞪她一眼。“這是先遣隊,輪不到你,你老實在上麵待著,我們在下麵站住腳再接你下去。”
“那不行,我要第一批下去,我要和剛子在一起。”
“讓她下去吧。”沒想到這話的是胖子。
“你腦子讓老曹打傻了吧!下麵什麽情況咱兩眼一抹黑,指不定一下去就他媽團滅了,你還把蕭婷往下拖!”
胖子罕見的沒跟我鬥嘴。“讓她跟你在一起,應該沒問題。你子命大。”
“啥意思?你子把她拖下去,然後塞給我。你安的什麽心?”
“好了,別吵吵了。”曹明哲攤了攤手。“我公布一下分組情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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