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生物鐘的習慣,清晨六點半睡地迷迷糊糊的我摸向枕邊,小聲叫了句,「老公……」
手上不同尋常的觸感讓我猛地睜開眼睛,棉被順着肩膀滑至腰際,露出了成串的鮮艷吻痕。
「早。」
一臉饜足的Alpha像是剛被吵醒,他打了個哈欠,手卻霸道地摟在我的腰上,許是昨夜做地太狠,剛一醒來我就感覺兩瓣臀肉之間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又酸又疼。
我這才想起來昨夜的瘋狂,望着枕畔那張不再熟悉的俊臉,直到這一刻,我這才清清楚楚地認識到,我,出軌了我的竹馬。
人果然是很賤的生物,感情也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在一時的衝動之下,我以有夫之婦的身份將自己的身體完完整整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怎麼不多睡會。」
許之燃黏了過來,像只哈巴狗似的將頭枕在我腿上,無所顧忌地吻着我沾着Alpha精液的腿根。
「別……」
他的鼻息噴在我股間的陰毛上,又熱又癢,興許是因為愧疚感,我下意識想躲,往常許之燃都會聽我的,可眼下他不僅不容我躲開,還一反常態地將我再一次壓在身下,掰開我酸軟的腿就着昨夜射進去的溫存就操幹了起來。
「唔……」
他完全一副不容置喙的態度,直接用嘴堵上了我想說的話,津液交換聲伴着交合的啪啪水聲很快此起彼伏。
這一回,我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被許之燃的性器操干着,再不是昨夜半強迫式的強行索取,而是真正意義上,你情我願的交歡。
「寧寧,你裡面好濕,好軟……」
我皺着眉被他一下一下地深頂着,他的雞巴每多入進小穴一回,我的負罪感就會更深一層,可肉體上的歡愉根本做不了假,Alpha昨夜深情的表白猶在耳邊,就像此刻與他徹骨的纏綿,以及無法被忽視的的纏綿水聲。
Alpha不僅體力好,挺弄的力道和角度也很棒,每回莖頭都能準確地剮蹭到小穴的騷點,肉棒在淫水的作用下進出地很是順利,小穴也逐漸被Alpha干地鬆軟。
隨着性交的深入,Alpha的雞巴開始逐漸膨脹,他興奮地將我整個人舉了起來跨坐在他腰腹上,這個姿勢會讓Alpha的性器進地很深,將我的小腹撐出Alpha雞巴的形狀。
接連的性事讓我多少有些疲憊,我懶懶地靠在Alpha懷裡,雖然能肉貼肉地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在小穴里小幅度的律動,腦子裡卻不知廉恥地想着另一個Alpha,我背叛的老公,徐初葉。
不過是一通電話就能讓我懷疑他和別的Omega出軌,由情緒主導着我的行為去勾引另一個Alpha,這樣的行為實在太不成熟了。
可事已至此,我的肉體也已經背叛了這段婚姻,我和徐初葉還能在一起嗎?
忽然下巴一疼,像是感知到了我的不專心,許之燃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我慌不擇路地避開他的視線,卻被捏地更緊。
「你別這麼用力。」
我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微表情能逃過許之燃的目光,而如此了解我的Alpha更不可能猜不到我在想什麼。
「一邊和我做愛,一邊想着另一個Alpha,不太禮貌吧?」
他狠勁兒地向上一頂,頂地我疲軟的陰莖哆哆嗦嗦地泄出輕薄的稀液。
「我沒有……」
反駁的語氣實在沒有底氣,連我自己都不信,許之燃更不會信。
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頭髮被許之燃輕拽了一下,他大口地嗦着我的兩隻椒乳,用指腹搓着上面兩顆小巧的紅纓,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沒一會屁股又濕了。
「寧寧又想挨操了?」
許之燃大力地抓揉着我的臀肉,還扇了好幾下,我沒有推開他,反抓着他粗硬的頭髮催促道:「動……動一動……」
他勾起唇角反問,「寧寧不能自己動嗎?」
空氣里的水蜜桃信息素越來越濃,由於被二次標記的原因,我居然覺着特別好聞,主動吻他討好,「寧寧不能,所以要許許動。」
我剛說完這句話,許之燃就使壞似的把持着莖頭在甬道里小幅度前後搖擺,問道:「像這樣動?」
「不是……」
我咬着嘴唇慍怒地瞪着他,許之燃這傢伙果然可恨,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卻偏偏不給。
所以每一個Alpha在得到了之後都不會珍惜的對嗎?
很多人都說婚姻沒有好處,多是一地雞毛。
是我太矯情了嗎?眼裡太容不得沙子?
哪怕許之燃也不會有例外嗎?
「許之燃,徐初葉出軌了嗎?」
他抬起頭,認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那要看你如何界定出軌這個詞。」
我愣了一下,「你沒有正面回答我,所以說我老公沒有出軌對嗎?」
許之燃不置可否,挑了挑英氣的眉,「就算你知道答案又能怎麼樣呢?」
我忽然想到那個深夜給徐初葉打電話的Omega,「若他出軌我們就去捉姦,請律師找證據讓他淨身出戶。」
許之燃的目光逐漸由犀利逐漸變地狡黠,「所以,這就是你想要的?」
「告訴我,寧寧。」
許之燃的目光緊盯着我,墨色的瞳仁清晰地倒映着我迷茫的雙眼。
「你現在最想要什麼,最需要什麼?」
Alpha的肉棒在窄穴里不上不下,刮地嫩肉瘙癢的厲害,我深吸一口氣,難為情地回答道:「……我想要你的大雞巴用力操我。」
然而話音未落,突兀的手機震動聲將這一切打斷,同時,也是這通電話讓我記起了昨夜的回憶。
許之燃在我睡着的時候也和另一個男人通了電話,聽聲音像是Omega,但叫什麼來着我忘了。
「找你的電話。」
我定睛一瞧,來電顯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老公,徐初葉。
手機屏幕上不知多少個徐初葉的未接來電讓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此刻的難堪,我的老公在滿世界找我,而我卻在另一個男人床上,被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操弄,不僅被男人射精,還被男人標記。
「怎麼,不接嗎?」
許之燃略帶嘲諷的笑聲傳來,可還沒等我拿起電話,他伸長胳膊直接替我接了起來。
「既然寧寧不想接,那我來幫你接。」
我瞪目結舌地看着許之燃,可電話另一頭已經接通,我只好捂着許之燃的嘴一個勁兒地搖頭讓他不要多話。
「寧寧?你在哪?」
電話里夾雜着呼嘯的風聲,徐初葉的聲音很急,我猜他可能趕着去上班,又或者在漫無目的地找我,想到此刻被蒙在鼓裡的徐初葉,我的眼角瞬間酸澀不已。
「哭什麼呢?我的寧寧。」
許之燃的聲音讓電話另一頭噤了聲,他伸出舌頭色情地一下一下舔着我眼角未乾的淚水,很快徐初葉的怒吼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你旁邊是誰!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不,唔!」
還沒等我伸手去搶,我的手機就被許之燃扔在了床下,他粗魯地堵着我的嘴提起我的膝窩將我一把凌空抱起。
許之燃赤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每走一步,帶着怒氣的雞巴就會狠勁兒地碾壓我的騷點,交媾的淫靡水聲瞬間響徹了整個房間,順着電話傳到了徐初葉耳朵里。
「寧寧?寧寧你在哪?!寧寧?」
聽着電話里焦急的呼喊聲,我連踢帶踹掙扎着想要推開許之燃,我愧對徐初葉,愧對這段婚姻,我連核實都沒有核實徐初葉是不是真的出軌就爬上了另一個Alpha的床,還電話直播與Alpha的性愛。
「不要……不要……我求你……」
我被許之燃箍着後腦勺強迫着與他接吻,連帶着嘴唇也被他咬破,含糊的求饒聲全部被許之燃堵在了唇齒之間,他不要臉地將我懸空抵在了牆上,交合的淫水順着我倆的腿縫好巧不巧地滴在了亮着的手機屏幕上。
那動靜簡直不堪入耳,我嗚咽出聲,想讓哭聲蓋過淫靡不堪的纏綿水聲,可徐初葉還是聽到了,又或者說,聽地一清二楚。
「林宣寧,你在做愛,對嗎?」
電話里的風聲消失,此刻,徐初葉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嚇地大氣都不敢出,緊張的情緒讓甬道也跟着收縮,夾地Alpha嘶嘶抽氣。
「輕點寶貝,你想夾斷他嗎?」
許之燃的話讓我欲哭無淚,而徐初葉卻像是早已篤定我和許之燃在一起,但語氣還是帶着三分不可置信。
「和許之燃?」
兩行清淚從我臉頰上滑了下來,我答不出,也沒法回答,可總會有不要臉的欠登替我回答。
「對啊,你老婆正被我壓在牆上干呢。」
「許之燃!」
我用力咬在許之燃舌頭上,許之燃吃痛鬆開了我,然而緊接着就是一股熱燙的精液灌進了我的生殖腔。
「呃……」
許之燃這一聲綿長的悶哼意味着什麼,凡是有過性經驗的Alpha都不可能不知道,而徐初葉與我結婚五年,他更不可能不知道。
「你老婆剛被我射了第三回。」
許之燃無賴似的舔了舔下唇,低沉的嗓音猶如鬼魅,「你要不要親自確認一下?」
我震驚地看着許之燃,與此同時,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個不算陌生的聲音。
「兩位先生好,歡迎光臨本酒店,請問您有預定嗎?」
「沒有。」
徐初葉一把掛斷了電話,一旁的凌鄉怕嚇壞了前台年輕的服務員,笑着從一疊照片裡拿出了一張,以及一打鋥光瓦亮的鈔票。
「您好,照片上這位Omega是我的委託人,徐先生的愛人,林先生。」
「經過調查,林先生與這名Alpha昨夜入住了貴酒店,還請您行個方便,將林先生的房間號碼告訴我們。」
看樣子是來捉姦的,剛換了班的服務員也沒見過這架勢,忙叫來昨夜值班的前台,不一會兒,給林宣寧和許之燃開房的前台打着哈欠走了過來,看過照片後立馬認了出來。
「我想起來了,他們倆最開始還扭扭捏捏的,但後來那個Alpha抱着Omega說他妻子害羞,把房間升級了情侶套房。」
聽完這句話,徐初葉緊握的拳頭上泛起了青筋,連骨節都被捏地劈啪作響。
「你們可別動手啊,要捉姦還是什麼別在我們酒店。」
前台把錢好好地收進腰包,看樣子對此也很見怪不怪,怎麼說他們這裡主打的就是情侶套房,原配捉姦小三也是屢見不鮮,雖然作為服務人員不應該把客人的房間號隨意說給外人,可對方瞧這樣子也不會善罷甘休,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摸了摸鈔票的厚度,回答道,「909號房,直走右拐坐電梯。」
「鄴兒,等等我。」
凌鄉看着頭上直冒綠光的徐初葉無可奈何一笑,趁着沒人注意用手機偷偷給許之燃發了個消息。
「液壓式電梯,大約需要三分左右。」
消息剛編輯送出,徐初葉卻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一瞬間一腳跨了出來。
「這電梯太舊了,咱們爬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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