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更是喜出望外,斌子搶先我一步迫不及待的:“老婆婆,您的那個姓殷的高人,他現在住在哪一戶人家您知道嗎?”。劉老太太笑著對斌子:“他現在就住在村頭老王家,你找他有什麽急事嗎?”斌子定了定神,收起了剛才急迫的神態,也笑著:“沒有、沒有,隻是聽著有點像我以前的一個老朋友,想去拜見一下看看是不是。”
著斌子就要起身出門,剛走到門口被劉老太太叫住,他現在出去不安全,萬一不心看到了那青色大石頭有可能有危險。斌子沉思片刻:“那石頭在這屋子的右邊,而村東頭在這屋子的左邊,我不回頭。”著又從自己掛在腰間的布口袋裏抽出一條紅色布條,綁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回頭對我:“你幫我看著路,我前麵要是有東西你提醒我。”我看了看老太太沒再什麽,就走到斌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斌子會意,一把抓住門把手拽開門,一步就跨了出去。
我站在門口不停的指揮著斌子:“左邊一點…右邊一點…心前麵有個坑…”就在斌子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好像感覺到了什麽,左手抓著蒙眼用的布條用力一扯,緊接著猛地一轉身,我想製止他可已經來不及了。
我愣在當場,腦海中浮現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種種可怕的事。過了一會,見斌子隻是站在原地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還向急切的向我招手讓我趕緊過去。我看著他焦急的神色有幾分不對勁,又回頭看了看劉老太太,但我發現原來劉老太太所坐著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我旁邊。我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拔腿就跑。
誰知我剛跨出一步就被一雙十分有力的手拖回了屋裏,一步沒站穩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我眼冒金星,我揉了揉眼睛等我再一睜眼的時候。眼前哪還有什麽屋子,隻有一堆破磚爛瓦。而那個自稱劉老太太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此時斌子正蹲在我身邊拿著那條紅色的蒙眼布往我脖子上綁。情急之下我一把推開了斌子的手大喊到:“你想勒死我啊!你到底是誰!”他隻是鎮定的:“現在不是話的時候,總之你先把這個係在脖子上我不會害你的,之前我們所看見的那些都是幻覺。”著他就把那條紅色布條遞了過來,我見他脖子上也掛著剛才他用來蒙眼的那條紅布,便從他手中接過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斌子見我係上了,起身就準備走,我忙爬起來跟上去。此時眼前已經不再是剛才的景象了,許多原本古色古香的院子、土房子現在再看都已經變成一堆廢墟,隻有少數的房子還保持著原樣。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顆來時看到的青色大石頭現在正在幽幽的發著光,那清幽的光照在人臉上顯得鬼氣森森。我連忙去叫斌子讓他去看,但是他連頭也沒回一下隻是徑直朝著東頭一間房子走去。我無奈隻好跟了上去。
隻見斌子走到屋前,一腳踢開了那個屋的門,就在這一刻我好像突然間醒悟了一樣,腦中多半的疑問頃刻間被解開。我毫不猶豫的張嘴到:“你就是那位所謂姓殷的高人吧!”斌子先是一愣,隨後他轉過身放聲大笑起來道:“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我走上前一把扯過了他腰間掛的兩個布口袋,在他麵前晃了晃:“從你帶這個的時候,一般人出門找人會帶著些驅鬼辟邪的東西嗎?還有,你自從到了鎮康縣就如同早已計劃好了一樣,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關於你的故事我一早就奇怪了,為什麽你第二次碰到那個匣子並沒有發生任何異狀,就算如你所你第一次碰到匣子就自斷了右臂,那麽你第二次碰到匣子時身上應該早已沒有了魓印的詛咒了吧,那麽你為什麽沒有再次被刻上魓印?現在再來老楊,他也碰了匣子卻沒有被刻上魓印,按道理他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如果碰到了這個匣子會發生什麽我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就連老楊也是你所製造出的幻覺?想必在我來之前所發生的匣子被偷,導致有人因此死亡的事在你意料之外吧,所以老楊的回答才會顯得含糊其辭。而你,我一早跟老楊的時候應該就如同是跟你也了,所以你再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也並沒有感到意外,就在你剛才一腳踢開門的瞬間我全都想通了,你唯一的漏洞就是在剛才那個劉老太太的幻覺裏出所謂姓殷的高人所住的位置,而你還偏偏在這個時候演露了相。”完,我用手指著麵前這個自稱斌子的人用嚴肅的口氣逼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到底是誰!”
斌子見我有些激動想走過來勸我別那麽著急,我一把推開了他,不知道是因為畏懼眼前這個人還是忽然間看穿了真相的驚慌,我忙跟著退後了兩步。
斌子無奈的苦笑著:“你先別著急這一切都事出有因,你進到屋子裏來我慢慢跟你解釋。”我一聽他讓我進去,不知他又想耍什麽花招,又忙退後了兩步,隨手在地上抄起一塊石頭用威脅的口氣:“你別想在耍花招,就在這給我一五一十的清楚,我哪也不去!”斌子聽我完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好好,你別激動,事情是這樣的我姓殷名叫殷黎,我的身世其實就是把老楊和斌子的兩個故事結合起來,隻不過我是自己發現的虛魄然後我得到了這個…”著他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本冊子扔給我繼續道:“這本冊子是用我們能夠看懂的文字記載的,上麵記錄著跟虛魄有關的一切東西,甚至可以和虛魄合二為一,隻不過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至於是什麽你自己看就知道了,這是放在我所拿來的那個匣子裏的,而我確實死過,也確實曾被虛魄侵蝕過…”著他用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在昏暗的路燈下這樣的環境裏顯得更加的滲人。消除了幻覺後他繼續道:“我現在已經和我的虛魄合二為一了,也可以認為是我消失了,也可以認為是我的虛魄消失了,你剛才的推理很精彩但是唯一有一點你猜錯了…”著他就朝我撲了過來,我被他撲倒在地想用手中的石頭去砸他,可誰知他撲過來的速度太快已經把我手中的石頭給撲掉了,慌忙之中我握緊了拳頭朝著他臉上就是一拳揮了過去,他忙抽出了左手擋住了我的拳頭大叫一聲:“別動!”
著他甩開了我的手,一把奪過我剛才搶的兩個布口袋,速度之快我根本無暇反應。就在轉瞬之間他一個翻身接著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借著昏暗的的路燈我看到他起來後反手將兩個布口袋丟到了空中,緊接著一扯袋口的繩子,袋子裏的東西隨之掉出。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看的我是目瞪口呆。
就在他準備伸手去接那些東西的時候,忽然一陣勁風呼嘯而過,將他推到一麵殘破的牆壁上,隻聽砰的一聲,隨後傳來了殷黎的一聲悶哼,然後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我見大事不妙,趕忙起身,抓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東西,也顧不得再看是什麽了,抓起來就往殷黎的方向扔去。他見有東西飛過來,下意識伸手接住了一個。他拿到眼前一看,大喊一聲:“謝了!”
隨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正吐在他手上拿的東西上。隨後吧那東西放在他旁邊,然後對我大叫道:“快進屋!”著他用手指了指剛才被他一腳提開門的那間屋。我沒有話隻是立刻站起來衝向殷黎,殷黎見我沒有話朝他跑去以為我聽錯了,又指著一邊的屋大喊:“是那邊!”
我沒理他,二話不就衝到了他麵前,背起他就往屋裏跑,邊跑還邊對背上的殷黎嚷嚷著,“我們的事還沒完,我怎麽可能再讓你騙了!”著我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那間屋。一進門我轉身一腳就把門給踢關上了,可能力氣有些大,震的房梁上的灰塵直往下掉。
我打量了一下這間屋,由於屋裏太暗什麽都看不清隻能看見旁邊有堆茅草,就趕緊把殷黎放在了茅草堆上,讓他躺下。忙問:“怎麽樣,有沒有傷到哪?”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咳了幾口血:“我恐怕五髒六腑已經被剛才的衝擊震碎了一半…讓你進屋你不聽……”著他又咳嗽了幾聲,我不知該什麽隻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殷黎艱難的往上挪了挪,我見他想坐起來就趕忙把他扶著坐起來。他拍了拍肩膀:“我剛才你猜錯了,是因為這裏所發生的事情不是我所製造出來的幻覺,而剛才弄傷我的正是當年的鬼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劉老太就是那時候村裏那個第一個投井自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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