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 Inktalez
「你說你一介書生,不去科考,天天嚷着懲惡揚善是何意思?」
溫止擦了擦額上的汗,笑的靦腆。
「考過了,只是這名次被相府的少爺頂了去。」
??
我一臉納悶的看着他,又是相府?
所以,相府的少爺頂了他的名次,相府覺得對不起他,才讓他去做這教書先生?不料又被相府千金倒打一耙,反遭污衊。
就因為他老實,好欺負?
怒上心頭,我握緊了劍。
「欺人太甚,找他們去!」
相府還是相府,戒備森嚴,外人禁入。
「女俠,還是算了吧。」溫止扯着我的袖子。
我拍開他的手,哼,我就不信她們不出來!
等了兩日,那相府千金終於出來了。
趁着她買胭脂的空檔,我打暈了她並把她從店裡擄走,她那群手下沒追上我,急着回去給相爺通風報信去了。
我跟溫止把她帶到一個破廟裡,原本是想等她醒了讓她澄清一下污衊溫止的事,誰料她根本不吃我這套,還揚言要叫她爹叫人來砍我。
我冷笑着勾起唇,抽出劍橫在她脖子上。
「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
溫止按住我的手:「三思啊俠女。」
我自然是不敢砍她的,相府千金若是被我一刀砍了,師父還不得剝我一層皮。
嚇唬她罷了,誰知道這千金這麼不經嚇,暈了過去。
我有些頭疼。
她爹又不傻,過段時間肯定能找過來,我看了一眼溫止。
「你去打點水來,把她弄醒。」
一番折騰後,總算醒了。
她哭哭啼啼的表示願意跟她爹說清溫止的事,也願意跟溫止道歉還他一個清白。
我很欣慰,將她送了回去。
相府門口聚集了一些人,都是些看熱鬧的。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拿出劍抵在她腰間,她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最後說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周圍一片譁然,相爺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先生,對不起,求您放過我。」她看向溫止,妝都哭花了。
溫止不忍的別過臉,悄悄跟我咬耳朵。
「既已招認,要不就放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沒看她爹臉色多難看?放了她我們還能全身而退?再說了,你被冒名頂替的事不打算討回公道了?」
溫止抿嘴,笑了笑:「罷了,我也樂的自由,只要他們今後不再找我麻煩就好。」
我有些無語,敢情我費這一番功夫就是替他來討個清白?
最後我答應了放了手上這女人,不過是等我們安全離開後,相爺的鐵青着臉:「讓她們走!」
跑了一段路程後,我決定放了她,她連滾帶爬的跑了,我牽着馬跟她說等一下,她跑的更快了。
我望着手上這匹馬陷入沉思,這原本是給她的,讓她騎回去,現在倒好。
我拍了拍馬背,看着溫止:「上吧,等啥。」
溫止紅了臉,後退一步作揖:「俠女坐就好,我在前面牽着。」
懶得再聽他廢話,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揚手把他扔上了馬背,再翻身自己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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