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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手術
墨書 Inktalez
我媽專門給男人那裡做私密整形手術。
可她確是個小學都沒讀完的農村婦女。
然而，她的手術刀法精湛，技術一流。
客戶沒有不滿意的。
我媽的手術收費昂貴，每台50萬。
可是一個月只做一台。
不管對方開多少錢，這是她雷打不動的規矩。
這個月的手術開始了。
1
劉姐帶來了她的新寵小白臉。
劉姐四十多歲，長得珠圓玉潤，保養得很好，身材也豐滿。
她是這裡的常客，也是老熟客。
但她從不透露自己的真名，我們都叫她劉姐。
劉姐的小白臉很帥。
眼睛、鼻子、下巴、嘴唇簡直堪稱完美。
唯一不讓劉姐不滿意的是那活兒。
劉姐便帶着他來找我媽。
「阿瀾，你給我把他這個活兒再弄大一點。」劉姐說道。
小白臉連忙說：「是啊，老闆，再弄大一點，劉姐才會更喜歡我。」
大家都笑了。
媽媽準備開始手術。
她的手藝在富婆圈很有名，做的效果客戶都很滿意。
但不管對方加多少錢，她都是一個月一場手術，雷打不動。
有人問她，「為什麼不多做幾場？」
「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不能破。」她笑着答道。
然而真正的原因是，她做手術需要一個肉蛋。
而這個肉蛋一個月只能有一個。
這肉蛋也不知是什麼做成的，只是摸起來肉呼呼的。
和吃的獅子頭差不多大，有一股濃濃的腥味。
2
「姐，這個手術的材料，」小白臉緊張地問，「到底是什麼？」
「是從德國進口的新材料，」媽媽隨口答了一句，「你不用擔心。」
每年每月每天，她都是這一套說辭，連措辭都不變。
小白臉還是有些害怕：「姐，會不會很痛？」
「打個麻藥就好了。」媽媽戴上手套，拿起手術刀，「小嘉，帶他去做準備。」
我沉默地帶着小白臉走進內室。
他一直在說話，試圖緩解緊張的情緒：「妹子，你姐長得真漂亮。」
我抬頭看他，淡淡道：「這是我媽。」
他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你們母女倆實在太年輕了，我看走了眼。」
我不理他，給他戴上手銬腳鐐，把他帶到小黑屋。
說是小黑屋，其實裡面並不黑。
只是這間房從頂到地，從牆縫到天花板，都釘着厚厚的黑木板，連一絲光都不會透。
小白臉很害怕，緊張地問我：「為什麼要用這麼厚的黑木板？」
我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
我們家裡有個禁地，就是頂層五樓。
那裡關着東西，被層層枷鎖封住了。
小時候，我們三姐弟經常趁爸媽不在，爬上去窺探那個小黑屋。
但每次我們剛靠近門縫，就被濃烈的腥臭味熏得咳嗽。
那時我們年紀小，好奇心驅使，沒有馬上離開。
後來，被回家的爸媽發現了，我們三姐弟被狠狠揍了一頓。
從此以後，我們不敢再靠近那間屋子。
但我心裡一直很好奇。
我開始暗暗觀察媽媽。
發現她每天清晨，都會帶着一隻小匣子，進去那間緊閉的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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