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這個短信是誰發的? 鳴鵲街?王梓住的地方!
我緊張不已。
我到時,服務員將我帶到一個包廂,王梓和他哥哥都在。
並沒有客套。
從王梓斷斷續續的話中,我拼湊出了他們的故事。
他們是大學聯誼會認識的,在一起三年,分手是因為王梓被診斷出有精神疾病。
陳逸飛以他是心理學專業,要當心理醫生。不能有一個有病的女朋友或者妻子,他不能放棄自己的事業,以此為由分手了。
整個過程沒有什麼特別的,也不能說誰錯了。
可分手後,王梓看其他心理醫生,醫生發現王梓沒有家族病史,而且她家庭幸福,爸爸媽媽哥哥都十分寵愛她,她並不缺愛。
從表象上看,沒有可以致以精神疾病的誘因。
而王梓記憶錯亂,簡單的諮詢得不到結果,和家人商議後,進行催眠治療。
這才發現了問題,在和陳逸飛交往的過程中,陳逸飛會說一些引導性的話語,正是這些看似尋常的話,讓王梓的精神一步步紊亂。
看着王梓的治療報告,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想到了自己,之前公公很好相處,可這次過來卻萬般挑刺,這是給我精神壓力。
陳逸飛有時維護我,有時讓我忍耐。
我以為是他在妻子和爸爸之間為難所致,卻原來是打一巴掌給顆甜棗,為的是讓我一步步妥協。
在之後催我生孩子,如果是真的想要孩子,還好說。
如果是想利用我懷孕,切斷我和社會的聯繫呢?
這不正是,林婉兒的前男友用過的手段嗎?
「你不恨我嗎?」面對我的疑問,王梓沒有說話。
她哥哥說,「你送我妹妹回家,是心地善良。」
感情里對錯沒法說清楚,對王梓我沒有太大的芥蒂。
當時她意識有些恍惚,確實不適合一個人,我才送她回家。
徵求王梓及其家人的同意,我將所有的事情整理成資料,資料中用化名,將稿件交給了主編。
發布之後,在網上引起了廣泛關注。
主編也根據我提供的一些線索報警。
警察因此抓獲了一些人。
我看到那些人的信息,想到了哥哥曾經給我發的照片。
居然全是那次聚會的那一批人。
我不死心,又給哥打了一次電話,直接詢問了當時的經過。
哥很好奇,我為什麼這次又問的這麼詳細。
我沒有說太多,我只說想媽媽了,希望哥哥能陪媽媽一起過來看看我。
我還說我要每天都給他們打電話,他們以為我想他們,沒有多說什麼,而我只是在為自己留條後路。
陳逸飛很小心,目前的證據,牽扯不到他,那些人居然沒有把他咬出了。
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這個人爛透了,可他不知道我知道了全部。
放下手機,我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想到我們的手機電腦密碼,是對彼此不設防的,我鬼使神差的,將所有的資料打包傳到新建的一個賬號上,將手機電腦所有和陳逸飛,王梓有關的全部刪除。
在家裡的掩蔽角落,沙發底下,冰箱後面,衣櫃角落,我都放了錄音設備。
接下來是一次冒險。
我在家裡裝作若無其事,拿着之前陳逸飛見過的資:「哎,這麼長,時間一點進展也沒有,早知道就不接這工任務了。」
陳逸飛安慰:「不急,反正你主編也沒規定時間。」
「也對。」我嘿嘿笑着,將資料丟在茶几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陳逸飛打開電視,也學我靠着。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很好就是這樣。
晚上陳逸飛抱着我,我心裡膈應,但忍了。
在他想進一步時,我推推他說,備孕要忍,這樣質量高。
他笑笑表示理解。
我以為我矇混過關了,當我閉上眼睛,陳逸飛卻沒睡一直盯着我許久。
日子一天天過去。
陳逸飛想和我親密,我就說約了體檢。
第二天我真約了孕檢。
我一個人去的,我身體沒什麼問題,但我還是要求醫生給我開了一些調身體的中藥,為我爭取時間。
我也催陳逸飛去檢查。
事情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這天我的工作評定下來了,我很開心。
回到家,氣氛變得不太好。
陳毅飛兩父子臉色陰沉,我記起那次同事的陷害,我知道我可能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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