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嚇得緊緊抱住張啟:「哥,是不是有鬼啊?」
張啟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的鏟子:「別怕,是人是鬼,咱都得去看看。」
他們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個身影消失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走到一個墓室門口時,發現裡面有微弱的光亮閃爍。
張啟示意猴子不要出聲,他們悄悄地靠近墓室門口,探頭往裡看去。
只見一個穿着破舊衣服的老頭正蹲在地上,手裡拿着一個手電筒,在仔細地研究着牆上的壁畫。
「你是誰?在這裡幹什麼?」 張啟警惕地問道。
老頭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裡的手電筒差點掉在地上。
他轉過頭,看到張啟和猴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毛頭小子,怎麼敢闖進這兇險的古墓?」 老頭緩緩地說道。
張啟看着老頭,覺得他不像是普通的盜墓者:「我們進來找點東西,你呢?」
老頭冷笑一聲:「你們以為這古墓里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這裡面隱藏着巨大的秘密和危險,不是你們能應付的。」
猴子忍不住說道:「你這老頭,少在這兒嚇唬我們,我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
老頭站起身來,走到他們面前:「你們剛剛在那間墓室里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張啟想起剛剛的經歷,心中一陣後怕:「是又怎麼樣?」
老頭嘆了口氣:「那只是個開始,如果你們繼續深入,只會遇到更可怕的事情。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張啟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老頭說的可能是對的,但就這樣空手而歸,他又不甘心。
「我們不能走,我們需要這裡的東西。」 張啟堅定地說道。
老頭看着他,搖了搖頭:「你們真是不知死活。好吧,既然你們不聽勸,那我告訴你們,前面的墓道里有很多機關陷阱,一不小心就會喪命。如果你們能活着通過,也許能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但我敢肯定,那東西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說完,老頭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張啟和猴子對視了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哥,這老頭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 猴子問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沒有回頭路了。」 張啟咬了咬牙,說道。
他們鼓起勇氣,繼續朝着古墓深處走去。
在那陰森恐怖的古墓墓室之中,張啟與猴子正被恐懼籠罩。
突然,猴子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整個人像被抽走了力氣一般,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猴子!」 張啟驚恐地大喊,急忙伸手去扶,卻因慌亂而差點一同摔倒。
他緊緊抱住猴子,將其平放在地上,此時才發現猴子的面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冒出,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張啟的心跳陡然加快,他顫抖着雙手拉開猴子的袖子,這一看,讓他倒吸一口涼氣。只見猴子被粽子抓過的手臂,此刻已變得漆黑如墨,那黑色仿佛是從皮膚深處滲透出來的,正沿着手臂的血管迅速蔓延。
原本健康的肌膚紋理被這詭異的黑色所侵蝕,而且,一股淡淡的腐臭氣息從傷口處散發出來,在這封閉的墓室里愈發刺鼻。
「這,這可咋辦?」 張啟慌了神,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抖和恐懼。
但他知道,此刻不能亂了陣腳,猴子的命全系在他身上。他強忍着內心的恐慌,費力地將猴子背在身上,一步一步朝着古墓外挪去。
張啟背着昏迷的猴子,在大興安嶺那茫茫的雪地中艱難跋涉。
雪花如鵝毛般紛紛揚揚地飄落,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像是無數把冰冷的刀子割在臉上。
他心急如焚,腳步踉蹌,深一腳淺一腳地朝着小鎮奔去。
這大興安嶺的冬天,本就寒冷刺骨,而此刻張啟的心中,卻只有對猴子的擔憂,寒意似乎也無法穿透他滿心的焦灼。
不多時,張啟來到了小鎮診所。診所的燈光昏黃暗淡,瀰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一位頭髮花白、戴着老花鏡的老醫生迎了上來,他臉上帶着歲月和疲憊的痕跡。老醫生皺着眉頭,一邊用手輕輕抬起猴子的眼皮查看,一邊嘴裡嘟囔着:「這是咋整的啊?」
張啟在一旁焦急地說道:「大夫,俺兄弟在古墓里不知被啥東西給弄了一下,就突然暈倒了,您可得救救他啊!」
老醫生搖搖頭,無奈地說:「咱這小診所,設備有限,我先給開點退燒藥和消炎藥,你們得趕緊去縣城的大醫院瞅瞅。」
張啟不敢有絲毫耽擱,又馬不停蹄地帶着猴子趕往縣城。
縣城醫院裡人來人往,嘈雜不堪,但張啟滿心只有猴子的安危,對周圍的喧鬧置若罔聞。猴子被推進了一間間檢查室,做了一些血液等各種檢查。張啟在走廊里來回踱步,像熱鍋上的螞蟻,嘴裡不停地念叨着:「猴子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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