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年輕的護士走過來,看了看張啟,問道:「你是病人家屬嗎?別太着急了,醫生們正在全力檢查呢。」
張啟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焦慮:「護士同志,我兄弟這情況太奇怪了,在古墓里被個黑影碰了一下,手臂就變黑了,您見過這種情況嗎?」
護士面露驚訝之色:「古墓?這可不好說,得等檢查結果出來。」
時間仿佛過得格外緩慢,每一分鐘的等待都讓張啟備受煎熬。終於,醫生們拿着檢查結果走了出來,他們的臉上滿是疑惑。
一位中年醫生對張啟說:「你這朋友的情況很奇怪,各項指標都有些異常,但又不能確定是什麼病因。我們只能先安排他住院觀察,你先去交一下住院費吧。」
張啟一聽,腦袋 「嗡」 的一聲,他身上的錢本就不多,可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忙跑去交錢。
交完錢後,張啟回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猴子,他的心裡像被一塊大石頭壓着。
他輕輕拉開猴子的袖子,看到那被粽子抓過的手臂,黑色已經蔓延了一大片,而且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張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不知道這到底是啥邪門的東西,只覺得一陣無助。
同病房的一位老者看到張啟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小伙子,看你這兄弟的情況,怕是招惹了啥不乾淨的東西哦。這大興安嶺老林子邪性得很,有些地方可不能亂闖啊。」
張啟苦笑了一下,沒有回應。
他心裡清楚,這恐怕就是盜墓的報應,但他怎麼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猴子就這麼一直昏迷下去。
張啟守在猴子的病床邊,眼睛布滿血絲,緊緊盯着猴子毫無血色的臉。
他時不時地用濕毛巾給猴子擦拭額頭,希望能讓他舒服一點。可是,猴子依舊毫無起色,昏迷得像一潭死水,沒有一絲甦醒的跡象。
張啟的手微微顫抖着,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絕望。
在這寒冷的病房裡,他的孤獨和無助被無限放大,只有猴子那微弱的呼吸聲,還能讓他感覺到一絲希望的存在。
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阿玲出現了。阿玲邁着輕盈卻又透着神秘氣息的步伐走進病房,她的目光在猴子和張啟身上掃視一圈後,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知道他這是怎麼回事,也知道如何救他,但我有一個條件。」
張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詢問。
阿玲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帶我進入那座古墓,那裡隱藏的秘密與他的遭遇息息相關,只有在古墓中找到根源,才能解除他身上的詛咒。」
張啟聽聞,心中滿是震驚與疑惑,他不明白這個陌生女子為何會知曉古墓之事,更對她所謂的 「詛咒」 和 「解救方法」 深感疑慮。
他警惕地盯着阿玲,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探尋真相。
阿玲卻面不改色,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着張啟的回應。
阿玲看出了張啟的疑慮,她輕輕嘆了口氣,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事兒啊,得從咱這大興安嶺的老傳說講起。在很久以前,就有傳聞說那古墓里封印着一股邪乎到家的力量,那力量邪得很,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平時安安靜靜,一旦有人觸動,准得出大亂子。你兄弟這倒霉樣兒,肯定是不小心招惹上了。」
阿玲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輕輕撥弄着一縷頭髮,眼神始終盯着張啟,觀察他的反應。
張啟皺着眉頭,滿臉的不信,大聲嚷嚷道:「你可別在這兒瞎咧咧,說得跟真事兒似的,我咋知道你不是在糊弄我?」
阿玲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物件,遞到張啟面前。那是一個造型奇特的小木雕,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號,看起來年代久遠。
阿玲說道:「你瞧瞧這個,這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兒,這是我從那古墓附近撿到的。上面的符號就是和那股邪惡力量相關的標記,我能看懂這些,就說明我真有兩下子。」
張啟接過木雕,翻來覆去地看,心裡還是犯嘀咕。
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進來的是老胡。
老胡穿着一件破舊的軍大衣,滿臉的胡茬子,一進門就咋咋呼呼地說:「張啟啊,我剛聽說猴子的事兒了,咋樣了?」
張啟把情況簡單跟老胡一說,老胡瞪大了眼睛,看着阿玲說:「你這姑娘,說的話靠譜不?」
阿玲看了老胡一眼,不卑不亢地說:「這位大哥,我知道你擔心你朋友,我也沒必要在這兒撒謊。我確實有把握能救他,但這古墓的事兒太複雜,沒張啟帶我進去,我也沒轍。」
老胡撓了撓頭,轉頭對張啟說:「兄弟,我看這事兒雖然玄乎,但咱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要不就信她一回?」
張啟咬着嘴唇,內心像被貓抓一樣糾結。
他想了好一會兒,才無奈地對阿玲說:「行吧,我就信你這一回,但你可得保證能救猴子。」
阿玲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只要能在古墓里找到關鍵的東西,我肯定能讓你兄弟醒過來。」
隨後,阿玲帶着張啟來到小鎮邊緣一個偏僻的小屋。
小屋四周雜草叢生,牆壁爬滿青苔,透着一股陳舊與荒涼。屋內擺放着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藥香和神秘的氣息。有布滿灰塵的古老草藥,根莖扭曲,形狀怪異;有寫滿符文的黃色符咒,紙張泛黃,字跡神秘;還有一些造型奇特的古老器具,材質不明,用途難測。
阿玲一邊仔細整理這些物品,一邊向張啟講解一些巫術與古墓的基本知識。
她拿起一根草藥,說道:「這草藥叫『靈犀草』,在以前的老巫術中,可是辟邪的寶貝,帶着它進古墓,能稍微擋擋那些邪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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