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張啟逐漸接近黑袍老者,周圍的殭屍攻擊更加瘋狂了。
一隻殭屍從側面撲向他,張啟一個側身,用鏟子柄狠狠地砸向殭屍的頭部,殭屍被砸倒在地,但更多的殭屍又圍了上來。
張啟的體力在不斷地消耗,他感覺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重,但他一想到昏迷的猴子、隊友們的安危以及大家被困在這裡的困境,又重新燃起了鬥志。
此時,老胡和阿玲那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老胡的匕首終於不堪重負,「咔嚓」 一聲折斷了。
他把斷刃一扔,順手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着殭屍群砸去,嘴裡還罵罵咧咧道:「來啊,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些怪物!」
阿玲的符咒只剩下最後一張,她雙手合十,將全身的法力都集中到這最後一張符咒上,符咒發出強烈的光芒,暫時將殭屍群逼退了一些。
李教授在一旁發現了墓道牆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他湊近仔細研究,突然喊道:「我好像找到一些線索了!這些符號可能和控制殭屍的力量有關,如果能破解,也許就能阻止他們!」
老胡和阿玲聽聞,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他們一邊繼續抵擋殭屍,一邊等待李教授進一步的發現。
而張啟在殭屍群中,依然在頑強地朝着黑袍老者靠近,他離黑袍老者已經越來越近,一場生死對決即將拉開帷幕。
張啟在殭屍群中艱難穿梭,這大興安嶺的古墓里,寒意與危險交織。
四周的牆壁上閃爍着詭異的磷火,微弱的光線中,殭屍們那扭曲的面容愈發顯得恐怖猙獰。
他的心跳如雷,每一次跳動都仿佛在為他吶喊助威。
他巧妙地利用殭屍行動遲緩的特點,時而側身閃過,時而矮身躲避。
手中的鏟子舞成一道光影,「呼呼」 作響,防住近身的攻擊,腳下步伐快速變換,好似靈動的泥鰍,逐漸在殭屍群中撕開一道口子。
「張啟,加油啊!別讓那老東西得逞!」 老胡在後方一邊揮舞着斷刃匕首與殭屍搏鬥,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
他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卻充滿了力量,像是給張啟注入了一劑強心針。
老胡的臉上濺滿了殭屍身上的腐臭污漬,頭髮也凌亂不堪,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只有對生存的渴望和對張啟的信任。
張啟咬着牙,沒有回應,但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
他深知自己肩負着眾人的生死存亡,不能有絲毫退縮。儘管汗水濕透了衣衫,傷口也在隱隱作痛,那傷口像是被無數根針不停地扎着,每一次動作都會牽扯到傷口,帶來鑽心的疼痛,但他的眼神無比堅定,心中只有一個目標:沖向黑袍老者。
在這緊張的時刻,他不禁想起了曾經和猴子一起在小鎮上的日子,那些雖然貧窮卻簡單快樂的時光。他們一起在街邊的小攤上分享着廉價的烤紅薯,紅薯的香甜在寒冷的冬日裡瀰漫開來;他們在結冰的河面上滑冰,笑聲在空曠的河面上迴蕩。
「猴子,我一定救你出去!」 他在心中默默發誓。
這份對兄弟的情誼,成為他在這黑暗絕境中最強大的動力。
突然,一隻殭屍從側面伸出乾枯的手臂,直抓他的咽喉。
張啟反應迅速,側身一閃,同時用鏟子柄狠狠地砸向殭屍的手臂,「咔嚓」 一聲,殭屍的手臂被砸斷,但更多的殭屍又圍了上來,將他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這些殭屍張着血盆大口,嘴裡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息,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想攔住我,沒那麼容易!」 張啟怒吼一聲,他看到前方有一隻殭屍的腿部關節較為脆弱,於是他瞅准機會,一個箭步衝過去,高高躍起,手中的鏟子帶着千鈞之力朝着那殭屍的膝關節猛劈下去。
殭屍的膝關節被砸得粉碎,轟然倒地,為他開闢出了一小段道路。
此時,王霸天的一個手下,被殭屍嚇得屁滾尿流,慌不擇路地朝着張啟這邊跑來,邊跑邊喊:「救命啊!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這手下名叫趙四,平日裡在鎮上也是個橫行霸道的主兒,可此刻卻像個無助的孩子。他的褲子已經被嚇得尿濕了一大片,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張啟心中一陣厭惡,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
「不想死就跟在我後面!」 張啟喊道。
趙四連忙點頭,緊緊跟在他身後。
張啟帶着他,繼續在殭屍群中左衝右突。
在躲避殭屍攻擊的過程中,張啟還不時地回頭查看趙四的情況,生怕他被殭屍抓住。
儘管趙四是王霸天的手下,但在這生死關頭,張啟還是不忍心見死不救。
「跟上我的節奏,別亂跑!」 張啟一邊提醒趙四,一邊用鏟子擊退靠近的殭屍。
趙四緊緊抓着張啟的衣角,嘴裡不停地念叨着:「大哥,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在這兒。」
他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腳步也有些踉蹌,但在張啟的保護下,他暫時還沒有陷入危險。
張啟沒有回應趙四的哀求,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突破殭屍群,接近黑袍老者。
他的腦海里在飛速地思考着應對之策,觀察着殭屍的行動規律,尋找着它們的破綻。每一次成功的躲避和攻擊,都讓他離目標更近一步。
他能清晰地看到黑袍老者臉上那猙獰的表情,也能感受到那股邪惡的氣息愈發濃烈,可他沒有絲毫畏懼,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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