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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像這一類的協助公務,都察院都會安排一些死刑犯打前站,可偏偏這一回,即便我領著我們家爺的指令去要囚犯,他們都敢以各種理由搪塞!
人都在傳揚狼嘯營的績,可這些績,都是兄弟們的血肉壘的,軍人死傷在戰場上,那是榮耀,可若是因為某些人的算計而
齊朗憤憤不,眼圈都紅了,還順勢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唉,眼窩淺,讓桑姑娘見笑了。
嘖,這半真半假的抒情。
桑晴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齊朗一點都沒有被看穿的尷尬,我也是進了靖京城才聽說這上有妖,甚至還有捉妖師這個營生,聽說,這營生掙得可不少,都察院養的那幾個,單是月俸,就有數百兩,出任務的獎賞更高
嘖,這又開始誘了。
臨走時,某人還在重複著捉妖的時間、地點呢。
齊朗憂心忡忡地回到都察院。
你幹什麼去了?爺剛剛找你來著。齊朔攔住他質問道。
齊朗跟著齊朔走進亓驍眠的辦公處,這才解釋道,我去找桑姑娘了,訂了晚食,順便將我們要去捉妖的事說了。
齊朔皺眉,你跟她說這個做什麼,都察院的案子如何能跟外人說,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罰你事小,可別連累咱們爺!
我這都是為了幫爺!齊朗忙對亓驍眠解釋道,我打聽過鍾奎這個人,他的本事可不比都察院養的那幾個差,人緣還極好。我尋思著,即便那桑姑娘沒跟他學多少捉妖的本事,也總能認識幾個鐘奎的捉妖師朋友吧。爺,您若是真打算接管都察院,就必須要有自己的捉妖師
隔天夜間。
城中萬千燈火熄了不少,唯有朱翠街,依舊燈火通明,一整條街都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
這生意最好的,就數留香樓,樓里的姑娘各有特色、艷名遠播。
入夜,一台精緻顯眼粉色的八人抬大轎子,從留香樓後門抬出,街上行人見怪不怪,這定是留香樓的姑娘又接外活了。
轎子行至南城門,守城兵竟然不顧朝廷禁令,收了銀錢后,點頭哈腰地將城門給打開了。
轎子繼續南行,去了城郊富商官員外宅的聚集地。
據捉妖師的消息,這轎子中的,正是那隻殺人挖心的狐妖。
亓驍眠只帶了齊朗和齊朔,不遠不近地跟著。
計劃,捉妖師早在那外宅附近布下捉妖陣,妖若察覺,只需跟著,妖若在途中有所察覺,則只需將妖誘入捉妖陣中即可。
這活兒聽著簡單,不出意外的話,也就是無災無險地盯一路。
可偏偏意外就發生了,轎子行至半途,突然停住。
亓驍眠幾人剛隱藏身形,一道似男似女的聲音就從轎子中傳出。
這被戰場的血煞之氣浸染的心臟,效尤佳,以為能拿到幾十個呢,怎麼只跟來了三個人!
亓驍眠桃花眼微眯,這是被露了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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