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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晏靠近她,似笑非笑:醋了?
宋書瑤臉一紅,嬌羞地說:殿下您明明知的,還打趣我!
蕭晏愉悅地大笑,直接把她擁懷中,親了口她的面頰。
放心吧,孤對那種膚淺庸俗的女人沒興趣,她給孤當暖床丫頭都不夠格。
宋書瑤在他懷裡欲拒還迎,忽驚呼一聲:姐姐?你怎麼來了?
原主傷心欲絕,過去,紅著眼睛和他們對峙。
太子殿下,你說要娶我,再不讓我受委屈,都是假的?
蕭晏非沒有半點心虛之色,還擰著眉頭,嫌惡地:
你不是都聽了嗎?以你的門第,還妄想嫁東宮,你配嗎?不過是和你玩玩,還當真了。呵,往後離孤遠點。
原主淚水在眼圈中打轉:你如此欺騙於我,就不怕我把事情說出去嗎?
蕭晏笑出聲:說出去又如何,以孤和你身份地位的差距,旁人只會覺得是你居心叵測,勾引了孤。
原主又悲又怨地盯著他,陷了長久哀慟的沉默。
她清楚,蕭晏說的都是對的,人對女子,遠比對男子苛刻,因此更覺悲哀。
觸及宋書瑤那幸災樂禍的目光,原主指著她,最後問蕭晏:
那你對她呢?
蕭晏嘖了一聲,耐心盡,沒看她,而是對宋書瑤說:
孤就說吧,你這姐姐腦子是個不靈光的,無趣得像根木頭,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就不該和你打賭玩弄她,浪費孤的時間。
原主最後的記憶,是冰冷的湖水,淹沒了全身。
嗆進口鼻,灌肺中,奪了她的呼吸
死的感覺過於強烈,宋非晚眼尾泛紅,捏著門栓的手緊了又緊。
終於,她將人趕進了宋書瑤的院子。
接消息的宋泰鵬和李氏,已經在路上露了頭,正朝著這邊匆匆趕來。
宋非晚非沒有顧忌他們,還逮住機會,一門栓就朝宋書瑤的後背打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后,宋書瑤慘叫著趴在了地上。
李氏目眥盡裂,尖利大喊:書瑤!
她瞪著宋非晚,恨不得剮了她:宋非晚,你給我住手!
宋泰鵬也鐵青著臉,快了腳步。
他們身後,跟著一群家丁,氣勢洶洶。
宋非晚這邊除了自己,就只有一個匆匆而來的丫鬟冬至。
兩相對比,主僕二人像是落了狼群的羔羊。
宋非晚捏著門栓,絕色的面容清冷,氣勢絲毫不短。
李氏狂奔了宋書瑤身邊,顫抖著將她扶起來,心疼地問:
書瑤,你怎麼樣,還能不能動?
見母親,宋書瑤立馬哭了起來,委屈地說:娘,我痛!感覺骨頭像是斷了!
你要給女兒做主啊!
李氏一聽,氣更不打一處來,起身揚起手,就要抽宋非晚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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