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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記得,每個宗門的宗師都是本尊層層嚴選,最優秀的。」
「嗯。」
「你可知本尊為何召你來此。」
褚雲丞沉默不語,玄門門主並未計較。
「聽聞你有個資質不錯的徒弟,本尊有把他收入內門弟子的意願,你覺得如何。」
「此事我無權干涉,應是他來定奪。」
「話雖如此,本尊聽說他不太樂意,不然也不會找到你。畢竟你是他師尊,更是應該為他考慮的多一些。」
「……」
「只要你肯把他讓出來,本尊可以向你保證,五年之內,他會成為和你一樣的宗師,畢竟,這對於玄門,不是件難事。到那時,前途不可限量。」
「他若是願意,我自是沒的說,他若是不願,何必強求。」
「哈哈哈哈……願不願哪裡尤的他來決定。」
「你曾也是玄門弟子,應當清楚玄門的手段,想毀掉一個人,不是難事,更何況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孩子。」
「你也莫要忘了,是誰給的你現在的身份地位。」
聞言褚雲丞一怔,沒有吭聲。
名字年齡都知道,看來是詳查過。
「本尊這次找你,不是與你商量,而是命令。你別無選擇。」
「本尊不是不講情理之人,給你五日,五日之後,本尊要在九天玄門見到花澤。五日之後,本尊若是沒有見到他,那以後也不必出現了。」
「……」
「送客。」
只是抬了下手,門便開了。
褚雲丞面色凝重的從屋中出來。
九天玄門雖貴為首宗,可也有被其他宗門反超的憂慮,從而處處施壓,資質好些的弟子,用財寶地位將人誘進玄門也是常事。
不過,他說的倒是真話,從九天玄門修煉出的弟子,個個是精英,但逐漸的壓力更是遠超於常人。
鞏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褚雲丞一回去便寫了封信傳回去,得知花恆昏迷,便又過去照看。
「怎麼樣?」
「靈力透支,只是暫且昏迷,醒來便無事了。」
褚雲丞走了進來,看到昏迷在床的花澤,隨後才將目光看向屋內的二人,醫者看懂秋勝之的眼神,趕忙離開了。
「在下九天玄門弟子,秋勝之,見過褚宗師。」秋勝之向褚雲丞行了一禮。
「早便聽聞家師說過,褚宗師是當年那無數人中,最優異的弟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褚雲丞沒理會,走到床前看了花澤一會兒,才開口:「你師出何人?」
「無鳴長老。」
「……」
「說起來您也算是勝之的師兄,您大可放心,日後我定會多加照顧,不會讓他受欺負。」
「告辭,我回去等了。」秋勝之轉身離去。
褚雲丞坐在床邊,寸步不離的守着花澤。
直到一束光從外衝來,險些驚到熟睡的花澤,幸好褚雲丞施法遮擋住衝擊力。
「雲丞!花澤怎麼樣?」鞏靖快步上前查看。
「無礙。」
「我就知道!他們這次參加比試目的不純!竟然敢打我宗弟子的主意!!」鞏靖氣的手緊緊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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