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蕭遠突然急匆匆地來找我:「皇上清醒了!」
我一愣:「這是最後的迴光返照?」
在職場上,老領導最後的清醒時刻往往是權力交接的關鍵點。這時候,誰能把握住機會,誰就能在新的格局中占據先機。
「六公主已經在朝堂外候着了,」蕭遠一邊快步走一邊說,「太子也帶着人往那邊去了。」
我心裡一緊:「那還等什麼!趕緊去啊!」說着就要往外沖。
蕭遠卻一把拉住我:「小心點,太子那邊派了刺客。你站我身後。」
「我才不要!」我梗着臉說,「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他愣了一下,突然低頭在我耳邊輕聲說:「這麼關心本官?嗯?」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這是...這是正常的下屬關懷!」
「呵,」他輕笑,「都這時候了還嘴硬。」
正說着,前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太子帶着侍衛往養心殿去了!」有小太監驚慌地喊。
我和蕭遠對視一眼:不好!太子這是要先下手為強!
「宿主快想辦法啊!」系統焦急地說,「這在職場上怎麼處理?」
我眼睛一轉:「有了!在公司里,最忌諱的就是在老闆面前搶話說。所以...」
「所以什麼?」蕭遠問。
「太子現在肯定等不及想要表忠心,」我快速說,「那我們就...將計就計!」
說着,我把計劃告訴了蕭遠。他聽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你這腦子,總是轉得這麼快。」
「那當然!」我得意地說,「這可是我在職場...呃,在宮裡摸爬滾打這麼久學來的!」
蕭遠寵溺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湊近:「等這事完了,本官倒要好好問問你,到底是在哪裡學來的這些手段。」
我心裡一緊:完了,說漏嘴了!
好在他現在沒工夫追問。我們快步往養心殿趕去,路上就聽見太子高聲道:「父皇!兒臣聽說您醒了,特來請安!」
我和蕭遠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冷笑。這種時候急着表現,往往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果然,就聽見皇上虛弱的聲音:「太子...來得挺快啊...」
「兒臣一直在宮外候着,就怕父皇有什麼事...」
「是麼?」皇上的聲音突然銳利起來,「那朕問你,你在宮外候着的時候,可看見城外的兵馬了?」
太子一愣:「兒臣...不知父皇在說什麼...」
「不知道?」皇上冷笑,「那朕倒要問問,你府上的黃袍是怎麼回事?」
「父皇!」太子慌了,「這是有人栽贓!」
「栽贓?」一道清冽的聲音響起。六公主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殿門口,「那皇兄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管家剛剛在大牢里招供,說這黃袍是你三個月前就命人趕製的?」
我在心裡暗暗點頭:這就叫「證據鏈完整」。在現代公司,這種實錘是最致命的。
太子臉色大變:「六妹,你...」
「父皇,」六公主上前一步,聲音哽咽,「女兒不孝,一直瞞着您。其實...早在三個月前,就發現皇兄有異動。只是...只是女兒不忍心讓父皇難過...」
我在心裡為六公主點讚:這招「以退為進」用得漂亮!在職場上,有時示弱反而更容易達到目的。
果然,皇上的聲音嚴厲起來:「蕭遠!」
「臣在。」蕭遠上前。
「太子意圖謀逆,罪證確鑿。即刻將他收押...」皇上說着,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父皇!」六公主跪下,「女兒有一事相求...」
「說。」
「四弟年幼,需要教導。」六公主咬着嘴唇,「女兒想請父皇恩准,讓女兒代為監國,輔佐四弟。」
這一招更絕!我在心裡讚嘆:直接把自己擺在輔佐者的位置,既顯得謙遜,又牢牢把權力握在手裡。這種「曲線救國」的手段,在職場上最為高明。
皇上沉默片刻,突然道:「傳旨,即日起,封六公主為長公主,攝政理政,輔佐四皇子...」
「父皇不可!」太子大喊,「四弟年幼,如何能...」
「拖下去!」皇上厲聲道。
我看見蕭遠親自上前,押着太子往外走。太子一邊掙扎一邊喊:「來人啊!」
話沒說完,就被蕭遠一掌劈暈。
「統領大人好身手!」我由衷讚嘆。
蕭遠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含着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這個男人,怎麼在這種場合都不忘撩我!
系統突然提醒:「宿主,最後一個任務完成了!積分已經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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