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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鈴聲響了起來。
「啊呀，不好意思，我還有課。」
武筱雯急忙拿起了桌上的課本，臨走時還不忘對我說，「實在不好意思。如果還有什麼問題沒問清楚的話，你們就問劉老師吧。基本上我知道的事情劉老師也都知道。」 說完就去上課了。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談吧。」 劉自強提議道，「這裡老師和警察談話，被學生看見了影響不太好。」
—— 看來又是一個死要面子的傢伙！
按照劉自強的要求，我們來到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家甜品店。
我叫了一杯蘋果味汽水，北晨和劉自強都要了俄羅斯紅茶。
「請問，你知不知道方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這個問題我已經問了無數遍了，幾乎每個回答都一樣。
這次果然不出我所料，劉自強也是這麼說的，方老師為人很優秀，根本不可能與什麼人結仇，絕對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正準備把筆記本塞進包里的時候，那沓連環殺人案的資料不小心掉了出來，一張照片不小心掉在了劉自強的身上。
那是張第三個被害人腳踝上腳鏈的照片。
「實在不好意思。」 我邊打招呼邊收拾起地上的那些資料，劉自強微笑着把那張照片還給了我。
劉自強並不知道這其實不是方佳這件案子的資料，他疑惑地問道：「我從來沒見過方老師戴過這種腳鏈啊？」
「不好意思，這不是方老師這起案子的資料。」 我連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 劉自強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服務員小姐把我們的飲料送了過來。劉自強很有風度地起身幫服務員端茶。他拿着我的蘋果味的汽水，問服務員：「這是誰的？」
我連忙舉手笑道：「這是我的！」 劉自強點點頭，把飲料遞給了我，然後把一杯紅茶遞給了北晨。
「看來這個案子非常困難啊，基本上所有人都沒有動機。」 我喝了口蘋果汽水。
劉自強的表情有點尷尬，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決定什麼似的對我開了口：「有件事情……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 我來了興趣。
「這個……」
「我希望你配合我們警方，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案啊！」 我特意加重了語調，希望能給他點壓力。
「好像是兩天前，我聽見方佳在和張健吵架。」
「怎麼說的？」
「就是說什麼『你根本不在乎我！我們分手吧！』之類的話。他們之間經常這樣，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說了對你們有沒有幫助我就更不知道了。這個是我在辦公室外聽見的，警察同志，我不是偷聽啊，是不小心聽到的。」 劉自強的表情略帶羞愧。
「謝謝你為我們提供了線索。」 在一邊沒有說過話的北晨突然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鍾旭，一切線索都串成一條線了！我終於搞清楚它們之間的關係了！」
什麼跟什麼啊？我完全不明白北晨的意思。
「你在說什麼瘋話呢？什麼串成一條線了，難不成你已經知道是誰殺死了方佳？」
北晨點點頭，壓低聲音，像是在宣布什麼似的說道：「是的，並且我還知道兇手為什麼要把現場布置成那個樣子，還有連環姦殺案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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