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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相互打量，臉上都帶着幾分疑惑。
還是趙警官率先打破沉默，他壓低聲音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那邊說。」說着，他伸手指向一旁的樓梯處。
幾人推開樓梯的安全門，依次走了進去。
「趙叔，你們怎麼會來這裡？」筱瑩好奇地問道。
趙警官微微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報案，住在這樓里10層的一家女主人失蹤3天了，所以挨家進行調查。」
「你們又來這裡幹什麼？」還沒等筱瑩開口，一旁的魏嘉瑋迫不及待地插話進來。
筱瑩抬起頭，不冷不熱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漠然：「你是在審問犯人嗎？我應該可以不回答吧？」
「我——」魏嘉瑋一時語塞，不知為何，每次一遇到筱瑩，他就像被噎住了一樣，大腦反應都變得遲鈍起來，只能幹瞪眼。
「還是我來說吧。」
筱瑩身後的曦月站了出來，小聲說道，「其實是我拉着筱瑩一起來的，昨晚我看到那個窗口，有個女人被掐死了。」
即便現在說起來，曦月仍心有餘悸，脊背也忍不住升起陣陣寒意。
曦月的話一出口，趙警官和魏嘉瑋都愣住了。
如果只是曦月突然說出來，他們或許還會懷疑，但偏偏這麼巧，在同一棟樓里有人失蹤了，這兩者之間，會不會存在什麼關聯呢？
「你說昨晚看到的？大概什麼時間？」
趙警官表情變得有些凝重，憑藉他多年辦案的直覺，已經隱隱嗅到這裡面隱藏着不尋常的事情。
「我記得那時候聽到了鐘敲夜裡1點，然後正好開始打雷，看到命案發生不多會兒，就下起雨來了。」
「那應該是夜裡1點到2點之間。」趙警官摸着下巴，略微思索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曦月眼前，「這就是失蹤的樊薇，你看到過麼？」
曦月和筱瑩一起湊過去，仔細打量着照片上笑若春花的女人，她算不上十分漂亮，但卻獨有一番風韻。
曦月搖了搖頭：「距離太遠，而且時間又很短，那女人一直側着頭，看不清她的臉。」
趙警官重新收起照片：「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
他們敲響605的門，開門的是一個高個男人。
他頭髮微長，簡單地扎在腦後，卻顯得有些凌亂。一張臉清瘦，皮膚白得一看就知道不常曬太陽，一雙狹長的眼睛，看上去有些無神。
看到趙警官拿出證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眸光一閃，把幾個人讓進了屋裡。
「警官有什麼事嗎？」
「你是這家的主人？能不能請教你怎麼稱呼？」
那男人點了點頭：「我叫祁方御。」
「祁先生，你認識10樓一個叫做樊薇的女人嗎？」
趙警官直接問道，見祁方御搖頭，他又拿出樊薇的照片，「這就是樊薇，她3天前失蹤了，你看看見過她嗎？」
祁方御仍是搖頭，把照片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又放了回去：「我不確定，就算是見過，也是在電梯裡偶爾遇到過吧，沒什麼印象。」
「那麼昨晚1點到2點之間，你在哪？做什麼？」趙警官又問道。
祁方御一愣，隨即露出些許不滿：「難道你們懷疑我？我根本不認識她。再說不是都失蹤三天了？怎麼問起昨晚的事？」
「祁先生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只是例行詢問。昨晚門口的警衛看到可疑人物進出，我們才問問，而且今天一天警方都在這樓里做問詢，每家都是這麼問的。」
祁方御的手看似無意識地輕輕敲打着桌面，那手修長又漂亮，連女人看了都自嘆不如：「我在家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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